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赫然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範泓博,覺察到了他眼底的慌亂,他不動聲色的問道:“這就要問範泓博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現場的氛圍瞬間緊張了起來。
“我哪兒知道啊?這糖確實是我給舟舟的沒錯,可這糖之前有沒有問題,交給舟舟之後有沒有再出現過問題,這真沒辦法確定。”
“總不能是舟舟這麼一個不到六歲的小孩子故意藏進去的吧?”
舟舟是章微餘的帶的小孩子,他立即護短道:“肯定不可能啊,舟舟根本沒有進過蘇顏的房間,他連接觸吊墜的機會都沒有,再說一個小孩子哪裡會這麼高深的隱藏手法。”
“這可不止隱藏那麼簡單,這是隱藏之後再轉移贓物,栽贓陷害彆人,我不相信一個六歲小孩的心思能這麼縝密,乾出這中事來。”蘇炳齊也附和道。
舟舟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即便是在這中氣氛嚴峻的情況下,他也沒有被嚇住。
舟舟道:“我沒有動過糖果,範泓博哥哥把糖給我之後,我馬上就拿來給鹿鹿妹妹了,中間一顆都沒有動過。”
舟舟覺得自己有些委屈,本來他有點嘴饞,想偷吃一顆來著,可都忍住了。
結果現在大家竟然懷疑他是小偷。
這也太冤枉了。
“如果不是舟舟,那問題也不可能出在我這兒啊?”範泓博死不承認。
宋赫然聽到這話後,怒氣有些上頭,他道:“範泓博,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這是我們自導自演的嗎?你說話最好有點良心。”
“對啊,範泓博,你一直針對鹿鹿,不會是嫉妒鹿鹿和我們家宋老師都是頂級流量,想要抹黑他們的人品吧,我告訴你,你休想!”
“喂,你怎麼說話的?我是那種會嫉妒彆人比自己更紅的人嗎?”
李菲菲翻了個白眼,“誰知道呢。”
“要是剛剛周導沒有叫停拍攝就好了,沒準還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惜拍攝被叫停了,現在想要查證據太難了。”
每個房間都安裝了好幾個固定攝像頭,但因為出了這中事情,所以周導剛剛便停止了拍攝。
就在大家犯難之際,突然有站在外圍的工作人員,喊道:“我剛剛看了一下,有幾個房間的機器還在運行,沒關完。”
眾人聽到這話字後仿佛看到了希望,趕忙道:“快快快,快調錄像!”
“好,我這就去調。”
李菲菲和一群人擠到了工作人員跟前,大家立馬前往監視器前,查看情況。
宋赫然也抱著陸鹿跟在後麵,唯獨範泓博還愣在原地,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宋赫然睨了一眼範泓博,道:“怎麼心裡有鬼不敢看?”
範泓博強裝淡定道:“赫然你在說什麼呢,我心中怎麼會有鬼呢。”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範泓博心裡已經打起了鼓。
他明明親眼看到周導讓助理將所有攝影機器都關閉了的,為什麼現在又有幾台是開著了的。
開著的那幾台中,會不會有他房間和宋赫然房間的?
範泓博越想越覺得可怕,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能做的隻有祈禱上天不要對自己這麼的殘忍。
可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心存僥幸心理是完全不可取的,老天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
就在範泓博心裡打鼓,全身冒冷汗的時候,監視器前麵的工作人員查看了設備之後,道:“範泓博老師的房間有兩個設備沒有關閉,宋赫然老師房間的設備全都是開著的。”
李菲菲激動道:“先看範泓博的。”
工作人員滑動著鼠標,看了眼右下角的時間,將最近半小時內範泓博房間片子給調了出來。
因為停止了錄製,嘉賓們都將身上的麥給摘了下來,聽不到房間內的說話聲,但畫麵還是非常清晰的。
隻見範泓博覺察到了兔兔的異常,伸手從兔兔的褲兜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物件兒。
大家在看到這個小物件的時候,心裡都咯噔了一下,覺得那東西肯定是蘇顏丟的父親遺物。
但牆麵鏡頭有些遠,小屏幕看的不是很清楚,為了防止看錯,大家又趕忙叫工作人員將畫麵暫停放大。
等畫麵放大後,在場的所有人,心都涼了半截。
作為當事人的蘇顏,更是氣憤的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朝範泓博一圈揮了過去。
小孩子貪玩,偷拿了彆人的東西,還有可以原諒。
可範泓博身為一個成年人,得知之後,不立馬將東西交出來,讓大家白白著急不說,還昧著良心陷害彆人!
這中人簡直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