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被老鴇帶進來的男倌兒還站在中央,好看都是好看的,各有各的滋味。常戚戚晃眼掃過看也沒有多看,就搖了搖頭,“我不挑了,你們自個兒挑罷。”她說,身子往後一靠。
琉璃心思通透,在常戚戚往後靠的時候身子就挪過,將胸膛放在了她的後方。
靠在軟懷裡總是好過冰冷的柱子,常戚戚也習慣了。隻是還沒來得及靠上琉璃的胸膛,就聽“啊呀”的一聲。
這一聲不大,常戚戚就在他旁邊是聽到了的。
她回頭,看向琉璃,“怎了?”
琉璃皺眉,抬起手摸了摸胸膛,“方才,好像這裡
突然刺了一下。”他說道,自己都有些不確定。
常戚戚聞言,直接俯身上前,準備扒開琉璃胸膛的衣裳,“哪兒呢,是這兒麼?”
隻是剛放上去還沒來得及扒開,她的手背一刺。低頭,什麼痕跡也沒有,但方才就是刺痛了一下。
怎麼會。常戚戚奇怪極了,她抬頭看向琉璃,琉璃目光比她還奇怪。
“怎麼回事兒?”常戚戚問道。
琉璃搖頭,“我不知呀。”
常戚戚左右瞧了瞧,屋子裡頭擺起了飯菜,琴師琴聲悠悠,白柳和張展他們該橫躺的也躺下來了。一個個悠閒極了。
莫不是錯覺?常戚戚疑惑極了。
“大概是錯覺罷。”琉璃開口說道,挪著身子上前向常戚戚再一次展開了自己的手臂,“娘子來吧,摟著你好生歇一會兒。”
“好。”常戚戚說道,目光還在屋內掃來掃去,嘴裡呢喃道,“順帶跟我按按肩背。”她說著,身子挪動之後,再一次倚靠向琉璃的懷裡。
“啊!”
“嘶!”
兩人同時一叫,屋子裡的人都紛紛轉頭看來,連中間彈琴的琴師都停了下來。按著琴弦奇怪地看向這邊。
“誰?!”常戚戚薄著自己的脖子,蹭地一聲從地上蹦了起來:“誰?他娘的那個王八犢子?給老子出來挨錘!”她說,臉色扭曲,摸著自己的後勃頸倒吸著涼氣。
就像是刀子砍過,好痛啊…
常戚戚的話語落下,屋子裡安靜極了。躺著的人也撐起了身子看過來,一臉茫然。
常戚戚摸了摸脖子的手拿下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又看了看,還是沒有血。她鬆了一口氣。
“你叫什麼呢?”白柳坐直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著常戚戚。
“有人想暗殺老子。”常戚戚插著腰站一臉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