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連康王和祿王也開口了,“二哥,我們身為兒臣,也是關心父皇的身體,如今已月餘未見父皇,也不知父皇的情況,相信父皇見到我們心情愉悅,病情也能快些好,也好快些上朝處理政事。”
祿王說的有理有據,可是靖王也未鬆口,“三弟,父皇病情見不得其他人,這麼多人打擾父皇清淨,不利於養病。”
康王冷眼看著,適時插進話題,“二弟這是不想讓我們見父皇了,我們一直未曾見過父皇,也有理由懷疑父皇是不是在養心殿養病,還是二弟一直在假傳聖旨。”
雖被如此說,靖王竟也不鬆口,“是否如此,等父皇養好病後,自然知道。”
“就是怕父皇被你害了,還不知道。”
祿王已經口不擇言,什麼話都在朝堂說,下麵的朝臣一個個低下頭,裝聾作啞。
“看來二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本王一定要見到父皇。”
說完,就從外麵走進一隊侍衛,蘭汐定睛一看,竟是皇城護衛軍,難道整個皇宮的侍衛已經換上康王和祿王的人。
靖王看到後,眼神晦澀的情緒閃過,語氣如同寒冬臘月,在這三伏天無端讓人打個冷戰,“三弟這是想要逼宮?”
隨後又冷笑著看向康王,心中嘲諷,老三這是被老大利用了還不知道,真是個徹徹底底的蠢貨。
祿王已經無所畏懼,“二哥還是帶路吧,眾位也跟著,想必也很想見到聖上。”
之後,領頭的侍衛站到靖王後麵,靖王冷笑一聲,挺直脊背隨後邁步向前。
祿王和康王緊隨其後,後麵跟著四位黃衣侍衛,眾臣也低著頭跟著,再後麵就是手持佩刀的一隊侍衛。
迎著烈陽,眾人到了養心殿,很多上了年紀的臣子,費力跟上步伐,早就氣喘籲籲,有些就互相攙扶著。
養心殿外自然有侍衛守著,結果那兩人剛剛抽刀阻攔,就被祿王身邊的侍衛圍攻,刀架脖子上。
隨後,祿王迫不及待的推開養心殿的門,笑著說道,
“父皇,父皇,兒臣來見你了。”
接著蘭汐在外就聽到一陣急促的咳嗽聲,聲音有些軟綿無力,
“朕不是說過,什麼人都不見,萬事由靖王處理,何人敢不聽聖令。”
靖王聽到魏慶帝的話後,看了康王一眼後,便率先疾走兩步邁進養心殿,康王也慢悠悠踱步而進。
後麵的人麵麵相覷,不知該不該進,蘭汐就隱於眾人間,他知道今日萬事都會有決定,就看誰棋高一著。
不過這祿王和康王看起來勝券在握,卻不要忘了那一位,那一位可不是簡單的人,又怎麼不會有什麼底牌。
蘭汐總感覺事情不簡單,所以他靜觀其變。
裡麵傳來一陣狂笑,還夾雜著毫無掩飾的怒音,
“哈哈哈,父皇還真是看重二哥,老二他有什麼好的,給你灌了什麼**湯,就因為他是嫡子,所以你就事事看重他,要封他為太子,要讓他做天下之主。”
魏慶帝氣的咳嗽不止,努力從床上撐起身子,旁邊的劉公公撐開床簾,隨後又急忙扶起魏慶帝。
魏慶帝手搭在劉公公胳膊上,直起上身,冷眼看向祿王,“朕……朕要做什麼決定,還輪不到你來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