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成了潘金蓮(07)(2 / 2)

接下來宋欽宗一係列的騷操作,就不一一闡述了。反正到最後,宋欽宗隻做了一年的皇帝,就和他那同樣慫得真心實意的親爹宋徽宗一起被擄,在金國唱了幾十年的鐵窗淚。

隻說現在,托顏盈這位視金國大敵的太上皇後的福,繼位為大宋新一任帝王的趙檀同樣對金國視為大敵,重視程度不下於西夏。完顏宗望率金兵渡黃河退卻的時候,趙檀接受了種師道追擊窮寇的提議,在讓各路支援汴京戰役的大宋軍隊追擊金兵的同時,開始做防禦金兵再次進攻的軍事準備。

可以說,在顏盈各種高強教育下,本性敦厚的趙檀很注重實際,不會像宋徽宗和曆史上的宋欽宗一樣沒屁大本事,偏偏想得美。

趙檀不會去想什麼暗中聯絡在金朝的遼降將耶律餘睹等人,裡應外合搞垮金朝的騷操作,隻會養精蓄銳,堂堂正正的以自身實力將侵略者打得屁滾尿流。

這是公元1126年,靖安元年上半年發生的事情。

靖安元年下半年,剛剛進入七月份,夜裡貪涼的宋徽宗感染了風寒。估計是上了年齡的緣故吧,反正這一病,宋徽宗幾乎纏綿病榻好幾個月,最後在諸多太醫聯合醫治下,宋徽宗病情終於好轉,卻整個人異常消瘦,幾乎沒了人形。

守了宋徽宗幾個晚上的顏盈忍不住埋汰。“該,看太上皇上還敢亂來不。”

宋徽宗:“……金蓮,朕真的隻是夜裡貪涼,沒有吃五|石|散。”

顏盈嗬嗬兩聲,一副‘懶得跟你爭論’的表情成功將宋徽宗鬱悶住了。怎麼能這樣懷疑他呢,他還是不是他的太上皇後的心頭肉了?

估計宋徽宗的表情太過鬱悶,很好的愉悅到了顏盈。

顏盈示意伺候的宮娥將水藥端來。宮娥動作很快,一碗放了很多黃蓮,苦兮兮的水藥被宮娥端著,遞給了顏盈、

顏盈接過,一手用湯勺攪動水藥,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宋徽宗喝藥。

“不用湯勺。”宋徽宗悶悶的說話,順便將水藥從顏盈手中接過,采取十分豪邁的方式,一口將水藥悶了。

過了一會兒,藥效開始起效,沒一會兒宋徽宗就昏昏欲睡。

這時,趙檀下朝直接來了慈安宮。先問安,然後問顏盈,宋徽宗好點沒有。

“還是那樣子。”顏盈回答了一句,頓了頓,隨即問趙檀最近政務處理得怎麼樣?可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趙檀道:“兒臣有一點不解,為何科舉取士取的都是文采風流之輩,而不是真正做實事,懂得為民做主的?”

“這要問你父皇了。”顏盈淡淡笑了笑:“杯酒釋軍權嘛,和重文輕武一個道理。”

趙檀:“……母後,兒臣想改進科舉取士的製度,卻不知該從何入手。”

“增加雜科一項吧。”顏盈沉吟片刻,回答道:“農田水利、經濟兵略、機械雜工,不拘四書五經中取士。”

趙檀若有所思起來。

顏盈又道:“這些都不忙,現在最主要的是與金國的戰事。”

趙檀:“母後料定金**隊退去後,又會卷土重來?”

“知道嗎?金國對我大宋采取的是“以和議佐攻戰”的策略。”顏盈頓了頓,突然“檀兒,你天資聰穎,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趙檀搖頭:“兒臣愚鈍,不算天資聰穎,還請母後解兒臣疑惑。”

顏盈斂目,笑了笑道:“檀兒猜不到很正常。畢竟你走的是堂堂君子之道,而不是奸佞小人走的陰邪之道……”

其實很簡單的,金國無非打的就是一麵訓練士兵加強進攻,一麵又不斷派使者同宋朝磋商議和條件。

曆史上可不就是這樣,完顏宗翰派使臣到宋朝,提出劃黃河為界,河北、河東(今山西省)的地方全部歸金國。

當時宋欽宗唯恐坐不穩皇帝的位置,簡直對金國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順。先是派門下侍郎耿南仲和開封知府聶昌去辦理割地事宜。

