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朝崎愛麗絲:“其實我也一直在思考為什麼。”

“……”

“當狗還需要什麼理由?”

琴酒聽到嘲諷了一句,“夠蠢就行了。”

朝崎愛麗絲:“……?”

這個混蛋!

她果然就不該和他多說任何有關陣醬的事情。

朝崎愛麗絲本來也就隻是因為剛醒,所以才莫名產生了些思念之情而已。

結果被琴酒這麼一激。

朝崎愛麗絲腦子裡那一點傷感,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她把醫院的被子拉上來,不想再理他。

琴酒卻立刻又把被子從她腦袋上拽下來。

朝崎愛麗絲瞪了他一眼:“乾嘛呀。”

琴酒皺眉:“你還想繼續在這裡睡?”

朝崎愛麗絲:“我才剛醒,當然想多躺一會兒,而且葡萄糖也還沒吊完。”

朝崎愛麗絲伸手指了一下旁邊還在輸送著的藥劑。

琴酒瞟了一眼還剩一半的玻璃瓶,直接道:“輸完液後跟我走。”

朝崎愛麗絲:“?”

朝崎愛麗絲:“你要帶我去哪?”

琴酒:“自然是回去。”

朝崎愛麗絲陷入思考,想起了什麼,忽然又有些欲言又止,

“我真的不想要你的身體!”

琴酒:“……沒逼著你要。”

朝崎愛麗絲捏了捏自己身上搭著的被子:“啊,這樣嗎?”

這次竟然不是強行的。

“那跟你回去的話,我還要搬家,收拾東西好麻煩的。”

朝崎愛麗絲對跟不跟琴酒走一直沒什麼感覺,她現在就是單純的不想動。

琴酒麵色冷漠道:“你之前認錯人,就準備這麼算了?”

“不然呢?”

朝崎愛麗絲想了想,又恍然大悟般,“哦,那對不起啊。”

她道歉道得從善如流。

反正主打的就是一個敷衍。

琴酒:“……”

琴酒:“就這?”

朝崎愛麗絲:“那我該說什麼?”

她上下打量了琴酒一眼,接著又想了想,“這樣吧——”

朝崎愛麗絲忽然坐起身,嘗試著雙手給他比了一個屁大點的小心心,

“十分感謝你之前送我來醫院,給你我感恩的心!”

她都覺得自己已經用了最真誠的動作和語調了。

琴酒的表情卻擰了起來,“我要吐了。”

朝崎愛麗絲:“……?”

好的不要,壞的也不要。

這混蛋果然還是這麼不講道理!

既然已經禮貌地表達了感謝。

朝崎愛麗絲就不再管他會怎麼想了。

反正她一直都是個習慣躺平的人。

朝崎愛麗絲又躺回到了病床上:“你也真是一點沒變。

“三個月沒見(),現在忽然就要我跟你走④()④[(),總覺得這個場麵以前好像出現過……”

琴酒看她麵色蒼白地躺回去後,似乎又開始昏昏欲睡。

他皺了一下眉,嘲諷道,“也就三個月,當初你都能一直躺著,現在就直接把醫院當家了。”

朝崎愛麗絲聲音悶悶的:

“我也不想的啊……但是總要給回去的工作做準備吧,不然以後就讓陣醬跟著我一起喝西北風嗎?”

琴酒罵了一句:“廢物。”

朝崎愛麗絲睜開眼,從床上半直起身,“我都這樣了還廢物,你才是廢物!”

琴酒一把又將她按了回去,“沒說你。”

朝崎愛麗絲一愣。

接著她立刻把琴酒的手從頭上扒拉下來,開始瞪他,

“你好煩!我就喜歡他那個樣子,有本事你也學學他是怎麼照顧人的啊。”

琴酒冷笑一聲,“你找的那幾個小模特還不夠伺候你嗎?”

“我在工作中絕對是專業的,你不要說得像我在潛規則彆人一樣。”

朝崎愛麗絲抓著他的手,用力掐了一下,

“而且你果然在背後偷偷關注我,好變態!”

琴酒麵色一黑,“彆扯開話題。”

“我哪有。”

朝崎愛麗絲繼續掐他,

“而且我正牌老公都沒急,你在急些什麼?”

琴酒嗤笑道,“我急了?”

朝崎愛麗絲認真地點頭,“聽起來是有點急。”

看她那毫不在乎又習慣了的樣子。

琴酒:“…………”

場麵一時陷入了寂靜。

琴酒變得沉默後,朝崎愛麗絲掐他的手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在無言的沉默中。

琴酒忽然又叫她的名字。

“愛麗絲。”

朝崎愛麗絲:“?”

