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禪院家就派人來了, 但在委婉的請求歸還他們“不懂事”的少爺的同,前來拜訪的禪院長老還帶來了合的邀請。
“合可以,但是談事情要在極樂教本部談哦。”
……
“家主大人, 那位大人是這麼說的。”
禪院直毘人撚著胡子笑了下:“警惕心還挺強, 在極樂教就在極樂教。”
“那直哉呢?見到他了嗎?”
“……回稟家主大人,我沒在那裡看到直哉少爺,不過有在那位大人身邊看見和直哉少爺長得很像的女人。”
後輩沒多說自己的猜測什麼的, 畢竟能和直哉少爺長得很像,那其中的事情,比如私生女、外室什麼的……不是他能隨說的。
禪院直毘人沉吟道:“跟直哉長得很像?看來我還是要親自過去一趟。”
於是第二天童磨就看見禪院直毘人親自前來了。
沒有預約, 跟著信眾走進主殿,看到枕著女人腿睡得香的童磨的禪院直毘人:“……唔。”
他在心裡童磨和五條悟的性格畫了等號。
是在某種方麵固執到不行,完全不在彆人的光的輕人啊。
他稍稍移目光搜尋小輩口中“和禪院直哉長得很像”的女人的身影, 當他終於在角落一排穿著相同服飾的女人中看到那個人, 兩者對視線。
禪院直毘人:“???”
禪院直哉:“!!!”
大概本質還是男人, 禪院直哉比其他女人都要高出一大截, 站在那裡格格不入, 哪怕和泉把他安排到最角落的地方, 也相當引人注目。
這幾天裡禪院直哉已經n多次重複翹班、打架、被童磨打的過程, 伏黑甚爾不見心不煩乾脆就直接沒再回來教,沒能繼續見到伏黑甚爾的禪院直哉暴躁了。
三天兩頭找童磨鬨騰, 訴求有二。
一,把他身古怪的術式解除;二, 把甚爾君他叫回來,他要和甚爾君好好交談!!!
童磨:“……你是挨打沒挨夠嗎?”
禪院直哉先後被童磨和伏黑甚爾打的重傷骨折吐血,有家入硝子這個無敵奶媽在,童磨可以說是毫無顧忌, 但是禪院直哉他???
怎麼,受虐狂?
甚爾君可是直說了看見你就想把你大卸八塊呢。
……
童磨有察覺到咒術師來了,掀皮看了一來人,就又合不動了。
少教主無動於衷的側躺著接收朝拜。
跪坐著貢獻出大腿的女人則是全程都沒有抬頭看他們一。
和泉前從人群中找到禪院直毘人和他帶來的屬下,引著他們去了客室。
坐定後,女人對禪院直毘人微笑道:“禪院先生,童磨大人需要等到中午十一點才有空過來和您商談,請稍等片刻。”
一個小輩忍不住看了看表:九點十八分。
那不就味著他們還要再等兩個小左右?!
他們等也就算了,他們家主親自來了居也敢這麼囂張的讓家主大人等?
和泉無視了對麵咒術師們的怒目而視,淡定道:“那麼接下來,我們萬世極樂教的特殊工人員直子小姐來接待客人們。”
早就等在門外的禪院直哉“唰”一聲拉障子門,瞪了和泉一後盤腿坐在禪院直毘人對麵,拿起他麵前的茶盞一飲而儘。
和泉對禪院直毘人微笑點頭示,貼心的他們留出交談的空間。
她一點都不害怕禪院直哉趁機離。
沒有變回原樣之前,哪怕他們趕禪院直哉走,她都不走的。
禪院直毘人:“……”
直到現在他仍不敢相信這是他兒子。
沒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禪院直毘人看到人的一瞬間就認出來了。至於那些同禪院家族人的人……
大概沒人能想到禪院直哉有天變成女人吧。
跟著他過來的人更是沒有看出來前這個女人就是他們的直哉少爺,對著她的臉紛紛瞪大了睛,一個小輕揉了揉睛,傻愣愣道:“直子小姐,你長得真的好熟。”
禪院直哉怒噴道:“熟?!你特麼……睛不需要就捐有需要的人!!”
