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果然祖宗也不是啥正經人(2 / 2)

他才不信那人的病情穩定了,肯定是這女子想讓那人死在他們這裡好推脫責任。

“再說了,你說穩定住了就穩定住了?”

田晚茵就仔細地打量了下這人,感覺他們田家不可能出現如此沒有仁心醫德之人,何況他們田家就隻剩她一人了,何來其他醫聖傳人!

“您若不信,大可以去摸他的脈。”

田晚茵盯著田太醫,又問,“之前是您給他施的針嗎?”

看來此人不僅假冒他們田家後人,而且醫術也著實不怎麼樣。

“是他自己抓著銀針紮的,跟我可沒關係!”

田太醫連忙否認甩鍋一條龍,但田晚茵卻不信,“他不是大夫,不懂醫術,那麼不懂醫術的他就算自己拿了銀針往頭上紮,可他又怎麼知道要紮百會穴?”

田太醫的那套說辭騙騙不懂醫術的人還行,碰到行家就得露餡。他得眼裡閃過慌亂,“也許就是碰巧了呢!”

“那也太巧了吧?”田晚茵對打著他們家旗號卻招搖撞騙的人並沒有好感,還差點害了一條人命,因此更加不喜甚至厭惡了,冷笑反問。

田太醫隻是慌了一下後就不怕了,反正那人還在昏迷著,也不能和他當麵對證,就也冷笑道:“姑娘這是故意找茬嗎?”

前來給田太醫作證的路人們也都開始指點了,認為田太醫作為醫聖傳人,是不可能說謊的。

田太醫聽的站直了身體,嘴邊掛著笑。

田晚茵卻是聽的皺眉,不由看向那得意的中年男人,不知對方到底什麼人,更不知齊豐到底為何成了這個樣子。

【去叫田聖醫來啊,他正被兩個學徒押在後院看著呢!就是田聖醫給齊豐紮的,而且田聖醫和他唯利是圖的老爹不一樣,叫他來肯定能把事情說清楚!】

傳文著急的皺著眉,但苦於不能說出口,隻能乾著急。

然而皇帝和沈從良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笑意。嘿嘿,沒關係,你就算不能說出口,我們也聽著啦!

皇帝給魏響使了個眼色,魏響就悄摸離開了大堂,好在也是人多,那田太醫並沒有關注一個隨從。

很快,一個年輕人就衝進了大堂,他一看見大堂裡這麼多人先懵了懵,然後就看見他爹驚訝他怎麼跑了出來,他爹驚訝之後就要過來把他重新推進後院,但被後麵過來的魏響抓住了胳膊。

魏響的手勁兒大的出奇,田太醫被抓的生疼,一點動彈不得,不由破口大罵,“你乾什麼!撒野撒到我家醫館來了?我告訴你,我可是當朝工部尚書的異姓兄弟!你們要來這裡撒野,怕你們承擔不起後果!”

田太醫疼的齜牙咧嘴,又怕傻兒子說出真相,就先把自己的家底爆出來,就算對方想撒野,也得掂量掂量他們能不能得罪的起工部尚書!

皇帝和沈從良都愣了愣,想了想一把白胡須的工部尚書,納悶那小老頭兒啥時候多了個異姓兄弟?

儘管田太醫嚷嚷的厲害,但魏響隻是冷哼了一聲,依舊不放手,製著他到一邊,讓田聖醫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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