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純粹是有感而發,覺得這群沒有超能力的特工比他生命力還要頑強。
但沒人覺得他隻是隨便說說。馬洛裡飛快地聯想到了席爾瓦和邦德身上的共性,字斟酌句地說道:“事實上,我們正考慮把詹姆斯·邦德的名字刻到紀念牆上。他遠比席爾瓦更值得。”
布萊恩:“……”
邦德本人大概不會想要看到這一幕的。
他歎了口氣,沒有在意自己此刻
() 的無奈會被人往哪個方向解讀,繼續說起正事:
“席爾瓦的基地在澳門附近的廢棄海島上,我已經拿到了海島的坐標,諸位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情報或疑問嗎?”
“我有一個猜測。”參謀長舉起手說,“席爾瓦曾經為軍情六處工作,而據我們所知,辛迪加高層大多是世界各國失蹤或背叛的特工,他們之間是否有概率存在聯係?”
馬洛裡附和:“的確有這種可能,至少在席爾瓦活動期間,所羅門·連恩一定研究過他。”
“也就是說,我們要防備席爾瓦和辛迪加聯手。”Q接道,“更糟糕的情況是,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
M女士按著太陽穴:“假如真是這樣,僅僅抓到席爾瓦也無濟於事,我們最好先探探他的底。”
“可是我們已經驚動他們了,女士。”參謀長無可奈何地說,“007特工的行動使我們占據了很大優勢,席爾瓦很難再相信我們的試探。”
M女士卻仿佛在思考彆的東西。
她雙手交叉撐著下巴琢磨了很長時間才再度開口嚴肅說道:“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和席爾瓦相關的情報,也許會用得上。”
布萊恩很認真地回答:“我洗耳恭聽。”
M女士說:“在我印象裡,拉烏爾·席爾瓦是個同性戀。”
“……”
旁邊的Q突然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把布萊恩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Q不答,倒是站在會議室角落的馬洛裡用不知是褒是貶的語氣說:“軍情六處的多元化程度能評上個一流。”
作為促進多元化的員工之一,布萊恩心情複雜極了。他將M女士信賴過的二代特工做了下對比,沒忍住問對方:“您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到底是什麼樣的巧合,才能讓這群乾秘密工作的人在有著優秀長相的同時又橫跨了不同的性向??
M女士聽懂了,她看上去鎮定自若,其實內心也有點崩潰:“你以為我是上帝?”
布萊恩笑了。
看到他的笑容,在場的人估計他此刻心情應該還不錯,參謀長清清嗓子說道:
“這樣的話,007特工似乎也不是不能去試探一下。”
布萊恩收斂笑意挑了挑眉。
M女士對他說:“你之前不是抱怨過你父親總能碰見恐怖分子的女伴嗎?恐怖分子的女朋友多見,身居高位的女性罪犯也不少,但是對同性感興趣的男性恐怖組織首領卻很罕見,你若是能想辦法讓他對你放下戒心,可比從女伴嘴裡套話直接多了。”
布萊恩:“……”
你彆說,還真是!
但你們這是什麼節目啊,這能播嗎?
“我們會幫你彙總一些席爾瓦的性癖和心理弱點。”M女士是個狠人,“你要麼奪回硬盤然後想辦法處理掉他,辛迪加的事等以後再說,要麼就讓他變成一條對你忠心耿耿的狗。”
主要負責統籌輔助工作的參謀長麵不改色,大概不是第一次乾這種幫彆人做pua攻略的缺德事。
馬洛裡一直在觀察布萊恩的表情,琢磨著邦德離開後他的心態變化。一旁的Q同樣揣度著布萊恩眼下的心情,不過技術人員的想法就比政客簡單多了:
詹姆斯·邦德葬禮剛過。
換成是Q,他絕對不願意去和間接導致親人死亡的敵人虛以委蛇。
M女士並沒有要求布萊恩一定要從席爾瓦嘴裡套出話來,可是這條建議本身就透露出殘酷的意味。
間諜這份工作真是不好做……
Q不禁在心中感歎了一聲。
然而站在M女士對麵、長相英俊到不像是特工的年輕人卻沒有表露出不滿,隻是垂著腦袋思索了片刻便答應下來:“我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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