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都可以。隻要你提出來。”卿尤說道,放下了自己的手,“所以就這一次,就拜托你了。你答應我,可一點兒也不虧的。”
常戚戚聽著卿尤的話,她還是有些不明白。他那麼執著想要做這件事兒,有什麼用。“你乾嘛一定要讓她喝酒?”
“她喜歡呐。”卿尤解釋道:“鄭妃生性愛飲酒,隻是嫁入我王府之後,後院沒有正妃,她便掌管著府中諸事。再也不敢飲酒,就怕飲酒誤事。不是今兒她生辰麼,我才想著,讓你陪陪她。”
常戚戚聽著卿尤的話,有些不信。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卿尤這麼喜歡鄭妃的?
“再說了,酒後麼,夜晚…夜長嘛。有了酒意樂趣總是不同的。”卿尤見常戚戚不信,又補充道。語畢,朝著常戚戚遞了個你懂的表情。
常戚戚立時就明白了。她不是不喑世事的小姑娘,這種事兒沒做過麼,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哦,原來如此啊。”她信了卿尤的說法。雖然這說法讓她有些膈應,還喜歡酒後的狀態。喜歡就喜歡,在自己麵前說出來算個什麼事兒。
卿尤還想說,被常戚戚打斷了話,“得了,這事兒我幫你便是。”她說道。
卿尤聽到了常戚戚的話,這才展顏,連連道謝,“那就多謝七七了。”
說了幾句話,卿尤出去了。惜月站在常戚戚的身後,有些不確定。莫名擔心,“娘子真要應下齊王的話?”
也不怪她擔心。娘子跟齊王鬨了這麼多年。齊王是個看著娘子走路都恨不得一腳能摔死的主兒。
現在示好,惜月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總覺著他是要算計自家娘子的樣子。
“都答應了。”常戚戚道。
“答應是一回事兒,我看娘子還是彆喝了。免得誤事。”惜月說道。
“有你們在我身邊,能誤什麼事兒。”常戚戚說道,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再說了,正好我也許久沒喝
過酒了。齊王府的酒總不會差了去。”
惜月聽著常戚戚這樣說了,隻是歎了口氣。其實齊王府現在的狀況,也不敢對娘子做什麼事。
隻是沒了那些精血。惜月不得不上心。
幾人說著,走出了堂屋門,就看到還站在外頭的鄭妃。她站在屋門口,看著下麵的院子。院子裡庭院水流假山應有儘有,前來的女賓客挑著自己喜歡的地兒,三五成群,嘮嗑也好玩耍也罷。倒是成了一個個小圈子。這樣一看下去,紅紅綠綠,鶯鶯燕燕,都很是好看的。
常戚戚一眼晃了晃眼,然後收回了目光。看向鄭妃。
鄭妃也回頭看向走裡頭走出來的常戚戚,麵色柔和,“王爺走了?”
卿尤是從堂屋的後門離去的。
常戚戚點點頭,“走了。”
“這麼久,王爺都跟你說了甚?”鄭妃問道,顯得漫不經心。一邊說著,一邊先一步下了階梯。
“沒說甚,就說今兒是鄭妃的生辰,讓我將就你些
,哄你開心。”常戚戚如實說道。
鄭妃走在前麵,聞言回頭驚訝地微微張開了嘴,“真是王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