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明狠狠的關上門,將那些嘲笑奚落隔絕在外麵。此時他很後悔當初沒有答應蔣禮,搬去和她一起住。否則,他也不會在這些無知淺薄的人麵前,這麼丟臉。
還有蔣禮,她到底發哪門子瘋!
好友崇齊拍了拍他的肩膀,“至明,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又怎麼她了?是不是你和梅朵見麵被她知道了?你怎麼這麼倒黴,招惹上這麼一個瘋女人!”
江至明表情冷淡,“我有些累,先去洗澡了。”
可打開衣櫃一看,衣櫃都空了。自從他和蔣禮在一起之後,從裡到外的衣服都是蔣禮給他買的,之前的衣服也都被蔣禮以各種理由和借口扔了。
今兒鬨了這麼一出,他整個房間都跟台風過境一般,什麼都沒了!
江至明臉色鐵青,這次蔣禮要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他絕對不會再搭理她!這個瘋女人!
崇齊敲開門,“喏,這是我新買的,還沒穿,你先穿著吧,趕明還我一套新的就行了。”
崇齊沒當回事,其實江至明心裡也沒當回事。
畢竟這樣的戲碼從前上演過好幾次了。他們都習慣了。甚至比這更狠的也有,不過過不了多久,蔣禮就會回來求饒的。
她離不開江至明。
江至明接過衣服,去洗澡了。
崇齊在刷手機,忽然他有些驚訝,“蔣禮這次玩的有點夠狠啊,我在微信群裡看到,她讓人將你的衣服物品全部送給路邊的流浪漢了,手機平板電腦也隨機送給路邊的行人了。”
江至明哼了一聲,現在有多恨,之後就有多慘!這次,他一定要讓蔣禮知道厲害!他不會輕易原諒蔣禮的。
第二天,江至明沒事人一樣去上班了。
他知道,昨晚的事同事們應該知道的差不多了,可那又如何?他已經強大到可以無視這些人的存在。這些人淺薄無知,根本幫不了他什麼,所以,也無需在意他們。
同事們看他這樣鎮定自若,反而有些畏懼,不敢當著他的麵奚落嘲笑了。
可沒多久,江至明就接到了梅朵的電話,他趕緊起身去了樓梯間接電話去了,“怎麼了?”
“至明,你和蔣禮怎麼回事?她爸手下的人剛剛找到我,要我補個借條,說那一百萬,是他們借我的。我不寫,他們就堵在我爸的病房,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現在該怎麼辦啊?”電話裡,梅朵的聲音有些慌張。
江至明蹙眉,“沒事,補借條就補借條,你先答應他們,你和叔叔的安全最重要,錢的事,之後我會想辦法的。”
梅朵很信任江至明,也很依賴江至明,江至明這麼說了,梅朵就聽話的去做了。
江至明掛了電話,他不該那麼縱容蔣禮的,看樣子,有些事,得提上日程了。比如,早點讓她懷孕,早點結婚。
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一個星期過去了,蔣禮都沒有出現在他麵前,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可江至明知道,她沒有人間蒸發,隻是出國旅遊去了。
蔣禮雖然將江至明的微信拉黑了,可卻沒有拉黑崇齊的微信,大概是她微信裡的人太多了,她沒想起來,又或者,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讓自己知道她的近況!
她是想讓自己先低頭?
江至明冷笑著,不可能!他們之間,他一直出於主導地位,他才是操控全局的那一個。更何況,蔣禮不就是因為自己和那些趨炎附勢圍著她轉的男人不一樣,她才死心塌地的愛著自己嗎?
江至明知道,這是一場博弈,先低頭的那個,就輸了。而最後贏的人一定是他!
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蔣禮始終沒有來找江至明。
而先前那些持觀望態度的同事領導,也因為江至明和蔣禮沒有和好,開始露出真麵目了。他們挖苦嘲諷說閒話下絆子,無所不用其極。
這些,江至明都可以不當一回事。這樣的日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之前能堅持,現在也可以,
直到有一天,他大伯給他打電話,說他大伯母身體不舒服,老家的醫院查不出什麼毛病,想來這邊看病,問江至明能不能幫忙聯係醫院,最好安排人過來接一下。另外就是他堂弟高考沒考好,想出來找個班上,問江至明能不能幫忙安排個好點的工作。
江至明從小父母雙亡,是大伯大伯母將他拉扯大的,恩同再造。大伯開口了,無論如何,江至明都要做到的。隻是現在,不管是醫院還是工作,以他的能力,都做不到儘善儘美。他又不願委屈了大伯母和堂弟。
看來,隻能想法子讓蔣禮著急,逼她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