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聽後欣慰地說:“你長大了。”他又補充說:“挺好的,這樣流就不會叫森先生為父親了。”
這一刀捅得太宰治吧嗒心碎了。
“是啊,想想就可怕。”太宰治哀怨地看著織田作之助:“還有,最近請不要提起那個垃圾,謝謝。”
也不知道是說叫父親可怕,還是赤鬆流拒絕他可怕。
然後太宰治興高采烈地拿出手機給織田作之助看照片:“怎麼樣?漂亮吧?”
織田作之助看了看,中肯地評價道:“是一位氣質美人,不過她這身高,穿上高跟鞋會比你還高一點吧?”
太宰治:“…………”
他迅速說:“沒關係,我還在生長期!”
織田作之助欲言又止,這話聽著真耳熟,中原中也之前經常這麼說。
算了,太宰高興就好。
中原中也天天說自己在成長期,奈何幾年過去,他幾乎沒有長高哪怕一厘米。
伴隨著橘發青年成為港黑首領,太宰治也離開了港黑,如今更是沒人敢提起他的身高問題。
織田作之助問:“見到流了嗎?”
“見到了,聊的很愉快。”太宰治回答。
織田作之助有點驚訝,他歎了口氣:“這樣啊。”
太宰治一愣:“怎麼了?”
織田作之助拿著雞毛撣子擦高處的櫃子,他說:“我從沒見過流生氣的樣子,這次你引起港黑內亂,他好像也不怎麼生氣。”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才笑道:“他不能生氣的。”
織田作之助看了太宰治一眼:“是嗎?那太可憐了。”
太宰治:“沒關係的,一起創造開心的回憶就行了。”
他張開雙手,像是環抱了整個世界一樣,得意地說:“這樣的回憶裡全是開心和快樂,不是更好嗎?”
織田作之助聽後眼睛微微睜大,看著當年那個渾身冷意、仿佛要邁入死亡懷抱裡的孩子,成長為現在這個願意創造開心和快樂回憶的青年,他不由自主地微笑起來,重複說:“你長大了。”
太宰治不滿地說:“我馬上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
頓了頓,太宰治突然想起一件事:“赤鬆先生的生日是在幾月份?”
“八月。”織田作之助說:“以前蘭堂提過,八月是流來到橫濱的時間,對流來說,從此他開始了新的生活,所以他將自己的生日定在了八月。”
太宰治聽後若有所思:“沒有具體日期嗎?”
“沒有,流說每年換一天過生日,會有不同的驚喜。”
織田作之助回答:“不過我認為他隻是單純地想要隱藏自己的生辰而已,畢竟異能力數量和種類的可能性太高了。”
也許就有知道目標生日可以確定具體位置的異能力呢?
太宰治聽後有點可惜:“這樣啊,赤鬆先生太小心謹慎了。”
話題到此為止,隨即太宰治開始興致勃勃地計劃明天的約會時間。
他打算上午去找赤鬆流看看店鋪的位置,然後約赤鬆流去東京塔觀光並用午餐,下午去秋葉原附近的神田神社轉一轉,再去看場纏綿悱惻的愛情電影!
神田神社以求事業發達而出名,倒也符合太宰治和赤鬆流的事業訴求。
太宰治盤算起來,去年中島敦拉著赤鬆流去淺草寺求禦守,今年他要搶在中島敦之前先去求禦守!
就在太宰治興致勃勃地開始製定人生第一份約會計劃時,哈桑已經接到了特務科探查赤鬆流的身份情報的消息。
【有人通過隱秘渠道打了你的銀行流水。】
此刻赤鬆流已經回到了最近下榻的賓館。
他的心情好極了,像是春天盛開的花朵,夏天閃爍夜空的群星,絢爛而明亮。
“這是必然的,畢竟太宰身邊有人監視嘛。”
赤鬆流哼著小曲,像是喝了蜜的熊瞎子,眼睛裡隻剩下了可可愛愛的太宰治。
哈桑無奈地吐槽道:【太宰那番話有很多問題,你還打算問嗎?】
比如太宰治是怎麼知道【書】的,比如太宰治準備怎麼弄到【書】,比如太宰治說他在【書】的紙頁上寫字,這是怎麼回事……
赤鬆流笑了笑,他抬頭看著湛藍晴朗的天空,心仿佛被洗過一樣純澈。
“沒關係了,不需要再問了。”
“其實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赤鬆流說:“我可以繼續等大聖杯魔力的積蓄,隻要【書】始終存在,這期間【書】歸誰並不重要。”
哈桑:【已經可以徹底壓製住了嗎?】
赤鬆流:“是啊,人類的罪惡,當然要由人類的愛來包容,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書,原作也沒給太多線索,所以除了噠宰能通過書看到平行世界這一點外,其他我都擼袖子二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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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老規矩,26w營養液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