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一她被你氣瘋了,對你大喊‘你這麼做不怕遭報應’?
月:那我就對她說‘不好意思,我就是你的報應’!
葉伊看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
月又發來一條消息:我並不是非要她這麼慘,但是她天天用最惡毒的心思揣度我,那我隻能順著她的心思給她想要的惡毒!反正在她心裡我就是這麼的惡毒!
“你說的很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畢竟她眼裡的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做好事也得不到她的感謝,反而會讓她得寸進尺然後更恨我們。”
葉伊回複了一句,隨後收起手機。
她不壞,她隻是睚眥必報。
……
……
尷尬的酒席終於結束,最貴的貴客們和胡老先生一起進休息室談事情,鷹司恭子和龍敬禮這種年紀雖輕卻又地位尊貴的小輩則被留在前院,由胡家第三代陪同。
胡寧和胡蘭都存心要易秋玲好看,故意湊到葉伊身邊,這樣一來,易秋玲就隻能陪鷹司恭子和朝香院月聊天了。
然而他們比葉伊更討厭易秋玲。
鷹司恭子撇了易秋玲一眼,傲慢地說:“易會長,你在學校裡耍威風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
“鷹司恭子,你彆給我得寸進尺!”易秋玲忍氣吞聲地說著。
朝香院月笑了笑,說:“抱歉,我們不僅能得寸進尺,我們還可以得寸進丈,而你還不能吧我們怎麼樣!”
“沒辦法,有權又有錢,就是能為所欲為!”
鷹司恭子惡意附和。
易秋玲吸了口氣:“說吧,怎麼做才能放過我!”
他們故意走到葉伊麵前,大聲說:“月,還記得高中的時候我們讓學生會會長在體育倉庫裡麵當狗遛著玩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項圈還是我帶來學校的!”
朝香院月故意用長袖子掩著嘴,女人般嬌憨的模樣讓人又銷魂又反胃。
“是啊,誰讓他自己作死,居然說月你留長發的行為不合校規,帶著一群人要給你剪頭發,我哥都不敢讓你剪頭發呢!”
鷹司恭子衝葉伊擠了個媚眼。
“所以你們就罰他在體育倉庫裡麵當狗?!”
胡寧和胡蘭露出興奮的表情。
朝香院月微微一笑,說:“對啊,我們罰他每天放學以後都要去體育倉庫裡麵給我們遛著玩,偶爾會帶著學生會的乾部們一起圍觀,興致好的時候我會親手給他喂狗糧,讓他**趾……真是一段愉快的記憶啊!”
“把校園欺淩當成愉快的記憶,你們可真夠——”
易秋玲知道這些話是說給自己聽得,所以也站在受害者的角度訓斥朝香院月和鷹司恭子。
可惜這兩人根本不在乎。
朝香院月從織錦手袋中取出香煙和打火機,點燃後,抽了一口。
青煙嫋嫋,塗了會在陽光下反射金屬色的小町紅的嘴唇吐著嘲諷。
“抱歉,如果我和恭子沒有鷹司家的身份,那時的我們一定會被學生會長以教育的名義瘋狂欺淩!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你不吃人,人會吃你!我說的對不對,副會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