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9章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1 / 2)

那個被童磨強行變成女人、困在萬世極樂教一個多月的禪院嫡子恢複了自己的原體, 極度驚喜之下,生龍活虎精神抖擻的再次伏擊了童磨。

可惜。

“想什麼呢禪院直哉小少爺,你是覺得你這一個月實力大有進嗎?”

少年教把人用冰串起來掛在屋簷下, 笑眯眯的拿扇子去戳人家, “不要總是白天做夢嘛。”

“嘖。”

禪院直哉不爽的偏過頭躲開童磨賤兮兮的戳弄,冷笑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你就被我一不小心、失手殺掉了呢。”

童磨:“……”

吐槽道:“那得是有多麼不小心才能殺掉我啊, 這根就是蓄意謀殺了吧?這是違法的啊你知道嗎?”

禪院直哉目光不善道:“是又怎麼樣了,在這裡每天麵對你還有那群——”

還有那群女人,鬱悶惡心的都要吐了!

後麵那些習慣性的侮辱話語, 在童磨乾脆利落的把骨扇尖銳的地方戳在腦門的時候咽了回去。

在這裡生不如死、暗無天日的一個月,讓禪院直哉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麵對比自己要強的人的時候,千萬不要繼續激怒, 這都是人生的血淚教訓。

這一個多月來比這麼大十幾年挨打的次數都要多!

童磨把扇子合起來, 拍拍禪院嫡子嬌貴的臉蛋, 笑眯眯、陰森森的威脅道:“真是不妙啊, 在這裡這麼久也沒改掉自己嘴臭的壞毛病嗎直哉小少爺, 這可不太好啊, 我說, 要不要再試用一下我極樂教的行為矯正套餐呢?”

“保證童叟無欺、物價廉哦,之後就能還給禪院家一個煥然一新的嫡子, 這起來是不是很好?”

“……一點也不。”

染了金的狐狸青年露出抗拒嫌惡的表情。

一點也不想再體驗一次做女人的痛苦!

不僅僅是肌肉強度比不上為男人的時候,精力、力量全部都下降一大截。

而且在變成女人的第十八天——

禪院直哉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痛經”。

渾冒冷汗, 手腳無力,腹部下方疼痛難忍,稍微動一動都覺得好似一把尖刀插了進去在不停攪動,隻能讓體蜷縮在一起, 雙手拚了命似的用力試圖轉移疼痛感。

直到花子現沒在工,找上門。

那個女人……憑什麼表現出被驚嚇到的樣子啊,人更害怕好嗎!!!

而且童磨那家夥知道了居然還敢上門嘲諷“啊咧啊咧,直子桑不是看不起女人嘛,那麼大家每個月都經曆的事情對於直子桑來說也一定不在話下吧?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痛啊?”

還要賤兮兮伸出手戳。

禪院直哉都沒力氣生氣翻起來和乾架。

這是最丟臉的一段日子。

是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想起來的程度。

——童磨做出浮誇的失望表情,歎了口氣:“好吧,那直哉小少爺的體驗卡今天就到期了,我呢,就不多留你了,信直哉小少爺可以自己回家的吧?”

禪院直哉:“……”

“啊,對了,直哉小少爺回家之後記得提醒禪院家把你這段時間的夥食費付一下,就還打進上次那個賬號就可以咯。”

禪院直哉:“……”

這混蛋明明跟差不多大,居然可以這麼自然的做出這種好像自己很懂事很年的舉動和話語,明明就是個性格沒跟著年齡一起大的幼稚鬼。

狐狸青年被放下來後沒好氣的瞪了一童磨,自暴自棄道:“啊,知道了!遇見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倒黴的事情。”

不僅沒有達到目的,還害得自己被困在這裡這麼久。

童磨表情凝重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禪院直哉:“?”

童磨:“遇見你真的很倒黴。”

很壞心情啦!

