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帶著秋秋去接機的時候, 發現迎麵走來的是兩個人,心中閃過一絲了然。
他就說吧,不過來了肯定不符合某人的人人設。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他的心裡卻對他這種行為,並沒有絲毫反感。
也許是他這種極度的熱情終於暖透了他的心。
初寒霖沒想到一出機場就碰到了他的小池,一臉心虛地說道:“我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池謹軒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道:“你上來吧。”
初寒霖受寵若驚,立即轉進了車裡。
雲叢霽也把行李箱拖上了後備箱, 鑽進了副駕駛席。
池謹軒問道:“謝老師, 沒跟著過來嗎?”
雲叢霽無奈:“彆提了, 他最近在參加一個什麼演戲的節目。之前就出差了一個星期, 今天又去出差了。”
這對於熱戀當中的兩個人來說, 無疑是非常煎熬的。
但是這也沒辦法, 誰讓他們兩個都是事業心極重的人呢?
而且謝老師是那麼優秀的人,更不可能因為愛情而放棄事業。
他們之間也說好了,日後相聚於頂峰。
雲叢霽又問道:“我的小秋秋呢, 怎麼沒跟著一起過來?”
池謹軒道:“和他的小顧哥哥一起玩呢, 他好像特彆粘著小顧。”
雲叢霽無奈, 自家大侄子不會真的給彆人當童養媳了吧。
初寒霖卻說道:“那可說不準, 我們初家的人都是很長情的。”
池謹軒就覺得有點兒不可信:“可是秋秋才五歲,什麼樣的長情能堅持到他成年?”
初寒霖笑的一臉神秘:“我爸媽就是青梅竹馬,你信不信?”
這還真讓池謹軒有些意外。
關於初家的那對夫妻,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據說他們的感情非常好, 因為有一個節目曾經播放過他們的情感紀錄片。
他等以為他們隻是少年夫妻, 沒想到竟然是青梅竹馬。
眾人一路回到了彆墅,顧西堯領著秋秋從裡麵走了出來。
他接過了初寒霖的行李說道:“你怎麼也過來了, 也沒有提前說一聲。”
初寒霖道:“不是想給你......”
他一時間竟摸不清他們之間的稱呼是什麼了。
按道理來說顧西堯應該喊他一聲哥,可是秋秋又叫顧西堯哥哥,這就顯得有點亂。
但是如果讓他叫自己叔叔,也不太對勁。
自己也還不到三十歲,這個叔叔當的未免太年輕了些。
於是頓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便不再糾結這個稱呼,他覺得怎麼叫順口就怎麼叫好了。
秋秋從顧西堯的身後探出頭來,被初寒霖順了順呆毛。眾人過來是要辦正事的,所以並沒有寒暄什麼。
池謹軒立即就帶他們去了,後麵那棟彆墅。
三人就這麼站在柵欄牆外,悄悄觀察裡麵的動靜。
此刻女人已經泡完了溫泉,穿了一身旗袍在一個白色的秋千架上曬太陽。
他的日子過得倒是舒服,又愜意。
難怪甘心於每個月隻拿二十萬,做小三做到他這種地步也是了不起了。
池謹軒問道:哥你打算怎麼辦?”
雲叢霽語氣冰冷的說道:“先拍下他出軌的證據,再問問他打算怎麼處理。”
池謹軒卻覺得這麼辦不是很妥:“那你覺得拍下他出軌的證據他會和……他會離婚嗎?”
他還是叫不出媽媽那兩個字。
媽媽這個稱呼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在他的印象裡,媽媽永遠是起早貪黑給他溫暖的人。
而不是像歐靜這樣,帶給他傷害的人。
雲叢霽也非常理解他的感受,所以也從來沒要求過他認親。
他現在也很頭疼,知道就算抓住他出軌的證據,也不可能怎麼樣。
如果能離婚,二十年前他們就已經離婚了。
媽媽就算犧牲自己的小兒子也不願意離開雲家,不願意失去雲太太這個身份。
誠然她有苦衷,身為一個現代青年,他也是理解不了的。
但有一句話叫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所以在對待父母關係這件事上,他從不插手。
最後雲叢霽也隻是拍下了他爸出軌的證據,並沒有上前去質問他。
便返回了他們居住的彆墅。
這個女人和他爸在一起20多年了,一直把他爸拿捏得死死的。
他不信這個女人真的隻是想簡簡單單的做一個小三。
初寒霖突然開口說道:“我年前不是曾經撞到過他們嗎?當時讓人查了一下那個女人的過往,他的確是和雲叔叔在一起很長時間了。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我發現他在臨江市的婦幼做過人流手術。可是同年她又去國外的瑪麗醫院療養了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