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燃的臉色冷了下來,陰沉地看著她,半分鐘後,他什麼也沒說起身離開了。
薑暮叫住他,“奶茶不喝了啊?”
謝星燃腳步一頓,心臟像是被剜了一塊,但是沒出血,他硬生生地扛著疼痛,頭也沒回地走了。
薑暮撇撇嘴,把賬結了,心想,這她也喝不完啊。
之後,薑暮和謝星燃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聯係。
薑暮本來想著要不要給謝星燃留點念想打個分手炮來著的,但是謝星燃似乎受了打擊,都沒再給她發消息,薑暮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過了幾天就去了b市找孟一許。
這次薑暮在b市足足待了三天。
孟一許請了假沒去上班,一直陪著薑暮到處玩。
從遊戲陪玩,晉升成了真正的陪玩。
第二天晚上,孟一許又升了一級,直接□□了。
他送薑暮回酒店,進了房間他就沒想走。
他看出薑暮大約也有那心思,便問薑暮想不想吃點夜宵,他有點餓了,說點個外賣來吃。
薑暮說:“行啊,你點吧,我先去洗澡。”
孟一許目光微閃,答應了。
薑暮進了浴室,他就開始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上一次初嘗薑暮的美好,卻沒做到底,他就一直心心念念,這一次肯定不能讓薑暮再敷衍了事了。
他打開外賣軟件,找了家自己之前吃過味道還不錯的夜宵店,點了兩斤小龍蝦,三十串燒烤肉串,再加一點啤酒飲料。
等他點完又坐了一會兒,薑暮還沒出來。
孟一許便打開了電視,隨便看了個綜藝節目。
十分鐘後,薑暮終於出來了。
她裹著浴巾,頭上包著一塊白色的毛巾,露出了肩膀和膝蓋以下的腿。
她腳上沒穿鞋,**著腳走了出來,纖細的身體散發著氤氳的香氣。
孟一許的呼吸變慢了,他做了兩個深呼吸。
薑暮一邊解開頭上的毛巾,一邊說:“你點了外賣沒?”
孟一許沉聲說:“嗯。”
“點了些什麼呀?”薑暮偏著頭,用毛巾擦拭了兩下頭發,緩緩走向孟一許。
“點了很多,你自己看吧。”孟一許拿出手機遞給她。
薑暮走到他麵前,把毛巾給他,“那你幫我擦頭發呀。”
孟一許的身體很熱,看薑暮的眼神炙熱如火。
他接過毛巾的同時,薑暮低頭彎腰去拿他的手機。
孟一許的眼神深邃幽暗,藏著濃濃的欲念。
薑暮在孟一許旁邊坐下,背對著孟一許。
孟一許輕柔地幫她擦頭發,薑暮則往後靠了靠,貼著孟一許,盤腿坐著。
孟一許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她的肩頸實在是漂亮極了,線條誘人又美好。
當他把手放上去的時候,薑暮並沒有阻止。
他低聲說:“累不累?要不要我給你按一下?”
孟一許會一點按摩。
薑暮“嗯”了一聲,她的聲音軟綿綿懶洋洋的,有氣無力,透著若有若無的嫵媚。
孟一許覺得自己快要按耐不住了。
他幫薑暮按了按肩膀。
也不知道是他按的太舒服了還是太用力了,反正薑暮叫了幾聲。
孟一許停了下來,忍耐得有些難受,但他還是繼續按著,不想顯得自己太過於急色。
就在這時候,薑暮忽然說:“好了,不按了,難受。”
孟一許有些恍惚,不知道薑暮的難受和他的難受是不是同一種。
薑暮轉身看向孟一許,“你很熱嗎?”
孟一許咳了一聲,“有一點。”
“那你要不要也去洗個澡?”
薑暮笑起來格外迷人。
孟一許盯著她的嘴唇,什麼也沒說,一把抱住她,就吻了上去。
兩人吻了好一會兒,薑暮身上的浴巾都掉了。
正當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孟一許的手機響了。
兩人都怔住了。
孟一許反應過來,是外賣來了。
他心裡罵了句該死,早知道就不點了。
薑暮推了推他,“是外賣吧,快去拿,應該是到門口了。”
孟一許點頭,鬆開薑暮。
鬆手的一瞬間,他手裡的滑膩軟嫩都消失了。
他就更加難受了。
等他拿著外賣回來,“在外麵吃還是……”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因為看到薑暮正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姿態誘惑地看著他。
薑暮嬌聲說:“你還有心思吃夜宵呀?”
孟一許眼角上揚,手一鬆,也不管夜宵了,徑直走了過去。
……
兩人在酒店裡待了一天一夜都沒出門,臨走的時候,孟一許送薑暮到高鐵站坐車。
孟一許推著薑暮的行李箱,半摟著薑暮,問她能不能多待幾天。
薑暮挑眉笑道:“怎麼了?舍不得我?”
“是啊。”孟一許的語氣不太認真,像是在開玩笑。
薑暮懶懶地說:“那我也得走了,待久了怕你煩了。”
孟一許笑著說:“怎麼會?”
“你不是還要上班嗎?總不能不上班天天陪我吧。”薑暮懶懶地說。
“我也可以不上班。”
“不上班你哪來的錢,要我養你啊?”薑暮似笑非笑。
孟一許沒回答。
薑暮:“好了,不開玩笑了,我真要走了。”
孟一許說:“還來嗎?”
薑暮:“那要看我心情了。”
孟一許是真的舍不得薑暮,前天晚上兩人發生了關係,薑暮的滋味兒著實讓他上癮,怎麼吃也吃不夠,要不是薑暮發了脾氣,他連床都不想讓薑暮下。
不過就算沒有發生關係,和薑暮在一起的感覺也讓他感到很放鬆,好像是找到了另一個自己。
薑暮要離開,他也會感覺到落寞和心煩。
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以前和前女友待在一起幾天,前女友要走的時候,他隻覺得解脫,完全沒有一絲不舍。
“好吧,那我過來找你。”
孟一許在薑暮說要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決定過些天去一趟s市。
確實不能總讓薑暮過來。
興許薑暮表麵上不說什麼,心裡還是會介意。
薑暮聽到孟一許的話,覺得有些好笑。
他這是已經把自己當成她的男朋友了嗎?
這語氣,完全是以男朋友自居。
薑暮確實沒有猜錯。
在孟一許看來,兩人睡都睡了,就順理成章成了男女朋友,又不是一夜/情,他也沒打算隻跟薑暮發展成一夜情,那當然就是心照不宣的交往了,也不需要那麼有儀式感地告白。
這樣的經曆,孟一許有過好幾次。
他前任女朋友,和前前前任女朋友,都是這樣在一起的。
所以,孟一許以為和薑暮也是這樣。
“你過來做什麼?”薑暮說。
孟一許聳聳肩,“找你啊,你不想嗎?”
“還是不要了吧。”
孟一許覺得奇怪,“為什麼?”
薑暮想了想,說:“你過來也沒什麼好玩的。”
“我跟你玩啊,隻要和你在一起就很開心。”孟一許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動聽,他可是難得說一句甜言蜜語,還不是為了討好包養他的富婆。
可惜,他發自真心說的情話,卻沒有讓薑暮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