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第166章發表,感謝訂……(1 / 2)

綠茶女王[快穿] 餘微之 11736 字 4個月前

薑暮的話讓秦澈無言以對, 他怔了怔,神色難看。

“難道說離了婚之後你的興致要比之前好一些嗎?”薑暮的語氣像是開玩笑,但是明顯她的臉上沒有笑意。

秦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以前從沒有這樣過, 這是第一次。

薑暮把浴袍穿好, 然後走到他跟前, 抬起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將左耳貼在他胸前。

秦澈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他壓抑著身體傳達給他的感覺, 那種強烈的興奮感讓他渾身都渴望去觸碰薑暮。

他甚至無法直視薑暮, 好像多看一眼,他就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你的心臟跳的很快, 你還好嗎?”

秦澈聽到薑暮說的話之後, 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想要穩住自己的情緒, 讓心跳慢下來。

可是, 這一切隻是徒然。

薑暮見他不說話, 便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皺眉看著他,“你怎麼不說話?”

秦澈往後退了兩步, 手還掛在他脖子上的薑暮被他帶著往前,跌在他的胸前。

“我沒事。”秦澈的聲音低沉暗啞,卻沒有任何信服力。

“真的嗎?”薑暮抿唇, 她看著他,眼裡劃過一絲懷疑。

秦澈點頭,他有些慌亂地推開薑暮, 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忍不住對薑暮做些什麼。

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反常,但是眼下,他也來不及去想那麼多。

“那你慌什麼?”薑暮拉著他的手,不讓他逃走。

秦澈看薑暮的眼神越來越熱烈,空氣中好像彌散著薑暮身上的香氣,秦澈的鼻子不好,問不出是什麼香味,隻是覺得有些醉人,讓人沉溺。

他忘了以前薑暮身上是不是這個味道,但是現在他卻覺得這個氣味特彆好聞。

他不想在薑暮麵前露出端倪,可是偏偏他臉上的一些微小表情暴露了他此刻的心事。

薑暮將他的手握緊,手指在他的手心裡撓了一下,“你酒還喝嗎?沒喝完。”

秦澈說:“不喝了。”

他平時就不太喝酒,今天喝的雖然不多,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不適合再喝下去了。

薑暮說:“好吧,那我喝完吧。”

她轉身,拿起酒瓶,將剩下的紅酒全都倒進自己的杯子裡。

秦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因為喝了酒,薑暮膚色也變得像櫻花一樣呈現出淡淡的粉色,而且她姿態嬌嬈誘人,儘管隻是倒酒,也要做的極儘嫵媚。

縱使秦澈的心難以撩起波瀾,此時也已經如同漲潮,掀起一陣一陣的浪來。

薑暮端起酒杯,對著秦澈舉了一下,“這瓶酒,敬我們完美結束的婚姻。”

秦澈一愣,旋即緊緊皺眉,薑暮這句話讓他摸不清是什麼意思。

薑暮抿唇一笑,她這一笑可謂是百媚生,像是在秦澈的心上撓了一下,酥酥癢癢,有點兒麻。

很快,薑暮又說:“然後,祝你長命百歲……孤獨終老。”

薑暮說完又笑了,這一抹笑和剛才不同,有些諷刺和戲謔,秦澈的直覺是,這是薑暮的真心話。

秦澈此時並不在意,因為他本來也沒想要找個恩愛到白頭的人。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奇怪的預感。

薑暮笑盈盈地看著他,然後緩緩走到他麵前,秦澈看著她沒眨眼,隻見她手腕一轉,那杯紅酒倒在他的衣服上,紅色的液體沾滿了他的西裝和襯衣,西裝倒是看不太出來,但是白襯衣上留下一大塊紅色印記。

她是故意的。

秦澈知道,還沒等他說話,薑暮眨了眨眼,說:“喝了酒好困哦,剛才手抖了一下,抱歉了。”

