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她聽到,魏王妃憑著一套推拿的手法,有效的減緩了皇後頭疼這個舊疾的時候。
難道,她苦心經營了多時,這會兒就要前功儘棄了嗎?
她不甘心啊!
為什麼又是她?她已經拿走了原屬於她的親事,難道,她還要拿走原該屬於她的一切嗎?
是不是日後,隻要有她在,她便再不能翻身?一輩子就隻能躲在家中,潦草的過完餘生。
她不願意!
姚品嫻和姚品妍不同,姚品妍是巴望著皇後能舊疾複發,並且病情越重越好,這樣一來,就尤為顯得她獻上的方子重要。
但姚品嫻在對皇後的一些事有所了解後,不免是心生憐惜之意的。所以,她自然是希望皇後從今往後,頭疾的毛病永不複發。
怕她會複發,防患於未然,她率先試著用推拿手法去幫皇後減緩痛楚。
她這一次倒也不是故意針對姚品妍,非得要跟她對著乾,截她的胡。不過,姚品妍要這樣認為,她也沒有辦法。
對她來說,皇後能少一回病痛的折磨,當然還是少一回的好的。
姚品妍不敢在外麵發作,但回去後,就趴在床上哭了一場。哭夠了,發泄完了後,她則又振作起來。
總之機會得來不易,她既是費儘心思討來了這次隨行的機會,她自然是不能就此放棄的。
等也是死,她不如主動去找皇後,獻上這藥方。
不過,主動也得講方法策略。就這樣貿然而去的話,目的太明顯,顯然不太好。
所以認真琢磨一番後,她還是決定去找自己父親。
“女兒方才無意間聽到,說皇後多年來都有頭疾的毛病。可巧了,女兒之前在齊家時,隔房有位夫人,也有這個舊疾多年,但她後來卻被一個偏方治好了。那偏方那位夫人曾給女兒瞧過,女兒一直牢記在心中。想著,或許可以獻上去,也能幫助皇後娘娘減緩一些痛楚。”
“哦?”姚盛舉驚訝,“你確定那位夫人的頭疾是治好了的。”
姚品妍點頭:“那位夫人春夏時從不犯病,一到秋冬天氣寒涼時,就隔三岔五犯病。女兒在齊家呆了幾年,怎能不清楚?後來吃了一個偏方上的藥,一點點的就慢慢好了。”
姚盛舉在官場上摸爬這麼多年,能在不惑之年穩穩坐到正三品大理寺卿的位置,還是有些本事的。至少,他為人處事夠圓滑。
所以,宮裡各人喜好,以及哪位貴人有哪些小的頭疼腦熱的毛病,他都能大概摸得清楚。
皇後娘娘這一到秋冬就頭疾複發的毛病,也有些年了。這些年來,一直都是靠太醫院裡的太醫們慢慢調理著,並未見大好。
若真能因一個偏方上的藥而藥到病除的話,那日後姚家在皇後那裡,就是能說得上話的。
所以,姚盛舉聽了女兒話後,難免蠢蠢欲動。
但他也夠謹慎,知道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直接往皇後跟前送的。所以,他想在能確定那藥方子是否真有用前,並不直接呈送到皇後跟前。
太醫院他有一兩個相熟的太醫,倒可先找他們問一問。
“妍兒,你若還記得那方子,可先寫下來。一會兒,為父先拿去給太醫院的太醫瞧一瞧。若他說行,再呈送至皇後跟前不遲。”
但姚品妍卻說:“若讓太醫瞧了,他當麵跟父親您說不行,卻轉身自己去皇後跟前邀功呢?”
姚盛舉一愣,並不否認女兒的說法。
見父親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姚品妍直接說了自己的想法。
“父親可帶著女兒去給皇後請安,告訴皇後,女兒是特意來給她送這張藥方的。當然,父親若怕女兒的偏方會有問題,屆時不但不能治好皇後頭疾,反而適得其反,父親可以當著皇後的麵讓太醫親自來檢查。這樣的話,既能保證藥方子不會有問題,也能保證事後功勞不會被彆人所占。”
“妍兒所言甚是。”姚盛舉拍手,倒覺此舉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9點見~
繼續掉落30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