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戚戚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秦楠。
“你去了便知了。”秦楠道。
常戚戚不語，看著秦楠思忖之後，“很嚴重？”她又問。
秦楠不說話，也不點頭。看了眼常戚戚身後的阿夕。
這是忌諱阿夕。常戚戚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向了阿夕。
她想讓他出去。隻是開了口，又猶豫了。
卿安跟她沒關係。而麵前這個人…是她。嗯，可能是她未來的相好。對相好，常戚戚向來是掏心掏肺的。
可是…至少現在還不是相好。
“阿夕，你出去等會兒罷。”常戚戚說道。這是吩咐的語氣，不是詢問。
阿夕似乎沒想到常戚戚會如此說話，他先是怔了怔，然後才點了點頭，低下頭，掩著自己眼中的神色，
走了出去。
常戚戚轉頭，看著阿夕直到人已經走了出去，拉上了房門，才問道：“他到底怎麼了？”
秦楠目光還落在合上的門上。他知道，縱然那人站在了門外，屋子裡說的話他也能聽到。這話沒有避開人的必要，他隻是想，讓常戚戚叫那人出去罷了。
話音落下之後見人沒有開口，常戚戚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說不說？”
“吐血了。”秦楠回頭，道，語氣更平常並無二樣。
常戚戚一驚，顧不得多想了。轉身大步就向著屋外而去。一推門，阿夕看到常戚戚似乎想要問什麼，卻見她連自己看都沒也看一眼，就繞過他大步離去。
一路上，常戚戚來不及多想，趕到了晉王府裡。提著裙子大步向著府邸裡頭走去。卻發現身後有人被門房攔住了。
“為何我不能進去？”
她聽到了微微嘶啞的聲音。
常戚戚回頭看去，見阿夕站在晉王府府門口，被王
府的門房攔在了門口不讓進。
她皺眉，“你怎麼來了？”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一直跟在你後頭。”阿夕轉頭，目光看著常戚戚說道。
常戚戚扶額，“你跟來作何？”她竟一直不知曉。
阿夕看著常戚戚，沒說話。
“回去罷，待我有時間來找你。”常戚戚說完，也不等阿夕回話，就轉身向著庭院裡頭走去。
“那你什麼時候來找我？”
身後響起阿夕大聲的問話。
常戚戚擺擺手，沒有回頭，“空了就來。”
身後一陣沉默，常戚戚提著裙子加快了步子。
過了會兒，她聽到身後大聲卻已經漸漸聽得不清楚的聲音。
“我會醫！”
常戚戚來不及多想步子一轉就走回了府門口。
“讓他進來。”常戚戚對著王府守門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