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三合一(1 / 2)

()在辦完琴酒交代完的事兒、以及給自己解決了後患之憂,武居直次過了幾天安穩的頹廢日子。整日裡沉迷遊戲無法自拔,唯一幾次出門是在鼬和佐助兄弟倆尚未離開前,作為東道主陪著兩人四處逛逛,前前前男友愛好哲學,多看看不同的世界,便於思考,將來說不定能創造個不一樣的新忍界?

可惜時間太短,甚至無法走完東京,更去不了大阪。

沒能買到很合乎心意的,送出的東西不怎麼拿得出手,最後依照鼬的喜好買了些書籍和比較好的藥物之類的,給佐助的就更簡單了,隻是些新鮮的小玩意兒。雖然他不覺得對新忍界有啥作用,但兩人開心就好。

買完東西的第二天,兩人就在他眼前漸漸變得透明,那仿佛靈魂要消散的樣子把他嚇了一跳——

“需要我怎麼做,才能救你們?”

心頭湧現出無儘的懊惱,怪他啊,以為人人都能穿梭時空而無不付出半點代價,卻不知道是件要命的事。

武居直次失魂落魄,簡直不知道要如何麵對即將死去的鼬佐二人,他是個間接的殺手,若不是為了他,兩兄弟此時此刻還在木葉好好呆著呢!還有糜稽,難道要他看著朋友們輪流消失在人世間嗎……

鼬麵不改色,完全體會不到武居直次的心情,淡定道:“不用的,前輩,我隻是要回去了。”

“帶土才想到辦法啊。你彆一臉我們要完蛋的樣子好不好?”佐助接著說道。

“是嗎?”隻是回去的動作至於那麼大麼?

全心信任鼬的武居直次見兩人沒有反應——就算是心理素質極強大的忍者麵對生死,也不會無動於衷——便放下了心,恢複了往日的淡定,隻是有點點不舍,離彆後很難再說有沒有見麵的機會了,“那…代我向帶土、卡卡西、鳴人……問好,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多謝他們的照顧了。”

佐助嘴角抽了抽,是換了個世界轉了性麼,居然學會說客套話了。

他在旁邊虎視眈眈,讓武居直次說不出奇怪的話來,雖然對不起了,可隔著的是時空啊,不適合交往。

“前輩,多保重啊。”鼬說道,舍是舍不得,可卻沒有遺憾。

哦,還是有的,比如他沒有見到伊爾迷,前輩喜歡的另一個人……?

聽糜稽說,那是個完全跟他相反的人呢?

隨著兩人的離去,空間似乎安靜了下來,隻有他和糜稽啪啪敲鍵盤的聲響,和偶爾冒出來的幾句罵聲。

玩了一盤遊戲並且贏了之後,武居直次秒變鹹魚,癱在椅子上,仿佛失去了夢想。

“彆那麼想不開,你往好處想,很快伊爾迷要來了,像這樣悠閒的日子沒幾天啦。”糜稽玩遊戲途中抽空安慰——真是的,整天在家玩遊戲、聊天、看劇有什麼不好嗎?有必要擺出一副閒得要死的樣子嗎?

這種話,武居直次短短幾天內聽了不曉得幾次,漸漸地有了抵抗力,不像第一次聽到那麼恍恍惚惚。

“很快是多快?你真的確定他能安全到達嗎?”

“喂喂,就算分手了也不能這麼惡毒吧!”糜稽按著鍵盤的手指更用力,對這類似詛咒的話相當不爽,“我相信伊爾迷,從小到大都是,隻要是他想做的,不管過程怎樣,最終都會成功的。這次也不例外。”

“你說了很多次了——”武居直次撇撇嘴,小聲的嘟囔,“為什麼全世、宇宙那麼有兄控弟控……”

正巧說著,糜稽的手機鈴聲響了,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過目光,有了預感,估計是被念叨了許久的那位。

“呀,真的是哦。”糜稽給武居直次預防,“注意下你的態度,我覺得他脾氣不好,你還打不過他。”

武居直次仰臉想了想,伊爾迷脾氣不好這點他承認,可他打不過伊爾迷嗎?

