“我討你當婆娘是給你臉,你這麼不知足,就彆怪我了。”
男人把魚丟到一旁,伸出手放到唇上,吹了個哨子。
哨子一響,四周的叢林裡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音。
緊接著,不知名的蟲子嗖嗖嗖的爬出來。
談沐來這兒之後,對這些蟲子都看麻了。
他按了按太陽穴,警告著男人:“你敢放蟲子咬我,烏河不會放過你。”
男人嗤笑一聲。
“我就是把你睡了,他也不敢跟我作對。”
烏河自小在寨子裡長大,這些人從小欺辱他,竟然硬生生的欺辱成了習慣。
他們似乎是覺得,烏河永遠都不會反抗。
談沐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如果他是烏河,恐怕也忍不住把這裡給毀個乾淨。
眼看著蟲子越來越多,談沐皺了皺眉,更想走了。
男人一步步逼近,看樣子是真不打算做個人了。
“烏河保護不了你。”
男人嘴裡還在說著:“因為這個這樣子隻有我看上你了嗎?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城裡人,從來是第一天起,就已經被盯上了。”
“滾。”
談沐不耐道:“彆來惡心我。”
零零已經在慌了。
他甚至開始兌換能夠自衛的工具了。
可沒等男人再接近,談沐就淡定的拎起掛在脖子上的木哨,用力一吹。
這個木哨是烏河做的。
跟口哨的聲音不一樣,木哨的聲音刺耳響亮。
聲音響起,談沐眸光一動,腦海裡忽地閃過一道靈光。
十分鐘後。
烏河急匆匆的跑過來,原本圍繞這談沐的蟲子,都已經全部消散。
在烏河沒來之前,一條半臂長的小蛇就提前爬了過來。
小蛇身上的顏色斑斕,它嘶嘶吐著蛇信子,不僅趕走了蟲子,還對著男人狠咬了一口。
男人麵色灰白慘淡,在最後關頭還想拉上談沐。
烏河正好看見他們拉扯的這一幕。
談沐的衣服鬆散,而那個畜生……
烏河狠狠把他踢倒,眼底的殺意不加掩飾。
“烏河。”
談沐看起來一副驚惶的樣子,他一雙勾人的眼睛,此刻濕漉漉的看著烏河:“你終於來了。”
烏河心裡一疼。
他對已經活不成的男人補了兩腳,隨後抱起談沐就走。
剛咬了人的小蛇,甩了甩尾巴,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跟過去。
就算跟過去了,好像也會被丟出去。
小蛇歪歪腦袋,最後索性鑽進草叢裡找吃的去了。
片刻後。
談沐被抱回到小屋裡,他看著臉色緊繃的烏河,忽地問了問:“烏河,你是不是在緊張我?”
“剛才那個人,他想睡我,他說,寨子裡很多人都在打我的主意。”
“他們不會得逞。”
烏河語氣硬邦邦的說道:“你不要總出門,我不會讓他們碰你。”
談沐抱著他,把臉都貼到了他的脖頸裡。
“可你不能總看著我啊,他們一找到機會,就會來找我。”
談沐的話,讓烏河有點焦躁。
“那你想怎麼辦?你,你要走嗎?”
“不走。”
談沐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心道我現在才舍不得走呢。
“我就是很怕。”
談沐睫毛顫了顫,他摟緊了烏河:“烏河,你哄哄我。”
烏河一點都沒有哄人的經驗。
可談沐都這麼要求了,他攥緊了拳頭,絞儘腦汁的思索著。
還沒等他思索出來個所以然,談沐懶得等著笨小孩兒開竅,他湊過去,對著烏河的唇親了親。
“我要你……這麼哄我。”
談沐看著臉頰耳朵都紅的滴血的少年,隻覺得有趣又可愛。
他沒忍住,又親了親。
以一個吻開始,談沐手把手的教會了這個沒人管得的少年,什麼是歡好。
當然了,他沒做最後一步。
少年雖然可愛,但沒有經驗,他這麼嬌貴的身子,不想被折騰。
烏河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事。
親吻,觸摸,所有的親昵於他而言都是新奇的。
他依舊是個寡言的性子,但卻出奇的會疼人。
談沐住在這兒會被打擾,他就直接在另一個地方重新蓋了小屋。
談沐吃食挑剔,他就卯足了勁,找好吃的回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
談沐托著下巴,再次問零零:“他黑化值多少了?”
“八十五。”
烏河的黑化值上漲了不少。
零零都沒想到還能這麼漲,烏河在乎談沐,可這個寨子自打上個男人死了後,就連帶著談沐這個禍水給算計上了。
寨子裡的這些人,越想讓談沐死,烏河的黑化值就越高。
談沐想想烏河,輕聲道:“還不夠。”
零零幽幽道:“我感覺這孩子都要發瘋了。”
“你每被找茬一次,他都肉眼可見的要瘋一次。”
零零到底不是鐵石心腸的係統,他唏噓感慨,自己這回是真接了個缺大德的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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