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老周說了這麼多,也不太像是在逗我們。就正色繼續問他:“那他為什麼會去救我們呢?”
“他真實的目的是去抓人。那隧道底下的乾屍,活屍,都是那人搞的鬼。可惜,好像讓那人給跑了。”老周見我正經起來,像是相信了他說的話,原先皺著的眉頭舒展了一下。
我想起那地底下第二道巨大石門前的一攤血,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還真是黑衣人把什麼人打傷了留下的。
看我們深以為然的樣子,老周就繼續說:“我們這個部門,隻是不擺在明麵上而已,其實全國各地都有,我就是草海市的負責人。你們倆,暫時跟我,算是副手。”
林皓聽完,用手指了下我,又指著他自己說道:“我們?草海市?副手?老周,你又調皮!”
我也覺得有些扯淡,看著老周的眼神充滿了質疑。但突然,我想到了什麼,音量高了幾分問老周道:“老周,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老周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回答道:“周仁健啊,怎麼了?”
聞言,我有些驚訝,盯著他試探地繼續問道:“仁健……大師?”
老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故作高深地擺了擺手道:“虛名而已虛名而已,不足掛齒。”
我頓時又驚又喜,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和描述,想了一會,才說:“有人,讓我找你……說……你能幫我。”
“噢?誰?”看我認真的樣子,老周也正經下來疑惑地問我。
可我剛要繼續說話,卻被身後的開門聲打斷。
進來的正是被老周叫做邵科長的黑衣人。見我們都盯著他,就問道:“解釋完了嗎?”
老周忙答道:“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林皓也跟著說:“嗯,故事講得差不多了,正事還沒提。”
“哎!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還是不信呢你!”老周一聽就急了,聲調有些高。
“我信什麼啊我,就算是真的有這麼個部門,我們也乾不了啊。”林皓連連搖頭。
黑衣人好像有些不耐煩了,聲音也略微大了幾度對我們倆說:“現在不乾,晚了!”
老周聽了也像是想起來什麼,馬上也說:“對!現在已經由不得你們了!”說著竟然也從脖子處掏出來一個吊墜,繼續說道:“戴上這個玩意兒,你們就算是已經簽訂了合同了。而且這東西比合同還更厲害更有約束力。”
我一看,老周手裡的吊墜,跟我們手上的一模一樣。看到這東西後,他說的話,我已經信了八成。
可林皓聞言卻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抑製著自己,一邊斷斷續續地對老周道:“就這,這玩意兒,怎麼約束我們啊?老周你編故事編得一般啊。”
可林皓剛說完話,我就覺得不對勁。
他話音剛落,我脖子上的吊墜突然傳來了一陣冰涼,這冰涼瞬間擴散到全身。然後,我竟發現我沒法說話了,而且,連身體四肢也無法動彈!這冰涼的感覺我不久前才感受過一次,可當時……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這狀態足足維持了十幾秒,我才恢複過來,忙活動了一下手腳,看向林皓。他的情況看來和我一樣,也是一臉驚恐。
“這樣約束你們,感覺怎麼樣?”
說話的是黑衣人。我和林皓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不敢說話。
見氣氛有些緊張,一邊的老周忙說道:“沒事沒事,彆緊張,邵科長隻是為了讓你們相信,稍稍的使用了一個小手段。現在,你們相信我說的話了嗎?”
我和林皓急忙如小雞啄米般點起頭來。這事實實在在發生在自己身上了,由不得我們不信。
“行,那就點菜吃飯,餓了。”黑衣人依舊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隨口說了一句。
老周示意我們坐下,然後說:“你們想必也餓了,我們先點菜,邊吃邊說。”
我和林皓乖乖坐下,感覺自己的世界觀似乎被顛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