他聽她的聲音,可是半點沒聽出抱歉的意思。

可是為了這個發脾氣,也不是秦澈會做的事情。

更何況,他這時候,還在忍耐著身體裡洶湧的衝動。

“我來收拾,你去洗個澡吧。”薑暮把剛才的兩個杯子拿起來,拿去了廚房。

秦澈看著她,深邃的眼睛裡還燒著一團火,直到薑暮去了廚房,他看不到她了,還覺得身體漲的難受。

這種感覺太陌生了。

他閉上眼睛,暗暗做了個深呼吸,轉身去了浴室。

他的東西差不多都收走了,還好還留了一件浴袍,要不然,秦澈都不知道洗完澡自己能穿什麼。

站在淋浴的花灑下,秦澈的腦子裡全是薑暮的身影,還有她那張嬌美動人的臉蛋。

秦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眼前的景象忽然變成一片空白,他用力過度,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水龍頭,將溫度調到了最低。

水溫忽然變得冰冷,秦澈的身體一陣顫栗,也徹底清醒了。

他的手僵住了,低頭看了一眼,神色有些難看。

他的眼角的餘光看了眼牆壁,然後沉著臉,閉上了眼睛。

他沒有關掉花灑,冰冷的水一直淋在他身上,他的身體漸漸變得沒有溫度,冷得嘴唇都白了。

幾分鐘過後,秦澈終於冷靜下來,他把花灑調成了手持花灑出水,將牆上的東西一遍又一遍衝刷掉。

這時候,他看了眼旁邊的鏡子。

剛才還模糊的鏡子,因為溫度變冷,而慢慢清晰。

於是他能夠看清鏡子裡自己的身體,。

即便是身體都凍僵了,他腦子裡的遐想都沒有停止

秦澈的臉頰浮現出淡淡的紅色。

……

第二天一早,秦澈睜開眼睛後,神色也不太好看。

昨晚做的夢讓他不知道待會兒要怎麼麵對薑暮,夢裡他把昨天想做沒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一遍。

這讓他十分震驚。

他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變成這樣。

秦澈不由問自己,難道是壓抑了太久,所以一旦爆發的時候,就要釋放到底嗎?

可是為什麼,他的**會在薑暮身上被點燃。

又是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時候。

兩人已經離了婚,這一次回來碰到也隻是意外,可是偏偏他就成了這樣。

秦澈想不通。

他掀開被子,神色有些凝重,他的眼神裡劃過一絲困擾和煩惱,昨天他在家裡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件短袖上衣,隻能先把內褲洗了烘乾要不然今天就沒有可以換洗的。

沒辦法,他隻能將就先穿了件短袖睡覺。

秦澈做了個深呼吸,扶著額頭沉思了一會兒,隻得又去洗了個冷水澡。

其實薑暮也不知道,她昨天做的那些事,會帶來這樣的後遺症。

秦澈就像是一個被堵塞的十幾年的堤壩。

忽然因為外力打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水流集中在這個口子這裡,猛烈地衝撞力將這個口子衝開。

他的身體裡仿佛積蓄了太多沒有釋放的東西,都隨之被帶了出來。

秦澈穿上衣服,對著鏡子整理了許久才出來,他仿佛又戴上了那張冷漠的麵具,穿上了禁欲的外殼,將自己包裹起來,但是他自己都沒發現,那張麵具已經裂開了一條縫,那套外殼也已經滿是瘡孔。

他之前沒聽見聲音,不確定薑暮還在不在,於是想要去薑暮睡的臥室看看。

薑暮就睡在他對麵的房間,他敲了敲門,裡麵沒有聲音,於是他試探地擰了一下門把手,結果門開了。

房間裡確實沒有人,但是在門口可以直接看到薑暮的床。

床上丟了一條性感的吊帶絲綢裙子,還有一套白色蕾絲的內衣。

這些東西要是以前秦澈看到,他一點反應都不會有。

但是這時候他卻想到了昨晚的夢。

他的眼神變了變,立刻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