禪院直哉:“……”

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都要離開了,不能再跟童磨起衝突,萬一這個神經病又把自己困住,自己可沒辦法抵抗,還是先離開這裡,以後再說找回場子的事情……

砰——

禪院嫡子一拳擊出,帶出的風在牆壁上留下鮮明的印記,陰森森道:“但是果然還是無法釋懷啊。”

不暴打一頓帶給屈辱記憶的童磨,無法安心的離開這裡。

哪怕最終的結果還是被反過來毆打。

禪院嫡子是帶著一的傷離開的,這次的離開是從極樂教駐地大殿正門出去,離開時遇見做任務回來,還帶著一沒有消散的殺氣和血腥氣的伏黑甚爾。

禪院直哉動了動嘴唇,看見伏黑甚爾遠遠的對投來不帶絲毫感情的一瞥,突然失去了說話的欲望。

啊,不成功的吧。還是放棄吧。

打算避著走的伏黑甚爾:“?”

男人抬頭看了看天,問慢悠悠散步散到邊的童磨:“禪院直哉腦子終於壞了?”

童磨平靜道:“你都揍了那麼多次,也該放棄了。”

伏黑甚爾挑眉道:“就是因為揍了那麼多次都還堅持不懈找我說些亂七八糟不懂又惡心人的話,我才覺得今天腦子壞了。”

“都不懂了還說惡心人,這不還是得懂嗎。”

“重點不是這個吧,是總是……等等,變回去了?”

剛才離得太遠,伏黑甚爾又覺得為女人的禪院直哉簡直令毛骨悚然,以一直不敢接近,根沒看到對方變回去原樣了。

教大人認真道:“沒錯啊,你沒注意到嗎,的胸都沒了。”

沒錯,女體的禪院直哉,胸部尺寸可觀。

花子甚至一度盯著那個部位露出不解的表情。

伏黑甚爾打了個寒顫,搓搓胳膊,想把自己上的雞皮疙瘩抖下去。

“彆說了教大人,好可怕。”

天與暴君想悄摸溜走,卻被早有準備的童磨一把抓住。

“甚爾君,奈奈子她去忙了,今天你給我開車哦。”

“……你為什麼不自己開?”

教大人理直氣壯道:“當然是因為,我還未成年噠。”

伏黑甚爾:“……”

未成年就未成年,為什麼還要加一個“噠”,顯得自己年齡很小更能和小崽子玩到一起嗎!!!絕對不嫉妒這混蛋和兒子的關係比自己好的!

頓了下,天與暴君實話實說:“我不開車。”

教大人用譴責的目光凝視著。

“上月批給你專門用來練車的那筆錢呢?”

“……”

“說。”

“賭馬輸掉了。”

教大人心裡咯噔一聲,儘量不動聲色道:“你,你去哪裡賭馬了?”

伏黑甚爾眯起睛想了想,報出了一個地址。

童磨放到背後的手猛然握緊,指甲嵌入掌心,微笑道:“稍等,我有些好奇,甚爾君平常不是都去城西那幾家嗎,怎麼現在……?”

伏黑甚爾“啊”了一聲,手指摩挲著下巴,若有思道:“前段時間,我賭馬突然就贏了,我覺得很不對勁。”

童磨抽了抽角:“贏了不是好事嗎?”

伏黑甚爾理當然道:“可是我以前從來沒贏過啊!”

“以我覺得肯定是有女人看上了我強健壯碩的體,想勾引我,故意給我開後門,才買通賭場讓我贏,那對我來說當然不行了,賭博當然就是要平正才行啊!”

“以我就換了家賭馬場。”

童磨:“……”

“你怎麼了,教大人,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

童磨一隻手撐著門柱,一隻手拽住了胸前的衣服,一副呼吸不上來的樣子。

麵對伏黑甚爾的疑問,教大人擺了擺手,虛弱道:“沒、沒什麼,人渣、啊不,甚爾君,或許你有沒有想過,可能不是富婆的原因,而是你真的運氣變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