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瞬間衝了過來,準備救助太子(看熱鬨)。
二牛咬著太子屁股不放,太子疼得嗷嗷叫:“哎呦,快把它弄走啊——老七,老七,還管不管你的狗了?”
鬱謹走過來,淡淡喊了一聲:“二牛,鬆口。”
二牛思考了一下,鬆開了嘴。
看在這人給它鹵牛肉的份上,它沒有死命咬啊,沒想到叫得這麼慘。
算了,還是去找小主人玩吧。
二牛甩著尾巴走了。
“你站住!”隨太子前來的內侍扶住太子,尖聲對二牛喊道。
二牛停下,嚴肅看了內侍一眼。
怎麼,這人也要它補一口?
內侍居然瞬間領會了二牛的意思,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顫聲道:“王爺,這狗冒犯了太子殿下,您就讓它這麼走了?”
不等鬱謹說話,太子就罵了一聲:“閉嘴,還不扶我去處理傷口!”
二牛現在還沒把他當主人呢,咬他怎麼了?輪得到這狗奴才大呼小叫。
內侍懵了。
他第一時間撲過來救太子,為什麼咬太子的畜生沒挨罵,他反而挨罵了?
難道在殿下心裡他連這畜生都不如?
內侍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太子扭曲著麵龐看了內侍一眼,心道:有什麼可懷疑的,一個奴婢在他心裡當然趕不上二牛,這世上隻有二牛能預知地動呢。
“二哥,先去屋裡處理一下吧。”鬱謹語氣平靜提議道。
“好,快帶我去!”太子捂著臀部,冷汗都下來了。
鬱謹身為今日的男主人,自是陪著太子前去。
太子妃猶站在原處,神色複雜。
幾位王妃圍過來。
“二嫂,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魯王妃好奇問道。
太子妃掃幾人一眼,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
難道要她告訴大家,太子想拐走燕王的狗,結果不但沒成功還被咬了?
太子妃現在唯一慶幸的是沒有帶著淳哥兒赴宴,孩子不會看到那不靠譜的父親惹出來的這場鬨劇。
屋內,太子已經褪去了褲子,由匆匆趕來的良醫正給他上藥。
“哎呦,輕點兒,輕點兒啊!”太子連連慘叫。
對於養尊處優長大的太子,多年來連一點磕碰都罕有,前不久去了一趟錢河縣就算是吃過的最大苦頭了,哪裡受得了這個。
良醫正一邊給太子處理傷口一邊寬慰道:“隻是咬破了一點皮兒,殿下且忍耐一二,傷口不清理乾淨怕留後患……”
總算處理好了,良醫正暗暗鬆了口氣,交代一下後續該注意的事宜,趕忙提著藥箱跑了。
太子才剛上了藥,隻能光著屁股趴在床榻上。
內侍湊上來:“殿下,要不要扶您起來?”
“褲子都沒辦法提,你讓我光著屁股起來嗎?滾去門口待著!”
內侍挨了罵,默默站到了門口去。
太子抬頭看向鬱謹。
“二哥不如先在這裡休息一下。今日我脫不開身,就先失陪了,等出去我跟二嫂說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