……好像是真的,彆說體術,人的操縱係念能力就能把他玩得團團轉。

識時務者為俊傑,武居直次縮了縮腿,乖巧坐姿,給糜稽一個安心的眼神——

保證不多話,不多事,做個懂事的前男友。

“大哥!”糜稽一邊鄙視武居直次,一邊調整了態度,做個乖巧的弟弟,“什麼你這就到了?”

語氣似乎不對,雖然伊爾迷的回答跟他人一樣冷冷淡淡,但是糜稽還是很機警的,趕緊改正:“太好啦!我正要出門呢,你在什麼位置啊,我和直次過來啊!話說咱們家的飛艇真厲害,我能買點東西帶上去嗎?”

要回家,跟眼前相處了一段時間的電腦和遊戲告彆,多少有點傷感呢,必須要買很多零食才能撫慰心靈。

“不用?你遇到麻煩了?要在這兒住段時間?哦哦,那……”糜稽與武居直次對視,麵露同情。

本以為一麵能搞定的事情,單方麵被延長了,怎麼說呢,反而更加難熬了吧!

畢竟時間短算不了太多賬,可時間長了,那不是想算什麼都能算了嗎,還能無中生有哦!

“給我吧。”

武居直次覺得他並不應該和糜稽一樣懼怕伊爾迷,再厲害也不過是前男友,不能當那種仿佛死了的前男友,但可以是裝作大度、毫不計較的、朋友類型的前男友啊,想開點,不過是個朋友從遠方而來嘛——

“你還想搶我的手機!?”糜稽條件反射地抱住了他的手機,警惕地看著武居直次。

簡直不是人啊這貨,為了個手機,甚至能在半夜裡偷偷潛入他的房間搞偷襲!

“……不是,我沒有,我隻是想問問你哥在哪裡。”武居直次承認自己對糜稽的手機過於關注和渴望,可好歹分得清輕重,頂多是借用兩次,不會真的搶走啊,這點兒道德還是有的,“你對這城市又不熟。”

糜稽將信將疑,盯了三秒沒見心虛,便將手機遞過去,“彆忘了我剛才跟你說的事。”

“放心。”武居直次很注意態度了,接起來立馬變了張臉,要多燦爛有多燦爛,讓直接麵對他的糜稽都如同沐浴在陽光之中,非常地、刺眼,“伊爾迷,許久不見,近來好嗎?”

……這是哪裡的特彆問候方式嗎!

糜稽默默地吐槽,相信那一刻的光明簡直是他瞎了眼的鐵證。

“嗯,還好。”

伊爾迷的聲音穿過手機有些失真,仔細回憶,的確是很久沒見了啊,不知道對方過得怎麼樣。

即使愛的情感不在,仍然會感動啊,千裡迢迢突破次元壁見麵,從未想過的重逢方式。

“哦對了,我在一個叫東京塔的地方,你能來嗎?”

感動不過三秒,便化成了水中的泡泡。

聽到熟悉的地名,武居直次凝眉,下意識地想到會不會是個陷阱,但很快就放鬆下來:

東京塔並沒有做錯什麼,上一次那麼坑他去的人還是己方人物,工藤優作爸爸呢。

“好,在那附近找個好消磨時間的地方等我。”

“嗯……”伊爾迷頓了頓,猶豫著補充道:“我不是一個人來的。”

“……”武居直次內心複雜,特彆是糜稽的目光相當同情了,他悄悄地背過身,小聲道:“是西索嗎?”

這、這也沒問題啦,前男友的第二春什麼的,況且西索明顯比他更合適伊爾迷的說。

伊爾迷微訝異,“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難道我除了西索,就不能有彆的同行人了嗎?”

“不是,就是,那個,嗯……”總不能說,我覺得你倆有一腿吧?

武居直次含糊了半天,決定自動跳過,假裝沒聽到,反問道:“所以西索沒有來嗎?”

伊爾迷沉默片刻,回答:“來了。”

“……”那不就是嘛!!

