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得出結論:“說明MI6上麵也有臥底,不知為什麼我竟然一點都不意外。”
M女士翻了個白眼,催促說:“這是不避免的。然後呢?你一直被追殺是出於這個原因?”
“不,辛迪加不至於隻為了一個尚未露麵的臥底來滅我的口。”
布萊恩回答,“他們想殺我,是因為不得不動手——我找到了能夠動搖他們根基的東西。”
M女士的眼睛微微一亮:“是什麼?”
“一把本地數據庫的備用鑰匙。”布萊恩公布答案,“能用來解鎖辛迪加成員名單,獲得組織的全部信息。我在追查它的路上支開所有人、單獨行動了三天,在那之後馬洛裡就迫於情報和安全委員會的壓力給我注射了定位器。”
邦德輕嗤一聲:“未免也把有臥底這件事表現得太明顯了。”
“但是馬洛裡必須得低頭。”M女士說,“他信賴布萊恩的能力才會做出這種選擇,目前你們缺乏證據,甚至找不出確切的懷疑對象,就隻
能暗中調查。還有一點(),布萊恩(),你說你拿到了鑰匙,那麼,用這把鑰匙開啟的本地數據庫在哪?”
“問題就在這了。”布萊恩把玩著注射器說,“迄今為止,我們都沒能找到這個數據庫。”
“那密碼豈不是什麼用都沒有?”
“確實。”布萊恩頷首,“所以接下來我要說出我的計劃了——讓辛迪加以為我們拷貝到了儲存成員名單的數據庫,從而派臥底過來將解密出的文件銷毀,我們再反過來從暴露的臥底口中問出數據庫的下落。以及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的誘餌計劃除了我的合作對象之外,隻有你們兩個人知道。”
“老天爺……”M女士嘀咕了一聲,“聽上去不像是你的風格。”
布萊恩承認說:“有時候是要冒點風險。”
“這可不是‘一點’風險。”邦德在心中捋了一遍邏輯,問道,“在CIA和MI6都有臥底的情況下,敵人對你的行動了如指掌,你要如何讓辛迪加相信你繞開他們的耳目弄到了名單?”
布萊恩勾起嘴角、狡黠一笑:“有人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躲了三個月,IMF小隊的三位成員、包括隊長伊森·亨特在內恰好都住在我家,誘餌計劃是我們共同商議出來的,伊森的隊友負責模擬數據庫跟解密,我與伊森待會找地方碰頭,引出MI6的臥底。”
M女士目瞪口呆!
“你們……CIA……不是,伊森·亨特在你家裡住了三個月??CIA對此一無所知,MI6也沒有聽到風聲?”
邦德沉痛地捂住臉。
M女士繼續難以置信:“奧古斯特·沃克就住在你隔壁,他都沒發現!!天啊,布萊恩,當年要是換成你在伊頓公學和女仆談戀愛,一路談到畢業也不會像詹姆斯·邦德一樣被開除的!”
“……”膝蓋中了一箭的邦德說,“足以證明不是我教壞的。”
M女士凶狠地瞪著他,布萊恩望天假裝無事發生。
“好吧,好吧,乾的漂亮,布萊恩!”邦德抑製不住笑意,“就當你性格裡不好的那些個部分都是我的責任吧!這對我來說可比名字被掛在榮譽牆上榮耀多了。”
“你等著,”M女士說,“我一個星期內絕對要把你的大名從那上麵摳下去。”
邦德:“用什麼摳呢,奧莉薇亞?香檳酒開瓶器?”
M女士氣得把之前被布萊恩當成手榴彈的啤酒罐扔到邦德懷裡,邦德一把接住、拉開拉環抿了一口說道:“味道不錯,謝謝您。”
眼看M女士要掏槍了,布萊恩趕緊開口轉移她的注意力:“你們還有彆的問題嗎?”
“有一個。”M女士回過神,問道,“伊森·亨特失蹤三個月,現在應該已經被視作叛徒了吧?而你來之前切斷了定位器的信號,MI6肯定也要派人找你。”
邦德臉上的笑容變淡了:“等同於你和亨特將同時被CIA、MI6和辛迪加三方追捕。”
“不僅如此,”M女士指出關鍵點,“你們想要用假名單誘來臥底,卻不確定臥底的身份,那該怎麼保證暴露位置後第一個找到你們的人是辛迪加,而不是CIA或MI6?”
布萊恩豎起食指:“遺憾的是我隻想到一個辦法——策劃一起針對官方的恐怖襲擊。真正的CIA或MI6特工會被引走,在那時依然堅持衝我們來的人便隻剩下臥底了。”
邦德眉梢微動,頂著M女士散發出的壓力感興趣地問:“你們要襲擊哪裡?”
布萊恩舔了下嘴唇,回答說:“軍情六處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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