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魏清淺也不得不跟著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魏玄成甚是無奈地說道。
“胡鬨!”魏玄成站在原地,直接怒道,“你娘怎麼會想出這樣的餿主意!”
一個勳貴之家,又不是什麼指腹為婚不得不娶且偏生指了個不能生兒育女斷手斷腳的殘廢,怎麼就會生出娶平妻的念頭!
真是荒唐!
見魏玄成這麼大反應,魏清淺也些許意外。轉頭看著魏玄成解釋道,”這法子的確是荒唐了些,但阿娘也是無奈。若不是“
“什麼無奈!”魏玄成不待魏清淺說完話直接就打斷了她,“我看她要麼就是忽悠你,要麼就是得了失心瘋。”說罷他一甩袖子就往裡頭走去。
這話是阿翁說阿娘的。有些話阿翁說的,他卻說不
得。
故而跟在魏玄成後頭,一句話沒接。
“把你阿娘給我叫來。”魏玄成背著手走在前麵,頭也不回地說道。
魏清淺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阿翁可是為了我跟七七的事兒?”
“不是為了你跟七七,而是為了你的事兒。”魏玄成大步往前走著,嘴裡嘀咕道,“她怎麼就會想出平妻這樣的餿主意呢?!”
魏清淺跟上,不由勸說道,“這不過是提了幾嘴的事兒,阿翁不必如此著急的。且這個點兒已經不早了,阿娘不說歇下那也是差不多了的。要不,明兒再傳阿娘來?”
魏玄成也沒有堅持。他抬頭看了眼已然黑儘了天色,“明兒我還有進宮麵聖呢,”
說著,他收回了目光,“罷了,等我有時間找她談談。”
作為鄭國公府的世子,魏清淺的婚事一必然讓他這個阿翁做主的。不管最後挑的是誰,最後都要他點頭
才行。
平妻這樣荒唐的事兒,他是肯定不會同意的。一定要讓魏清淺他阿娘來,不過也是因為家中如今算下來正經主子就他們幾個。
一隻手掰著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他是家主,但向來沒有說一不二的強勢。外頭的是自不多提,但家中之事,隻要跟魏清淺有關,他這個家主也會尊重人家親娘的。
庭院裡頭都被小雨打濕了,對門的鄂國公府裡頭也都是濕潤了。
常戚戚回了自己的庭院,進門前老遠常臻就看到了。他皺著眉頭出來,看著站在傘下也淋濕了滿身的常戚戚,氣道:“你這又是去了哪裡?!”
常戚戚看了眼常臻,沒有回答。隻問道,“魏清淺回來了你可知曉?”
常臻見常戚戚不答反問,不悅地看著她,“他阿翁遊曆回來了,他就告了幾天假。怎麼,他未曾與你說起?”
至於魏清淺所說的平妻之事,常戚戚沒有跟常家人
提起過。
常臻最近沒有聽常戚戚說她跟魏清淺的事兒,便以為兩人跟之前那般,感情依舊。
常戚戚抿著唇沒有答常臻的話,低著頭繞過他就往自己的院子裡頭走去。
看著這樣不聲不響的常戚戚,常臻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