你剛才執著解釋個什麼勁,還不是要和西索同行!?哼!

糜稽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安慰:想開點,你也沒有比他好到哪兒去,反正不是前男友了嘛。

“我說的不是西索,是彆人,路上順手撿來的。”伊爾迷覺得如果是西索的話,根本沒必要特此說明。

正因為是順手撿來的,不清楚底細,才要強調啊,免得到時候大家都被坑了。

武居直次沒問是誰,伊爾迷說是順手撿來的,萬一就是個路人甲呢?

“沒事,大不了我送他們去警察局。”迷路的人當然要找警察啦。

兩人說定,便掛了電話。

武居直次和糜稽齊齊鬆了口氣,明明是很簡單很容易的一次通話,搞得好像曆經了生死一般艱巨。

“你……”

“我不慫!”

“……”好吧,你不慫。

糜稽想了想,比起過去來看,確實很勇敢啊,還以為分手後連麵對都成問題呢。

武居直次抹了把臉,知曉被糜稽誤會,忍不住說道:“其實比起伊爾迷,我更不想跟西索打交道……”

總覺得西索是那種為愛癡狂(?)的人設,特彆是他倆還有新歡和舊愛的身份,很難相處的。

當然曾經被逼著變強大也是其中之一,可惜了,努力訓練的念能力並沒有永遠留在他的身體裡。

“西索聽到會開心的。”糜稽其實也不怎麼會和西索說話,不,正常人都很難和西索相處吧?

……

甭管誰開心與否,該見的麵逃不掉的。

武居直次認命地帶著糜稽往東京塔去,計程車走到一半時,接到了柯南的電話。

“哥,又有啥事啊?”他覺得他哥不是一般的磨人,沒事絕對不會想到聯係他的。

柯南不是很滿意的語氣:“你這什麼話,沒事我還不能聯係你了?”

“能……”武居直次一個字都不信,“那麼,親愛的哥哥,你要跟我談心嗎?”

“嘔,我要吐了——”

假裝惡心的聲音,莫名地與另一個聲音重疊在一起,讓武居直次一不留神失了智,話不過腦的說道:“我記得,琴酒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你和琴酒某些地方挺相似的。要不是組織裡沒好人,琴酒的經曆簡直是主角的經曆了——努力帶動臥底和廢物的勞模哈哈哈哈哈。”

柯南:“……你不怕琴酒知道了找你算賬?”

正義的紅方受到了一萬點傷害,那麼多拖後腿的和臥底們,至今也沒把琴酒乾掉啊。

“不會吧,他最近受傷很嚴重的樣子,而且你不說出去,他從哪裡知道?”武居直次自信琴酒最近沒空,就算有空,依照兩人的關係,對方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柯南不知道如何評價他的這種自信,不過聽到他健氣的聲音,心中一直以來積壓的擔憂和鬱悶倒是好轉了很多,忍不住抱怨:“看來你比我想象得要過得好啊,虧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被組織或者警察乾掉。”

“組織……還在?”武居直次震驚,“我以為以你和赤井秀一的本事,早就把組織給翻了?”

“是翻了……習慣問題。而且,琴酒還活著,不能算結束啊。”柯南月牙眼,最關鍵的是,“隻要我還是小孩子的模樣,琴酒那夥人還在外麵逍遙自在、繼續犯下凶案,這件事就不算完。”

武居直次點頭,能理解,“所以,你找我果然有事吧?先說明,我不會犧牲自己去勾.引琴酒的。”

“喂喂,我才不是會讓你乾那種事的人呢!再說,琴酒受不受誘.惑還不一定。用你還不如用……”

小偵探默默地把灰原的名字吞下去了,隔牆有耳,總要防範於未然。

武居直次嘴犟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對琴酒的意義!”

那是一般麼?不,那是隻要有機會,就絕對會超過來報複的!

柯南憂心忡忡,“你不會真的……”

“我沒有。”

“聽我說完!”哥哥生氣了,“你不會是喜歡長頭發的男人吧?對這種類型的男人有特殊的偏好?”