宋欽宗還下詔給河北、河東的軍民,令他們開城降金,又因為金國不喜李綱等將,立馬撤了李綱等將的職,換上和他一樣軟膝蓋,主動認爹認爺爺的投降派大臣。

好像汪伯彥、黃潛善、秦檜等著名奸臣,就是這個時候上位的。

顏盈細細的將金國皇帝以及將領們打的主意,揉碎了細細給趙檀分析。

趙檀聽得十分的認真,聽到最後直接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不是說女真一族未發跡前沒讀過什麼書嗎?怎麼想的計謀一個比一個陰損?”

“拿《孫子兵法》《三十六計》當床前讀物,即使沒讀過什麼書,智商都會比風花雪月、詩情畫意糊了腦子的讀書人好。”顏盈嘲弄的笑了笑,不怎麼客氣的道:“瞧瞧你父皇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趙檀:“……”

莫名想給親娘點讚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讀書不好,可身在其位、必謀其政,既然坐上了皇帝的寶座,自然要犧牲自己的興趣愛好,為整個國家服務。”顏盈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反正彆學你父皇,不然……在沒有一個好妻子、一個好兒子的情況下,怎麼滅國的都不知道。”

趙檀:“……”

“覺得母後說法誇張?”顏盈冷笑:“一年前,你父皇做那個夢的時候,母後就想說你父皇估計通靈了,才夢到了前世今生。母後未進宮之前也曾有過……”

趙檀詫異滿滿的看向顏盈。

“母後好像沒提過母後以前的事?”顏盈輕笑一聲,然後道:“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夢中的苦難,在現實中沒了機會發生!”

“哈?”趙檀這樣子真的是一頭霧水了,完完全全搞不懂親娘說禪意十足的話語,意欲何為。說教?不像!想了半天趙檀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乾脆就道。

“兒臣愚鈍,沒聽明白母後的意思。兒臣隻是想著母後聰慧,於政事上兒臣當事事多問母後的意思。”

“母後的意思就是那樣,凡事多思多想,要記得你是一國之君,不可任性妄為,得為國家為百姓多多考慮。”

顏盈伸手點了一下趙檀的額頭,力度很輕,就好像羽毛輕佛,癢到人心。

“你父皇還要睡一會兒,對了,玉翡和玉珠兩個丫頭呢,今天母後好像一直都沒看到她們倆。”

趙檀摸摸鼻子,略圓潤的包子臉浮現出一抹尷尬。“母後,這,兒臣剛剛下朝就來了慈安宮,沒碰到兩位姐姐啊。”

顏盈木著一張臉,冷冰冰的。“母後不信。”

趙檀:“……母後,兒臣真的……”

“行了,不會說謊那就彆說了,檀兒你啊,告訴那兩隻猴子,她們父皇病著呢,每天野得不見人,像什麼話兒?”

趙檀再次摸了摸鼻子,“母後你彆生氣,兒臣會好好跟兩位姐姐說說的。”

“行唄,回去批你的奏折吧。遇到不懂的,反正福寧宮離慈安宮距離挺近的。”顏盈感覺說累了,便闌珊的揮了揮爪子,示意趙檀跪安。

趙檀乖覺的道了一句‘那兒臣告退’,就出了慈安宮回了福寧宮,開始批閱奏折。這工作時間短了不覺得,可時間久了就覺得很累,特彆是精神上的那種累,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最起碼宋徽宗就忍受不了,寧願每天寫書畫畫就是不願意批閱奏折。

大概掌燈時分,趙檀終於將占據了整個案桌的奏折批閱完畢。

趙檀擱下筆,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隨後就在內侍的提醒下,去了慈安宮用晚膳。

去的時候,趙玉翡、趙玉珠兩個野猴子已經回來了,正頂著水缸站在庭院中央罰站。

趙檀愣了愣,不過很快明了趙玉翡、趙玉珠這是犯了錯,所以一向比較寵著女兒的顏盈,才會以頭頂水缸的方式懲罰趙玉翡、趙玉珠。

“彆為她們倆求情。”正當趙檀發愣時,顏盈清淡卻帶著一絲惱意的聲音響起。“犯了錯必須處罰,天王老子來給她們求情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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