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
很好,他成功地被這個想法惡心住了。
太宰治果斷放過這個話題,他問織田作之助:“所以呢?另外兩個我是不是有話留給我?”
有泄題嗎?做過的題肯定有答案吧?
織田作之助沒問太宰治是怎麼知道的,他直白地說:“自己的事自己努力,沒道理我能搞定,你搞不定……你是這麼說的。”
太宰治不滿極了,他拉長語調:“那邊是兩個我搞定天人五衰哎!這邊隻有我一個!”
織田作之助:“所以我來幫你了。”
太宰治被這一記直球打得半天說不出話,他吐槽道:“說的好像他們倆沒找你幫忙一樣。”
“的確沒找我,流和你不同,他自己有戰鬥力,親自上陣搞定的。”
織田作之助歎了口氣:“當時我全程在當亂步的保鏢,也不太了解他們倆怎麼和魔人交手的。”
隨即織田作之助補充說:“但我知道一些結果,比如軍警王牌獵犬老大福地櫻癡是天人五衰的一員。”
太宰治聽後神色微變:“真的?”
“嗯,不知道流做了什麼,他讓果戈裡臨陣倒戈,天人五衰內訌,果戈裡乾掉了福地櫻癡,流搞定了魔人,這才解決了天人五衰事件。”
織田作之助神色嚴肅起來:“你這邊的情況雖然麻煩,但有結果的話對你來說不算難了吧?而且敦和恩奇都可以對付福地櫻癡,我們隻需要找到證據證明福地櫻癡的確是天人五衰的一員,以及想辦法拿到【書】,修改魔人扣在偵探社頭上的罪名就行了。”
“小醜果戈裡?”太宰治明顯也查過死屋之鼠的信息:“獵犬福地櫻癡,魔人費奧多爾,還有兩個人是誰?”
織田作之助:“天空賭城的主人西格瑪,以及你。”
太宰治:“…………”
太宰治汗顏:“我不是天人五衰的一員,還有一個人,八成和特務科有聯係。”
織田作之助:“那個人交給安吾解決。”
太宰治的眼睛微微睜大:“安吾?等等,你是指另一個世界的安吾嗎?”
織田作之助:“對啊,他雖然是港黑的乾部,但回到特務科解決魔人的間諜,對他來說應該不難。”
“……港黑的乾部?!”
太宰治忍不住大笑起來:“那個社畜居然去當了港黑的乾部?森先生……額,對哦,那邊的首領是中也,中也居然收服了安吾?!安吾居然老老實實地當乾部?!”
太宰治笑得太激烈,以至於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狗比安吾,如果當年這廝老老實實地留在港黑當社畜,織田作之助會死嗎?
“他當年跑到港黑當間諜,被流扣了下來。”
織田作之助聳肩:“流威脅安吾,如果不留在港黑工作,他就乾掉種田長官。”
太宰治聽後一臉歎息:“為什麼我當初沒這麼做。”
織田作之助溫和地說:“你是個好孩子,太宰。”
太宰治:“…………”
既然有織田作之助泄題,天人五衰事件對太宰治來說就不算什麼了。
中島敦還要絞儘腦汁地思考,太宰治幾乎立刻就想好了計劃。
“先示弱吧。”
太宰治說:“隻有讓福地櫻癡以為自己要贏了,他才會露出馬腳。”
如今偵探社的人裡麵,亂步估計自首了,敦帶著偽裝成太宰治的恩奇都吸引彆人的視線,國木田獨步失蹤,與謝野小姐、鏡花和穀崎都在港黑那邊。
太宰治把玩著手機,他說:“說說天空賭城。”
織田作之助大概描述了一下天空賭城的情況後,太宰治吹了個口哨,他對織田作之助說:“麻煩你去一趟港黑,幫我給森先生送個口信。”
看到死而複生的織田作之助,森鷗外肯定心存忌憚,再找原組合成員露西幫忙,將偵探社幾個成員接走,讓他們去天空賭城找西格瑪的麻煩。
太宰治繼續說:“讓敦偽裝成我的樣子去賭城。”
偵探社的殘存成員都去了賭城,戰場會被固定在天空,不會對橫濱造成任何影響,軍警也會派遣大部分成員追捕偵探社。
如此一來,地麵反而被清理乾淨了。
不管福地櫻癡想做什麼,這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冒頭的好機會。
太宰治準備叫上自己的專用打手中原中也,去找福地櫻癡聊天。
然而很可惜,他心裡勾勒的計劃似乎不錯,可身邊的織田作之助並沒有執行的打算。
“有人已經去港黑了,我不需要過去。”
織田作之助慢吞吞地說:“我跟著你就行了,你去哪,我去哪。”
彆想甩開他!
太宰治一副糾結的樣子說:“可唯有你能讓森先生退步啊。”
而且織田作之助跟著他,他怎麼出去浪呢?
織田作之助嗬了一聲:“還有一個人,也能讓森先生退步。”
太宰治的眼睛微微睜大:“難不成你們那邊的港黑首領中原中也來了?”
天啦擼,他的打手沒了!
織田作之助微笑著說:“不,是中也的兄長,尼古拉·蘭波過來了。”
太宰治:“…………”
作者有話要說:兄長組手撕劇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