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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
易秋玲臉色更差了。
要不是咖啡廳裡進進出出的都是同校，她甚至考慮把整杯咖啡潑在葉伊臉上。
葉伊笑了笑，說：“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默許老魏傳播流言的時候為什麼不覺得他的做法很惡毒？”
“惡毒嗎？他隻是實話實說！”
易秋玲漫不經心地說著：“再說——嘴巴長在他臉上，他要說你是非，我有什麼辦法！”
“也對，嘴巴長在人臉上，人要傳你的謠言，我有什麼辦法？”
葉伊的笑容帶著冰雪的寒意。
易秋玲氣得差點拗斷咖啡勺子。
她壓低聲音說：“你到底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放過你？我們曾經是敵人嗎？”
葉伊笑的很明媚。
她說：“如果這是一本，我扮演的一定是個壞得掉渣的惡毒女配。”
“你也知道你很惡毒！”易秋玲抱怨著說著。
葉伊笑顏如花。
“既然我在你心裡是惡毒女配的定位，那我就該做惡毒女配該做的事情。像是——
落井下石？把女主角最不希望公開的秘密公之於眾？
在女主角最倒黴的時候狠狠地踩一腳？
不要對我說原諒，原諒是女主角的工作！”
“你……你……”
易秋玲肩膀一陣發抖。
她凝聚最後的勇氣，對葉伊說：“原本我想取消和你的賭約！但是你真的太惡毒了！”
“你想說什麼？”葉伊反問。
易秋玲說：“我再怎麼慘也輪不到你來落井下石！剛才的話我已經全部記住！等到元旦那天，你向我求饒的時候，我會把它們一個字一個字地換給你！告辭！”
她拿起小包，快步離開。
葉伊無奈地看了眼盤在提拉米蘇上大吃特吃的騰蛇，對龍敬禮說：“我剛才是不是特彆惡毒？”
“怎麼可能！我覺得你的表現簡直棒極了！”
龍敬禮的誇獎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葉伊笑了笑，說：“我也這麼覺得。”
流言的事情完全是易秋玲一手作出來的。
如果易秋玲不故意把緬甸人這個燙手山芋退給福德軒；
如果易秋玲不借著老魏的自殺行為趁機整頓學校假公濟私打擊自己和朝香院月；
如果易秋玲能在謠言發生的第一時間馬上發表聲明澄清和緬甸人的關係……
改變的機會一次又一次地擺在她麵前，但是她不願意把握。
所以，也彆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葉伊如此想著，喝了一口黑咖啡。
龍敬禮看著她的下巴，想了很久，終於鼓起勇氣：“小伊伊，和我一起參加老胡家的壽宴，怎麼樣？”
“啊？！”
葉伊愣住了。
這已經是她這個禮拜第二次被邀請參加胡家的壽宴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