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朝他腦袋揍了一拳,“注意語氣啊,那是初代火影大人!”
“那個,您能否再稍等片刻,綱手大人大概很快會過來。”她尷尬地笑道。
協助宇智波斑或曉什麼的,雖然有初代火影在,可現在當|政的是五代火影啊。
佐井:哦,忘記通知團藏大人了,應該沒事吧。
斑在鼬問柱間那刻就明白了:叛忍絕不會在意初代火影的想法,所以很顯然他是間|諜。
“看來曉很亂啊。”都是帶土沒用,居然招了個間|諜。
武居直次歎了口氣,心說這現場真是亂得可以——
鳴人他們交給柱間解決,那麼問題隻有佐助和鼬兩兄弟了。
鼬似乎被說動了,可佐助不依不饒的……果然還是要先給佐助順毛。
“佐助——”嚴肅的口吻,正要嘴遁,可對上佐助的雙眼,想起一直失敗的鳴人,“要不你再等等,我們現在有關乎忍界生死存亡的事要辦,等辦完後,鼬隨便你處置。
連嘴遁大佬都搞不定的人物,他還是不要獻醜了。
總覺得即使現在說出真相,佐助也不會買賬。
鼬臉色緩和了一下,幸虧武居直次沒直接說出真相,他並不希望自己變成個悲情角色。
而佐助——
事情進展到這種地步,除了暫時休戰外,已沒有彆的辦法了。
即使他不甘心,可有那麼多礙事的家夥在,他也彆想如願。
不過……
“是嗎?隨便處置……你這前男友還真是冷漠。”莫名不爽的佐助語氣嘲諷。
氣氛微妙的靜了靜。
先前的猜測竟然成真,斑心情複雜,看了看話題中的兩人,體貼的沒有開口。
而從沒往這個方向想的柱間是最震驚的:“你們……”
倒不是因為男人和男人,而是——
一個和他同齡,另一個則是木葉的小輩,按照輩分來說,不知道曾了幾輩的祖孫!
“……”
武居直次和鼬對視了一眼,分彆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無力——
果然……還是暴露了呢。在最不希望的人麵前。
“我們還是商量怎麼找黑絕吧,一起還是分開?”武居直次避開了這個話題,因為太尷尬了。
柱間收回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眼神,一本正經道:“分開的話,我要和斑一組。”
斑並沒有拒絕。
而武居直次則想著,封印黑絕還得靠兩人的力量,所以也沒說什麼。
視線在幾人身上打轉,糾結了片刻,還是說:“那鼬和我一起吧。”
鼬沒什麼意見,他的身份本不應該和木葉走太近,其實他根本沒選擇。
反倒是佐助緊抿著唇,很不爽但他不說。
蛇小隊好好的站在佐助的身後,擺明了立場。
另一邊,佐井和小櫻也是,站在鳴人的身邊。
水月見過絕,但是鳴人三人卻沒有,於是武居直次給他們解釋道:“看到肩膀上長了兩片蘆薈葉,身體一半黑一半白,穿著曉袍的就是了。遇到千萬彆動手哦。”
大致商量好以後,幾人立刻分開行動了,瞬間宇智波的秘密基地沒了人影。
鳴人除了往指定的路線跑以外,還希望能找到失蹤的卡卡西老師。
“……不過,為什麼我們要聽他們的?!”
小櫻和佐井:“……”
是啊,他們明明是木葉忍者,那幾個除了初代以外,全是叛忍啊。
同樣的疑問也發生在蛇小隊中。
水月咋咋呼呼地問道:“佐助,我們的任務難道變成拯救世界了嗎?”
佐助:“……”
自叛村後自定義是不擇手段的反派,結果忽然弄個熱血主角派的設定,真彆扭。
瞬移了一段路,兩人同時停下。
武居直次看向鼬,說:“你知道的,現在需要曉的力量,所以請聯係下佩恩。”
“那我和他說什麼。”
“留意絕的線索,他叛變了,這是斑的意思。”
“佩恩不會相信我,他會去找帶土確認,帶土的情況可以嗎?”
“可以,彆看他彆彆扭扭的,實際上很在意絕的下落的。”
鼬點頭沒再問,聯係佩恩,如實轉告。
四處找了找,武居直次覺得或許他們需要一個日向家的人幫忙,他不是感知類型的。
一路上聽了一遍大筒木家的故事,鼬很感慨,這才明白為什麼絕有可能盯住佐助。
“前輩知道的很多呢。”他斟酌了一下,道:“像這樣的秘密,連身為局中人的宇智波和千手都不知道。而且你是怎麼知道絕就是那個人的?”
武居直次並不意外會被問到,他想可能除了斑和柱間——前者知道真相,後者直覺強大——幾乎在場的人都懷疑他的信息來源吧。隻是區彆於,有沒有追問而已。
“這怎麼辦,我並不想欺騙你呢,可是要說原因……”他真的很為難。
從另一個世界而來什麼的,隻有前身能肆無忌憚地說出口吧。
鼬了然,“沒關係。”
武居直次撇開臉,視線放遠,內心小人在劇烈的掙紮著。
鼬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笑了笑,“真的沒關係,我隻是隨便問問。我不在意的。”
反而更不爽了啊——
武居直次納悶自己古怪的心情,想把一切說出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抱歉……”
鼬朝他寬容地笑了,是真的隨口一問,是真的不在意。
可偏偏,他心裡的感覺更不妙,幾次三番想開口。
除了他的秘密之外,還有彆的話。
是一個問題,一個隻需要肯定回答的簡單問題。
在想起來之前,本能迫使他壓下,深深地沉入心海之底。
作者有話要說: 心好累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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