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習慣現在的狀態,之後反而會影響他本身。
【你不用習慣,在這個世界,你最多也隻需要在待一個月。】
“但是一個月的時間,也足夠我養成習慣了。”時無用著比較放鬆的口吻隨意回了一句。
“其實就算變成習慣也沒有關係,我隻要重新在適應就好了。”
時無對於自己本身的體質還是非常有著自信的。
就是有一件事他必須要注意,就是在這種身體素質的狀態下,他很難真正地戰鬥。
這個世界適用於替身之間的戰鬥,隻要能控製替身,本體再如何柔弱都沒有關係。因為替身是屬於精神的能力。
但是時無還是更擅長使用自己的軀體去戰鬥,操控替身和馬甲之間,總歸是有區彆的。
這一次係統沒有回話。
在房間裡適應了一下身體狀態之後,時無便打開了房門,而剛一出門,他就碰到了似乎是同樣時間出來的花京院典明以及空條承太郎。
主角團的幾人選擇的是雙人房,高中生的花京院典明和空條承太郎一間,喬瑟夫和阿布德爾一間,波魯那雷夫一個人一間。
如果不是他們之間不熟悉,且還不能確定時無是友方,要不然六個人剛好可以住三個雙人間。
“早上好,仗助。”花京院典明已經不再使用敬語了,昨天的交流足夠他們之間保持友好關係。
再加上於外國遇到同一個國家的人,本身就會因為對方的身份產生親近感。
“早上好,花京院先生,承太郎先生。”時無回複道。
而這個敬稱,讓花京院典明愣了愣,至少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這位同齡的藍發少年對他還是使用平輩的稱呼的。
似乎是猜到了花京院典明的想法,時無自然接口道:“因為花京院先生和承太郎先生是同輩,所以感覺這樣會更加合適。”
時無歪了下腦袋,他想勾唇笑一笑,可惜身體依舊限製了他的狀態,最終依舊保持著麵無表情,湛藍色的眼瞳之中也不像昨晚那般在出現替身的時候一樣閃閃發光。
花京院典明回憶起了昨晚,藍發少年表示的認為承太郎是長輩的話語,同一時間,他也想起來了對方護照上的年齡。
隻是有著修複能力的替身吸引了他太多注意,以及其中可能存在的血緣關係,讓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承太郎說明。
雖然看起來不太像,但是承太郎同樣是一個非常會把握細節的人,而且花京院典明本身就沒有隱瞞夥伴的想法,隻是有著一定的糾結。
剛好現在都在,花京院典明腦海中所有的問題轉了一圈,覺得最重要的果然還是年齡上的問題以及對方是否和喬斯達家族有血緣關係。
花京院典明保持著足夠的警惕,認為就算仗助是敵人,他暴露出這個信息,本身就應該是想要引起他們的注意。而且替身的能力在一定程度上是比較單一的——至於單一的前提下如何把替身玩出花一樣是另一回事。
但是有著修複能力的替身,應當是沒有其他特彆的能力,至少不會因為花京院典明的提問導致什麼後果。
在空條承太郎的麵前,花京院典明做出有些糾結地表情,對時無說道:“說起來,仗助,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注意到藍發的少年隻是看著自己,花京院典明接了上來:“嗯……我昨天幫你去定房間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你護照上的出生年月。”
空條承太郎的目光也看了過來,碧綠色的眼中帶起了疑惑,直到花京院典明接著說道:“你知道今年是幾幾年嗎?”
“……1988年?”對於這種常識性問題,時無在聽到問題的時候,依舊卡頓了十來秒才做出答案。
聽到這個正確答案,花京院典明的表情更加複雜了,“那是我看錯了嗎?你在護照上的出生年月好像是1983年……?”
藍發的混血兒在空條承太郎些許驚訝的目光點頭回複道:“有什麼問題嗎,花京院先生?”
日本人的含蓄在花京院典明的身上表現得相當明顯,這種委婉的問話依舊沒有讓時無察覺到問題。不,準確的說不是沒有察覺,而是對於時無來說,這真的不是問題。
就比如上個世界狗卷棘的馬甲是未來一年的,上上個世界的綱吉馬甲更是小了十歲。
所以在這個世界,仗助的馬甲來自於12年後,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都有替身這種特殊的力量體係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並不覺得這很正常的花京院典明:這不是問題超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