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加入高專就是為了全程跟蹤(?)五條悟啊!
童磨認真道:“我退學了以後,成為自由人,還能跟著悟和傑做任務嗎?”
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嗯……應該是可以。恢複自由身以後總監部不會再對你派發任務,隻要你不被他們打成詛咒師,就不會有什麼影響。”
五條貓貓慢慢收緊了放在兄弟脖子上胳膊,力氣大到家入硝子和夏油傑可以聽到骨頭嘎吱作響聲音。
家入硝子&夏油傑:這下我們相信你真不會死了!
童磨微笑道:“我看我也等不到退學時候,悟這要把我就地正法了。”
……
夜蛾正道把學生們趕回去休息了,望著成為一片廢墟訓練場,流下了心酸淚水。
才剛剛收到準信,成為準校長第一天,就不得不為財政操心。
果然都是因為學生們太混蛋了。
……
學生們並沒有像夜蛾正道期待那樣老老實實去休息,反而換了個地方聚集起來。
高專男生宿舍樓,夏油傑宿舍
家入硝子捏著鼻子走進來,被五條悟擠開抱怨:“硝子也太過分了吧!傑宿舍根本沒有異味!”
夏油傑點頭:“沒錯,就算有味道也是因為悟在我這裡偷吃甜食,把碎屑留在角落後經過時間發酵後產生酸臭味——”
他說到中途就被白毛貓貓給了一肘子,即使如此,他也堅持說完了,給自己可能會有問題找好理由。
童磨擺擺手,安慰家入硝子:“硝子可以放手了,沒有味道。”
他也是第一次進高專宿舍,夏油傑房間就跟符合他一貫給人印象,乾淨整潔,無論是家具擺放還是軟裝修飾都很有條理。
除了冰箱……
試圖給自己找些吃家入硝子木著臉:“我說,傑,你……為什麼在這裡放這麼多小蛋糕?”
五條悟衝過去擋在冰箱前麵,哈哈哈笑:“這是我啦!我冰箱放不下了,所以就放到傑這裡了~”
夏油傑抬頭望著天花板,似乎突然發覺天花板上花紋有什麼奧妙在吸引他。
講個笑話,他冰箱不屬於他,屬於某隻愛吃甜食白毛大貓。
好不容易從冰箱犄角旮旯裡找到除了甜食以外東西,家入硝子抱了幾瓶可樂出來,扔給幾乎要癱在桌子四周男生們,自己則是扣開可樂易拉罐拉環,痛快灌了一口,喊了一聲“爽”,才過去盤腿坐下。
然後她對夏油傑道:“傑,你居然沒有啤酒?”
夏油傑:“硝子,需要我再強調一遍嗎,我們還未成年:)。”
五條悟懨懨蹭到童磨懷裡,說:“童磨,天元找你做什麼?”
童磨給他順毛動作一頓,皺眉思索幾秒,才說:“不知道。不過我猜他是故意在那個時候把我叫走,按照時間來推算話,幾乎是我走後沒多久你們就遇見了禪院甚爾,經曆戰鬥後被他打傷……”
他就是故意這樣叫他,禪院甚爾、禪院甚爾,氣死他!
“天元那混蛋跟我說了些聽不懂什麼命運啊輪回啊……還說理子會死哦。老子才不想聽他那個怪物說這些,理子還活好好不是嗎?我們救了她,改變了她命運!”
與之相同,我也一定會改變你們命運。
童磨沒有把這話說出口。
四個人低頭沉思。
天元是出於什麼目才把童磨叫走呢?他在薨星宮也能觀測到外界嗎?不然如何解釋他對高專學生們了解,“命運”又是指什麼?
星漿體命運?五條悟和夏油傑命運?硝子命運?還是……童磨命運?
童磨對天元舉動有些許猜測,已知——天元認為他是變數之一,是不是因為在天元認知裡,伏黑甚爾和悟、傑戰鬥中,他不應該出場?可他又詭異沒在天元身上察覺到敵意——
四個高中生皺眉冥思苦想許久,還是放棄探討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突然出現男人——0咒力天與咒縛,伏黑甚爾。
“不是我們弱小,是那個男人太強了。我虹龍……”夏油傑垂眸,“被他撕開了,那可是我所有咒靈中最堅硬一個啊,在他手中就像是紙張一樣。”
家入硝子感歎:“不愧是天與暴君啊。”
還沒來得及搜集相關資料三個男同學都抬眸看她,家入硝子豎起一根手指,道:“你們不知道嗎?伏黑甚爾他是禪院家人,但是因為完完全全沒有咒力,所以被歧視得很慘,有句話不是這樣說嗎,不在沉默中變態,就在沉默中滅亡。”
童磨:“於是他就變態了?”
家入硝子搖搖頭:“不不不,他爆發了。把禪院家上上下下打了一遍後離開家族,大概兩年前入贅到一個普通女人家裡了。這個男人離開禪院家以後做了術師殺手,無一失手,因為他身上天與咒縛,也被稱為‘天與暴君’。”
家入硝子想起來什麼似問:“伏黑甚爾屍體呢?”
五條悟懶洋洋道:“挖了個坑埋了?”
家入硝子:“……”
就是說,為什麼要用疑問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