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旁邊的人開始壓不住吐槽了。
一邊幽會尚且還能過耳，竟然私底下妄圖與未出閣女子媾和…這也太汙耳朵了。
一陣臊氣傳來，原是宋柳玉身下濕了。被小廝扶著尿了一片，驚恐地看著常戚戚。丟臉想走又走不了，偏生被大理寺和刑部的人給攔下。
旁人紛紛捂住了嘴鼻。
“林珺不從，宋柳玉便告訴她，不從可以，但得找機會下藥給我。就是那個含春散。”常戚戚說著，吸了一口氣憋住心裡頭的怒意，瞪了眼宋柳玉，這才又繼續道，“林珺不應，便被宋柳玉強迫著，強迫著”
常戚戚很是難以啟齒的模樣。然後才深吸了一口氣，紅著眼睛道：“宋柳玉便強要了林珺！”
周圍人一個個聽得都來了火，紛紛指責，“這個殺
千刀的。”
“該把命根子給他割了去！”
“好生壞！”
“…”
“宋柳玉強要了林珺後，提了褲子就走了。他一走，林珺一時想不開就跳了河。”常戚戚目光看過虛無之後又落在已經快嚇暈過去卻遲遲暈不過去的宋柳玉身上，“他聽到了跳河的聲，站在岸邊看了會兒，待林珺掙紮著沒了動靜之後，才離去。是吧，宋公子？”
宋柳玉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停地哆嗦著。看著常戚戚驚疑不定似乎已經失了神智。
常戚戚也沒準備等宋柳玉回答。該說的她已經都說完了，剩下的，也與她無關了。
“走吧。”常戚戚很是疲憊，對著常臻說道。
常臻應聲，上前衝著大理寺少卿和刑部郎中告了辭，便帶著常戚戚離去了。
魏清淺緊緊跟在後頭。
卿安站在原地，背著手看著那未蓋白布的屍體好一會兒，若有所思。
常臻親自扶著常戚戚上了馬車，很想罵她多管閒事
兒，看著她甚是疲乏的模樣又怎麼都開不了口再責怪什麼。
馬車緩緩行駛，向著城中的大興坊而去。
常戚戚坐在馬車之中，靠著軟墊閉著眼睛小憩，看起來滿身疲憊怎麼都掩飾不了。還有那張臉，經過晚間那事，到現在都還蒼白著。
一看就是嚇得不輕。
三千和惜月對視了一眼，安靜地坐在旁邊，誰也沒有去打擾常戚戚。
馬車不知行駛了多久，忽而後頭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坐在一側的三千撩起了車窗簾往外看去。
“晉王殿下。”常臻和魏清淺行禮的聲音傳來。
本靠著軟墊小憩的常戚戚倏忽之間睜開了眼睛，目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