這麼一想,連糜稽的眼神都不對了:鼬、伊爾迷、琴酒、可全是長頭發啊。

“……”武居直次其實也不確定,不過想到高杉和庫洛洛,他又有了底氣,“不是的,短發的我也愛!”

“小朋友,愛一個人呢,是不會管他是長發還是短發噠,就像你對小蘭,和她是不是長頭發有關?。”

柯南小朋友被調侃了略激動,但是不會承認的,“你省省吧,愛一個人首先會專心一致。”

一個一心多用的家夥,有那麼多前男友的家夥,隻是花心而已。

“差點被你帶偏了。”柯南有些無力,月牙眼,“爸爸叫我喊你今晚回家吃飯。”

武居直次再一次震驚:“優作還沒離開東京?”

“嗯…老媽也回來了。”

“哦……”

“……怎麼?你有事要拒絕?”柯南莫名開心,拒絕老爸不要緊,拒絕老媽的後果才大,他不相信武居直次有這個膽子。但萬一呢?萬一真的拒絕了,他就能過去看弟弟的笑話啦!

“不,美麗的女士相邀,我怎麼能殘忍拒絕。”武居直次才不上當,雖說記憶不多,可不能得罪女士這一條在每個世界都適用,他不想以身試險,“就是,為什麼要今晚?你們不怕琴酒啦?”

柯南覺得這題不好答,然後他說了地址後,便殘忍地掛了電話。

琴酒,那是一輩子的噩夢啊,做夢都要嚇醒來大叫的那種,你說他怕不怕?

糜稽一個勁地瞅著他。

武居直次順手擼了一把呆毛,說:“你想去的話,哥哥也不是不能帶你去。”

“誰要去啊。”糜稽拍開他的手,倒是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說話間,計程車停下來,已經到了目的地。

武居直次爽快地付了車費,然後望著周圍匆匆忙忙的人群,“所以,他們在哪裡?”

糜稽眯起眼,四周找找,“我們家飛艇那麼大,很好找才對啊……”

“會不會根本沒來?”比如時空錯亂,走到了時空的夾縫中什麼的。

“彆烏鴉嘴。”糜稽並不相信,然而他隻是個中等高手,伊爾迷和西索那個等級的人,若不是主動想被他發現,他能發現的概率接近零,而他的小夥伴很顯然現在隻是個渣渣中的渣渣,於是,“我打電話問問……”

隻能用這科學而低調的辦法了!

不一會兒,伊爾迷告訴了他倆地址,順便問:“戒尼在這邊能用嗎?”

聽聲音,那邊似乎花了很多錢。

糜稽乖巧回答:“不能。不過不要緊,我們有冤大頭。”

自豪.jpg。

我也能為家裡省錢啦!

冤大頭:“注意你的措辭不要傷透我的心謝謝。”

並不把你的心當回事·糜稽:“我也餓了,幫我點最貴的那份啊,大哥!”

伊爾迷點頭說好後,然後就掛了電話,並沒有想要跟前男友敘舊的想法。

有了具體的地址,找起來就容易多了。

很快,雙方會麵。

在此之前,武居直次一直認為給自己做的心理建設足夠強大,絕不會因為陌生的人物再起波瀾。

可當見到的是認識的人呢……

他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次元壁那麼不堅固,會不會真有一天被彆的世界的人取而代之了。

不同於武居直次的思慮過重,糜稽顯然耿直多了,震驚後是喜,“你們又回來了啊?”

雖說隻有短短幾日的相處,可同病相憐(哥哥被拐)的佐助卻是他難得承認的朋友。

殺手能交到朋友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啊。

要不他咋能跟武居直次好那麼久呢!

佐助微微點頭,顯然被這光速打臉的情況弄得不自在,“本來回去了,不知道為什麼又會來了。”

“可你怎麼會跟我大哥遇上?”糜稽意味深長地掃了眼武居直次:這兩任前男友還是集中了啊喂。

武居直次:“……”行吧,隻是兩個而已,他不慫!

“喲。”一群黑毛中出了個靚麗的紅毛和清純的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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