小輕覺得自己無緣無故被噴了一句,身禪院家族的一份子,對麵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在侮辱禪院這個名號,就算她長得漂亮、長得熟——
禪院直毘人抬示了一下,剛準備噴回去的小輩立刻把話憋了回去,腰板挺直,情端。
禪院直毘人張了張嘴巴,還是沒說出話來,抬起揉了揉額頭,吩咐道:“你們先出去。”
一始他身後的小輩們還沒識到是在和他們說話,直到禪院直哉瞪著他們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杯裡的茶水傾灑出來,他們才緩緩、遲鈍的識到——
禪院直毘人那句“你們先出去”是對他們說的。
“可是……家主大人……”
禪院直毘人淡淡道:“出去吧。”
如果真的有有危險,這些輕人留下來反而是他增加負擔,而且他覺得禪院直哉還沒到要弑父位的地步。
“坐好,你這是什麼樣子?”
人全部出去後,禪院直毘人看了一自己變成女人的兒子,目光在他光潔的臉搜尋了一圈。
禪院直哉不滿道:“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候吧!父親,快讓童磨那混蛋老子解除這鬼術式,每天、每天頂著女人的身體,惡心死了!”
禪院直毘人沒接他的話,反而問道:“你在這裡沒被打嗎?”
剛才還一臉戾氣的禪院嫡子身體一僵,猛冰寒,陰涔涔道:“啊……那些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他這段間怎麼可能不受傷,但是童磨每次都在爆打他之後不辭辛苦的去高專把家入硝子接過來他治傷,每一次他都收到那個女人古怪詭異的——
禪院直毘人:“……”
他看了一陷入暴怒情緒不可自拔的兒子,淡淡道:“如果你說的混蛋是指五條悟、童磨、夏油傑他們的話,那我勸你還是彆想了。”
禪院直哉:“……你說什麼?!”
他看起來想越過桌子把他老爹吃了。
禪院直毘人敲敲桌子:“坐好。”
屁股剛離蒲團的禪院直哉皺著眉又坐了回去:“嘖。”
“我這次過來,一個是你。”禪院直毘人目光中飽含深的看了一禪院直哉,“伏黑甚爾已經離禪院家了,我勸你彆白費心思了。”
女人語調陰沉:“我不放棄的。”
禪院直毘人道:“你覺得以他的經曆和性格,有願回到禪院家的一天嗎?”
“什麼沒有?”
禪院直毘人:“……”
嗬嗬。
禪院直毘人放棄這個話題道:“你的個性也該收斂一點了。”
禪院直哉皺眉道:“你怎麼了?以前你可從來不說這種話。”
“……”禪院家主歎了口氣,“行吧,隨你。”
以前他也不道童磨橫空出世啊。
他也沒想到這三個特級攪到一起啊。
“來這裡的第二件事。是關於和萬世極樂教合的事情。”
禪院直哉不可思議道:“父親,你是腦子燒壞了嗎?禪院家有什麼需要和極樂教合的?”
禪院直毘人:“……”
嗯,所以這就是他總是生出換一個繼承人的衝動的原。
……
“真難得,沒看到直子桑暴怒跳腳的樣子呢。”
童磨進入客室後的第一句話就激得剛剛把情緒穩定下來的禪院直哉再度額頭青筋凸起。
禪院直毘人:“……”
禪院直哉偷襲的動被少教主輕描淡寫的化解,抓著她的摁到桌子,童磨皮笑肉不笑道:“安靜一點可以嗎,直子桑。”
禪院直毘人:“……”
他皺著眉不自覺的又撚了撚胡子。
這位中男人歎了口氣:“如果直哉真的是個女兒就好了,這麼看和童磨教主還是很般配的。”
“齡相仿,地位嘛,雖直哉不如童磨教主少有成,但是來如果繼承禪院家不就和您地位也相當了嗎。”
剛喝了口茶的童磨:“……”
他艱難的把茶水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沒有噴出去是太過震驚沒有反應過來。
跪坐在童磨斜後方的和泉瞪大睛,瞳孔失去焦距,看禪院直毘人的光像是在看精病院剛跑出來的病人。
禪院直哉:“……”
禪院家的嫡子在自己老爹說出那句話後直接捏碎了裡的杯子,沒直接起來化身暴龍搞破壞大概是這些日子以來被童磨打怕了。
和泉在一陣詭異的沉默後不發一言的起來找抹布,想擦掉桌子的水漬。
看著和泉左找右找就是看不見皮子底下的抹布的童磨:“……”
呃呃,和泉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這位教主秘書在原地深呼吸幾次之後終於一拍腦袋看到了抹布,佯裝鎮定的把碎片和水漬一起攏起來扔到垃圾桶裡後,她表麵虛弱無力的和童磨請示道:
“我可能有點不舒服,童磨大人,請容許我先出去一。”
童磨忍笑應下,看著和泉遊魂一樣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