琴酒眉心緊皺,似乎對說這種話不太適應:“……忽然想捅死你。”

朝崎愛麗絲:“???”

這是什麼意思?

好怪!

上次她為了提醒琴酒捅了他一刀,現在這混蛋就要報複回來了?

朝崎愛麗絲立刻扔掉他的手,往後一縮,

“我現在已經病得很難受了,你非要捅一刀回來的話,我會死掉的!”

朝崎愛麗絲本來想再警告一下他。

結果琴酒忽然伸手蓋住她的眼睛,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嘖,你真的結過婚?”

朝崎愛麗絲一愣:“這是什麼問題,我有證件的。”

琴酒嘲諷道:“那像你這樣,還真是不多見。”

朝崎愛麗絲覺得他今天的確有些莫名其妙。

朝崎愛麗絲:“你究竟想說什麼……”

“沒什麼。”琴酒移開視線。

他放下手,語調又變得像

() 之前一樣冷硬,“算了,無所謂。反正你必須跟我回去。”

聽到琴酒的話。

朝崎愛麗絲愣了愣,接著她猛地把被子拉上來蓋到肩膀:

“怎麼,你想用強?”

琴酒:“?”

這種時候她倒是聽懂了?

她的腦子怎麼若隱若現的。

朝崎愛麗絲看琴酒不太對勁,想了想,隻繼續道,

“我又沒說要拒絕。但是搬家真的好麻煩,而且我又不喜歡收拾。”

“要不然我列個單子給你,你把東西全部都準備好了,我再跟你走?”

朝崎愛麗絲覺得自己有力氣去寫個單子都已經很不錯了。

結果琴酒瞟了她一眼,直接道,“你去雇個人來幫你。”

朝崎愛麗絲:“你確定?”

琴酒皺眉,“現在你又不缺錢。”

朝崎愛麗絲想了想,“也是,不過我總覺得彆人幫我收拾的,沒有陣醬整理的好。”

以黑澤陣收納東西的技術。

當初可是能把她的半個家當,都整齊地塞進一個28寸的行李箱裡。

朝崎愛麗絲上下打量了一眼琴酒,

“按理說要我回去的是你,不回去還要強行把我帶走的也是你。”

“幫我收拾東西這種事,難道不應該你學著來做嗎?”

朝崎愛麗絲的語氣格外理所當然。

琴酒卻當然不會聽她的。

然而看他那副樣子。

朝崎愛麗絲甚至還來勁了。

她立刻鼓勵道,“陣醬當初就學得很快,你要是想學,肯定也一樣很快就上手了!”

琴酒:“…………”

惡心。

他就算死,死外麵。

也絕對不可能像那個蠢貨一樣,去給她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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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這混蛋的脾氣這麼不好。

朝崎愛麗絲當然也沒力氣,去和他在收拾東西的問題上糾結。

但是在從醫院出去之後。

朝崎愛麗絲也沒有立刻就如他所願一樣,去雇傭一個人來幫她整理東西。

她在回到西裝店後。

繼續按照原來的生活軌跡,工作、摸魚、做設計……

然後空餘的一切時間都拿去補覺了。

當初,朝崎愛麗絲其實倒也沒有想在琴酒麵前,表麵答應,背後又做另一套。

她現在隻是很單純地,不想動。

簡而言之就是使用一個“拖——”字。

反正琴酒隻說讓她跟他走,又沒說具體要什麼時候。

朝崎愛麗絲每天可能也就花個一兩分鐘。

用來想一想今天要不要不找個人來幫忙收拾東西。

在覺得太麻煩之後,就又會立刻把它拋到腦後。

結果今天,就在她思考時。

波本在一旁。

見她魂

不守舍,出聲問道,“在乾什麼?”

朝崎愛麗絲下意識回答:“想事情。”

波本又問,“那在想什麼?”

朝崎愛麗絲:“想怎麼去做事。”

波本:“……?”

這是什麼廢話文學。

朝崎愛麗絲卻在此時回過神來,望向波本,語調幽幽地說:

“唉……琴酒真的好過分哦。”

聽到她的話。

波本立刻皺起眉。

他試探性地套話,“琴酒他又做了什麼?”

朝崎愛麗絲歎了口氣。

雖然覺得和上司抱怨私生活有點怪,但還是直說道,

“他想讓我之後一直待在他那裡。”

波本心中一跳,問:“你說‘一直’?”

朝崎愛麗絲沒察覺到不對勁,隻點點頭,“我說不想,他還要強迫我。”

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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