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怎麼回事兒,就那樣唄。”常戚戚說著,長長歎了一聲,又補充了一句,“就那樣要死不活的樣子。”
她有時候就是這樣,一件可能在外人看起來並不算多大的事兒,在她這裡,遇上了就喜歡放大。
一般倒是不會,隻有感情裡如此。
一傷心的時候就感覺兩人完了,一開心的時候又覺得兩人能夠天長地久。
“你跟他鬨掰了?”白柳一眼就看出來常戚戚的情緒,直接開口問道,“跟他分了嘛?”
常戚戚沒說話。
旁邊的丫鬟端著膳食上來給白柳擺放好,接過丫鬟遞來的碗筷,一邊吃著一邊問道,“所以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兒?”
“哎…”常戚戚又是長長一歎。
她本不是喜歡跟旁人訴感情事的性子。但白柳跟她
關係實在太好,被他這樣一問,就有些忍不住了。
“就是他娘,真是作得不行。”常戚戚說道,一臉憂愁。
“他娘?怎麼又扯到他娘身上了?”白柳一邊刨著飯一邊奇怪地問道,“你們才多久呀,就見娘了?”
常戚戚朝著白柳翻了個白眼,“時間是衡量感情深厚的標準嗎?啊?!”她很是嫌棄地看著白柳,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自己渾圓的胸脯,“是心!好嗎?”說著她又是一歎,“哎我是怎麼了,跟你一個都沒有談過情愛的小屁孩兒說這些。”
白柳一口飯差點兒沒噴出來,然後瞪著常戚戚,“常戚戚你!”
常戚戚可不管白柳的怒火,她躺在椅子上,然後幽幽地說了自己跟魏夫人之間的事兒。又說了魏清淺一早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聽完的時候,白柳差不多也吃完了,漱好口,抬頭看著常戚戚,“你當真就打翻了一下魏夫人的繡架?”
“那當然!”常戚戚一拍椅子,“你覺得我還能騙你不成?”
“我隻是覺得以魏清淺的性子應該不至於跟你說那麼多重話。”白柳思忖之後,開口道,“或許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常戚戚說著,從鼻子裡頭“哼”可一聲,“若真是有誤會,那一定是他娘在中間搗的鬼。”
你想想,他的甄彆能力既然已經如此偏向他娘了,這一次就算我解開了誤會,下一次呢?”常戚戚越說越氣,“這事兒本就是該他自己去解決的。”
說著,常戚戚又揚手拍了一巴掌自己的椅子。
椅子是梨花木做的,自然堅硬。“啪”的一聲,氣是出了,可手也是被這一掌拍得生疼!
她痛得吸著氣,趕緊舉著自己的手掌在跟前呼著氣。
這他娘的,出個氣倒是疼得更氣了!
“話也不能你這樣說。”白柳沒管吹著手的常戚戚
,很是認真地看了眼常戚戚,“七七你想,魏清淺又不同與你,他哪裡跟女子相處過。你說他沒有甄彆能力,但其實往前他根本就沒有去甄彆過這樣的事情呀。”
你再想,他爹死那麼早。他們家後院多乾淨?哪裡有什麼宅院爭鬥?就是有大概也是聽彆人說起的而已。”
“這一次誤會你這樣想,那就還會有下一次。”白柳說著,讓常戚戚聽得也認真起來,“他不會,所以你要教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