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崎愛麗絲覺得事情……似乎有轉機?
她試探著問了一句:“難道你能讓我不被波本審訊嗎?”
琴酒果然點頭:“可以。”
朝崎愛麗絲從善如流道:“哦,那就謝謝你啦。”
琴酒:“?”
琴酒冷笑:“我沒說要幫你。”
朝崎愛麗絲不明白了:“那你剛剛說‘可以’是什麼意思?”
琴酒拽住她的手腕收緊,“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朝崎愛麗絲看向自己的手腕,皺起眉:“我做錯什麼了?”
琴酒沉聲道:“謊話連篇。”
朝崎愛麗絲:“……?”
真是好小心眼的男人……
一點都不大度!
知道他是在嘲諷她之前說“她和店長一起處理了炸彈”。
朝崎愛麗絲立刻反駁:“我又沒提前知道你們想乾些什麼,當然是要儘量撿好聽的說。”
再怎麼在心裡瘋狂辱罵,表麵對待奇葩同事也是要笑嘻嘻的。
在工作中,就是要學會像聖母瑪利亞一樣原諒所有人。
不然遲早會把自己氣死。
朝崎愛麗絲覺得這隻是社畜的基本操作。
而琴酒卻冷哼一聲:“連一個叛徒都要幫忙掩飾。朝崎愛麗絲,你以為自己是誰?”
朝崎愛麗絲覺得他莫名其妙:“我說過了,我不知道他是叛徒。”
琴酒瞥了一眼她的口袋:“之前我讓你直接走。”
朝崎愛麗絲反應過來他在看自己的手機,
“……我根本就沒看你的回信。”
聽到她這句話。
琴酒的麵色更黑了。
一旁的波本卻在這時又來攪渾水,“琴酒,不是說要按規矩來嗎?”
波本:“現在你這是又想徇私?”
朝崎愛麗絲不覺得有問題,“要審就審,反正這件事和我沒關係。”
見她似乎覺得審訊是件很輕易的事。
琴酒看了她幾秒,忽然用餘光瞥了一眼還倒在地上的卡爾瓦多斯,又望了一眼波本。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琴酒冷笑一聲道:“這就是你說的純愛?”
朝崎愛麗絲:“?”
這混蛋現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大概覺得自己理解了朝崎愛麗絲的本質。
琴酒鬆開她的手腕。
他看向一旁的波本,莫名說了一句:“玩得愉快。”
() 波本笑了笑(),拍了一下朝崎愛麗絲的肩膀?()_[((),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朝崎愛麗絲沒懂他們說的“玩”是什麼意思。
她困惑地望向波本:“審訊究竟是要做些什麼呢?”
見她似乎對此一無所知。
原本以為她隻是家裡有相關背景,所以才不怕被審訊的波本也微微一愣。
他來了絲興趣:“你家裡不也是從事相關行業的嗎,以前沒看過?”
朝崎愛麗絲想了想,“隻在電視上看過。”
波本對此有些不理解:“那你們家族怎麼處理叛徒?”
朝崎愛麗絲仔細回憶了一瞬沢田舅舅平時的做法。
她遲疑道:“大概就是雙方首領相約一起打一架……打完之後基本就和好了,最後還能一起約著去壽司店吃個飯呢。”
波本:“?”
……還能跟叛徒和好?
她這是在說小孩子過家家嗎?
朝崎愛麗絲還自顧自地繼續道:“為什麼要用審訊呢?用友情和熱血就能成功把叛徒感化的!”
波本:“……”
他忽然有點自己在犯罪的感覺了……
波本側過頭,格外無語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琴酒。
這混蛋和朝崎愛麗絲的畫風都不一樣。
他們究竟是怎麼湊到一起,還能讓琴酒在意到把她從意大利搶回來的?
琴酒理都不理他。
隻語調冷淡地說了一句:“完整體驗後就知道什麼是審訊了。”
朝崎愛麗絲這種從小就被保護得很好的人。
大概有時候就是要吃點苦頭才知道什麼叫世事險惡。
波本既然要親自動手。
那隻要朝崎愛麗絲不死在他手裡,琴酒就一點也不在意。
既然她想和很多人“玩”,那她就要有玩的自覺。
琴酒不覺得自己對朝崎愛麗絲,有在意到非要她隻玩一個不可。
見朝崎愛麗絲似乎還是對“審訊”懵懵懂懂。
琴酒瞥了她一眼。
轉過身,立刻就要走。
然而他之前語調惡劣的提醒,讓朝崎愛麗絲稍微感覺有點不妙。
她仔細想了想,本來覺得審訊的話……再怎麼樣也不過就是疼一點?
對這些事情完全沒概念。
但看琴酒準備離開。
朝崎愛麗絲忽然在背後小聲說了一句:
“那我要跟波本去受審啦……如果出來很痛的話,你要不要在外麵等我?”
琴酒完全沒理她。
然而朝崎愛麗絲看他也沒拒絕。
為了給自己找個能照顧她的人。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再勸說一下。
朝崎愛麗絲苦惱道,“我受傷了的話,身上看起來會很難看的,你幫我準備一件長點的衣服遮一遮行嗎?”
她的聲音格外可憐。
琴酒微微偏頭,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眼。
朝崎愛麗絲站在原地遠望著他。
手上卻狀似隨意,又似乎在提示般碰了碰她之前在爆炸中受傷的傷處。
受傷……
如果能看到她破破爛爛地從審訊室裡出來,似乎也不錯?
想到這裡,琴酒的腳步頓了頓。
朝崎愛麗絲見自己勸說成功,立刻用手肘懟了一下旁邊的波本:“那我們快走吧。”
“出來之後有人會來接我啦,你審訊的時候用力一點也沒關係了!”
波本:“……?”
現在怎麼聽起來……
他和朝崎愛麗絲好像真的是要去玩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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