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見過的,每次把錢袋子給了女主人,女主人都會給這個人。
阿蠻看向薑似。
“給二牛放回去。”
鬱七不在,她來一趟帶個錢袋子走,成什麼人了。
阿蠻不情不願遞給二牛:“喏,姑娘不讓收。”
“汪!”二牛一呲牙,露出一臉凶相。
阿蠻眨眨眼。
這大狗居然還會威脅人!
門人老王終於忍不住出聲:“姑娘還是收著吧,二牛脾氣大著呢,它給您的東西您要是不收,它非得把東西撕爛了不可。”
薑似隻得示意阿蠻暫且收下,對門人道:“既然如此我就先收下,回頭給餘公子送回來。”
二牛見阿蠻把錢袋子揣起來了,高興得圍著她打轉。
“二牛,我要走了。”薑似拍拍二牛,準備離開。
來這裡本來就是一時腦熱,她總不可能一直等著,反正已經來過算是守了承諾。
二牛竄過來,擋在薑似麵前。
“二牛,不要胡鬨!”
二牛歪頭打量著薑似,見她俏臉微沉去意已決的樣子,往下一倒,四腳朝天開始打滾。
薑似:“……”二牛這是在耍無賴?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噗嗤。”阿蠻忍不住咯咯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姑娘,您要不就再等等吧。嗬嗬嗬,婢子從沒見過這麼聰明的狗——”
說到這,阿蠻笑意一收,壓低聲音道:“姑娘,婢子聽說過狐狸精、玉兔精,二牛該不是一隻狗精吧!”
“汪!”二牛不滿叫了一聲。
它聽得懂好嘛,它才不是狗精!
“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該走了。”薑似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心軟。
二牛又會討喜又會撒嬌,她要是心軟就走不了了。
這時院門猛然被推開,龍旦白著臉衝進來:“不好了!”
薑似腳步一頓,心陡然沉了下去:“怎麼了?”
她就說不大對勁。
今天是鬱七的生辰,就他那厚臉皮,定然尋思著她會過來呢,就算有事出門也不會遲遲不歸。
龍旦聽薑似這麼問,反倒不知道怎麼說了:“主子——”
這話該怎麼說啊?主子在薑姑娘麵前一直隱瞞身份,總不能告訴她主子因為和王爺們打架被宮中禁衛帶走了吧?
“究竟怎麼樣了?”薑似見龍旦這番表現,越發覺得情況不妙。
龍旦狠狠歎了口氣:“主子因為與人起了爭執,被抓去大牢了!”
他可沒有撒謊,主子闖了這麼大的禍,後果肯定很嚴重啊。
“抓去大牢?”薑似眉頭深深蹙起,仔細回想著前世的事。
那個時候可從未聽說鬱七進過大牢。
是了,她想起來了,前世鬱七參加過她與季崇易的婚禮不久就回南邊去了,不曾在京城逗留這麼久。
難道說因為她改變了一些事,鬱七多了一場牢獄之災?
薑似觸及龍旦眼中的急切,心中一動。
不對,鬱七是什麼身份龍旦再清楚不過,如果隻是與人起爭執被抓進大牢根本不必慌張。
這麼一想,薑似心情攸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