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努力戀愛的第五天:病來如山倒。……(1 / 2)

說破之後,池寧就感覺和原君更加親密了。

池寧都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戀愛腦的一天,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挺好玩的。他主動問身邊的婢女孟夏,如果遇到喜歡的人,該怎麼才能和他培養感情,讓這種喜歡變成愛。

池寧說的是他自己。說實話,當他意識到自己想要把對原君的喜歡變成愛的時候,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孟夏以為自家公子說的是原君,便對公子提議:“投其所好。奴婢聽說原大人在家裡還鼎盛時,最喜歡的便是寄情山水,到處遊覽,還做了不少相關的詩詞。但原大人入了集秀樓後,肯定是沒有機會出門的,因為樓裡會怕他跑了。奴婢私心想著,原大人應該已經許久未曾出過門了。”

後麵的話已經不需要多說,池寧當下便決定了明日要讓門人套車,和原君出去遊玩,並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原君。

原君對於出去玩卻好像有點可有可有無的意思,一開始並沒有那麼的驚喜,直至他問池寧:“隻有我們兩個嗎?”

“當然隻有我們兩個。”要不然還會有誰呢?池寧覺得原君問了一句廢話。

原君卻再次提醒:“沒有師兄,也沒有表兄?”

“我保證,誰也彆想打擾我們。”

池寧這麼說完之後,原君才終於肉眼可見的開心了起來,甚至在與池寧閒坐對弈時,將喜悅輕哼出了聲,那是一首池寧並沒有聽過卻又覺得是如此熟悉的曲調。

可惜,池寧的諾言並沒能實現。

倒不是有誰來打擾了他和原君的遠足,而是他們根本沒有了遠足。池寧病了,一覺醒來,便額頭滾燙,手腳無力,渾身像是白麵條一樣的軟,還是原君第一時間發現了池寧的不對勁兒。

即便是這樣了,池寧還想著要爬起來,完成他和原君的約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答應過你的,我一定會做到。即便我無法出門,你也可以自己去玩。”池寧這樣對原君保證,但原君卻更想池寧能乖乖躺下,好好休息,至於獨自出遊的提議,原君二話不說的就給否定了,之前池寧的感覺沒有錯,原君對於出去玩這件事真的並沒有那麼熱衷。

池寧一下子就被打擊到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突如其來的病,讓他變得脆弱,或者說矯情了,有那麼一刻,他會小心眼的覺得,原君既然並不期待出門,那為什麼昨天不告訴他呢?

這讓池寧覺得自己很蠢,剃頭挑子一頭熱。

池寧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問的,即便他說出口的那一刻,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病。但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不說難受,說了矯情。每遇到這種情況,池寧隻會選擇說出來,讓問題成為大家共同的問題,而不是憋在心裡為難自己。

原君聽後不僅沒覺得池寧矯情,反而一下子就笑了。

原君此時正陪坐在池寧的床邊,緊緊的握著池寧滾燙的手,安慰著突然變得更加可愛的池小公子:“因為真正讓我期待的,是我們兩個一起出門啊。”

“我一個人出去又有什麼意思呢?”

“我想做的是和你一起共度時光啊。”隻要兩個一起,不管做什麼,原君都會覺得開心。哪怕隻是一起發呆呢,都會有一種發自肺腑的、由衷的喜出望外。

池寧被燒的一塌糊塗的腦袋都不會轉了,卻因為原君的話而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我有說過你,我也喜歡你待在一起嗎?”

池寧的記憶裡一閃即逝過一個個片段,原君變成了一棵樹,他變成了另外一棵樹,兩人枝丫糾纏,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遺世獨立在陽光下。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好像這樣便已經足夠幸福。

“哪怕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事,隻要和你一起做,我也會覺得很有趣。”

原君終於還是忍不住,順勢彎腰去親吻了小公子的額頭,臉頰,以及飽滿的唇珠,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

親到唇瓣的時候,池寧卻微微歪頭,躲過了這次親密:“我會傳染給你的。”池寧得的並不是什麼大病,隻是普通的傷風,幾貼藥下去就會好了,但它容易傳染。

“我倒是希望它能傳給我,這樣說不定你就好了。”原君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發自肺腑。

“彆擔心,我其實很少生病的,一定很快就能好起來。”池寧迷迷糊糊的對原君自信保證。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敢有這樣的自信,隻是模糊的覺得,他不能生病,或者說他不敢生病,因為一旦生病了,就有可能失去他的職位。

職位?他一個養在家裡吃喝玩樂的公子,又有什麼職業呢?想到這裡,池寧自己都忍不住要笑自己了,真是燒糊塗了,在白日做夢。

“知道你沒事歸知道,但這並不會消減我對你的擔心。”原君說的話,總是是那麼容就會說進池寧的心裡。

池寧對原君再次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你怎麼這麼好啊,我感覺我比昨天更喜歡你了。”

話音未落,原君就已經略顯強勢的吻了上來,極儘纏綿。看來不讓池寧傳染給他是不會罷休了。

池寧大概是真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在被原君吻的難舍難分的時候,會突然蹦出來一個“天才”主意,他覺得,不行,我不能讓原君被傳染,我得讓他傳染回來。雙手虛虛的搭上原君的脖頸,吻的更加主動,更加起勁兒了。池寧整個人渾身火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為傷風,還是因為其他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孟夏的聲音突然從外麵拔高響起:“夫人,夫人來了,夫人您怎麼來了,奴婢給夫人請安。”

這很顯然是在給屋裡報信,池寧知道,池夫人也意識到了。

她加快腳步,猛地從外麵把門推了開來,看到了一覽無遺的屋內,池寧正與原君挨在一起。這麼短的時間,隻夠池寧與原君分開,兩人微紅的唇,根本沒辦法掩蓋任何事。

池夫人本來還在擔憂兒子的病,一看屋裡這個情況,腦子轟的就炸開了,擔憂變成了憤怒,不是對自己兒子,隻會是對勾引了自家兒子的賤人。她兒子都病了,還勾著他兒子做、做這些不堪入目的事,這原君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