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
然後呆在了原地…
卿尤和常戚戚合力拉上了那一條大鯉魚,放簍子裡,那麼大一個簍子,竟隻裝了一條那鯉魚就滿了!
“不得了!”卿尤看著簍子裡頭,“你這鯉魚竟然有金斑!”
他說道,認真地端詳著那一條鯉魚。
大鯉魚不常見,這麼大的鯉魚可就難得見了!
金斑鯉魚更難得見,是祥瑞的征兆。如此大的金斑鯉魚,放在獵物裡頭,那就是天降祥瑞!
他嘖嘖道:“這金斑鯉魚,父皇見了肯定高興!”他說道,眼睛也跟常戚戚一樣,冒起了光。
想到什麼,回頭看向常戚戚,“七七,你這鯉魚給我好不好?”
常戚戚還沒說話,三千就不樂意了,“我家娘子在這兒坐了半天才釣起了這麼一條魚,王爺也好意思搶走?”
“以前怎麼沒發現王爺這般不要臉?”
若是旁人說的這話,卿尤早怒了。不安哥以下犯上的罪名送牢獄裡頭,拖下去打板子是肯定少不了的。
可是常戚戚身邊的丫頭就不同了。即使是個看起來年紀還很小的三千。
“你這丫頭,我問你主子呢。”卿尤不滿地說道,聲音卻沒有威嚴也沒有壓著三千。
說著,他回頭看向常戚戚,“七七,行不?”
“三千說得對,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常戚戚看了眼
簍子裡的金斑鯉魚,光是那一條就裝滿了簍子。
其實對於一條魚她是沒有多在乎的。
隻不過是自己蹲了這麼久釣上來的第一條魚,她還是有點兒上心的。
她連放生都有點兒舍不得。
對於常戚戚的話卿尤倒是一點兒沒放在心上,繼續死皮賴臉地坐到了常戚戚旁邊,“七七,反正你也不用獵物爭寵。誰人不知道,全天下就沒有比你更得寵的人了。”
常戚戚已經在魚鉤上掛上魚餌,拋進了湖裡。
“憑什麼給你?”常戚戚繼續握起了魚竿,“你算老幾啊。”
“我算你以後的夫君。”卿尤不要臉地說道。
“咳咳咳!”白靜兒在一旁被卿尤突然的話語嚇得直咳嗽!
這才發現有旁人,卿尤回頭。目光觸及白靜兒,臉色就變了。王爺的威嚴和氣勢立時從他身上迸發出來,“你怎麼在這兒?”
他冷著臉問道,散發出來的氣勢帶著凜冽,足以凍得人哆嗦。
白靜兒就哆嗦了的。
相比起在卿安麵前的自然,白靜兒在卿尤麵前就小心翼翼了許多。這會兒更是戰戰兢兢,就像是不小心聽到了某個秘密,
不知所措又膽戰心驚。
“臣女白靜兒參參參見齊王…殿下!”白靜兒在地攤上直接跪了起來,目光斂起,恭敬極了。
都是親王,在卿安麵前和卿尤麵前,白靜兒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這讓常戚戚跳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