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明成帝斜眼看著常戚戚。
“就是，那個，您…禦書房那個。”常戚戚在明成帝的詢問裡頭目光閃爍，支吾地開口。然後一吸氣，“沒錯！我就想要你禦書房那塊兒歙硯！”
明成帝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什麼？”
“我要您那塊兒歙硯。”常戚戚毫不含糊地說道。
不要臉的話隻要說出了口，那後麵就順口多了。
明成帝看著常戚戚，氣笑了，“你想要朕那塊兒歙硯？”
“是的。”常戚戚認真地點頭。
歙硯這種極品，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何況是他那塊兒成色頂頂好的。普天之下也尋不到幾塊兒。那塊兒歙硯是他派人去天目山好不容易尋得的。
太不要臉的要求聽多了，明成帝也就沒脾氣了。他看著常戚戚，“你想要那塊兒歙硯作何？”
“送人呀。”常戚戚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問題，看著貞德帝，“皇上，我不是說了嘛。我要送人的。”
“拿朕的東西送人？”明成帝居高臨下地看著常戚戚。她還抱著自己大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因為隻有皇上這裡才有這麼好的東西呀！”常戚戚抱著人大腿道，“皇上這裡的東西，豈是那些凡夫俗子們有的？”
“那朕的東西就是你想送人就送人的？”明成帝瞪著常戚戚。
“當然不是！”常戚戚說著，“我就要那塊兒歙硯！”
“皇上，求求你了，我就要那一塊兒！”常戚戚盯著明成帝，豎起自己的手指頭，食指晃了晃，“就那一個。求求你了。”她極儘諂媚地討好道。
“不行。”明成帝不容置喙地開口，“你要你讓你爹去給你尋。朕這塊兒還是派人去天目山尋了老久才尋到的。”說著他抬起腿又有去甩開常戚戚。
常戚戚見此一把抱得更緊了。
“求求你了陛下！”常戚戚抱著人大腿，“要不…要不我也給個東西給你？”
“你能給朕什麼個東西？”明成帝問道，語氣不屑。但腳上的動作還是慢慢停了下來。
“我…”常戚戚張嘴，腦子裡飛快地轉了起來，“我有…有”她好像什麼也沒有。
明成帝不耐。
“我院子裡有棵桂花樹！”常戚戚立時道，“可好看了！而且特彆香。”她說著，將“特彆”二字咬得很重。
末了，她又補充道，“可是比宮裡頭的桂花還香呢！”
“那可是我最喜歡的東西。我天天兒都看著它呢，寶貝得很！不過若是皇上喜歡，我也可以割愛。”說著常戚戚惋惜一歎，“就當是換了您那歙硯罷。”
“你可閉嘴吧。”明成帝直接低身，一上手直接從自己大腿上扯下了扒拉著他的常戚戚，“你當真三歲小孩兒呢？任你哄騙。”
扯犢子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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