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四十六條鹹魚(1 / 2)

第46章

司馬致挑了挑眉:“你用力拽一拽,或許是卡住了。”

雖然這船宴一年也就偶爾舉辦一兩次,可為了防止樓船老化,每個月都會有人定期來檢查保養這樓船。

在船宴開始的前兩日,還會有一次大檢查,若是這門有問題,那也早就被人修理好了。

姬七將軍臉色一白,他花重金收買了管理樓船的太監,在這門上做了手腳。

因為預料到司馬致的武功很高,他直接將所有後路都堵了個乾淨。

船宴上的門,不像是客棧裡那種弱不禁風的一扇薄木門,為了保證大臣們的安全,這裡所有的門都是用百年老樹之木製成。

整個樓船上,隻有皇上房間的門最為特殊,乃是瓦匠和石匠費時幾年精心打造出來的特製石門。

安全性堪比皇家墓室的石門,約莫有五寸厚,也就是十五厘米左右的厚度。

這門隻要鎖上,除非翌日樓船靠岸,請來石匠將整個房間砸掉,不然誰也彆想從這屋子裡出去。

而整個屋子除了正門之外唯一的出口,便是房間內的窗戶了。

但為了防止刺客從窗戶進入,司馬致的窗戶底下,直接連著的便是冰冷刺骨的湖水。

他也考慮到了司馬致跳湖的可能性,所以他買通了掌舵的船手,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太陽升起之前,整個樓船都會停在大明湖畔的正中央。

大明湖麵積之大,若是從此處跳下去,沒等遊到岸邊,身子便已經凍僵沉湖了。

如果司馬致想跳下去之後,沿著船爬上來,那也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守在一層甲板上的侍衛,全都被他暗中換掉了,隻要有人掉下去,一聽見呼救之聲,便會有人下水過去,送水裡那人上西天。

司馬致若是乖乖與嘉嬪共度**便也罷了,若是司馬致非要擰著來,那他就直接讓司馬致體驗一下駕崩一條龍服務。

哪料到之前所有縝密的算計,如今全都成了對他的束縛。

現在這一屋子的人,除了楚貴妃那個瘋子沒喝下加料的酒水,其他幾人都喝了那酒。

這藥並不是什麼上等好藥,而是從妓院買來的劣等媚藥,他對這種藥頗有研究,越是下等劣質的藥,藥效威力便也就越大。

老鴇迎接新人時,若是新人不聽話,老鴇便會用最下等的藥,讓新人嘗一嘗苦頭。

記得曾有個女人不屈於他,他便將這藥下給了女人,而後將那女人賞賜給了他的手下們,翌日去看那女人時,女人伏地求饒,再也沒了脾氣。

再烈的性子,遇到這藥都成了逆來順受的軟柿子,沒人能禁得住這藥。

那一壺酒一大部分被嘉嬪喝了,一小部分進了他的肚子,還剩下一小杯,讓姬鈺和司馬致分著喝了下去……若是出不去這屋子,怕是明日他的腦袋就要不保了。

這屋子一共就兩個女人,還都是司馬致的嬪妃,他很難保證自己失去理智之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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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司馬致見姬七將軍遲遲不動,眸中染上一抹不悅之色,他將沈楚楚打橫抱了起來,走到姬七將軍身旁,伸手推了推那門。

石門一動不動,果然如姬七將軍所言,似乎是門壞了。

他眉骨微動,將她放了下去,使出了七分內力,一掌拍在了石門上,隻見那石門依舊穩如泰山,紋絲不動的屹立在眼前。

正當他想再試一次時,身後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嚶嚀,他微微一怔,側過頭去,便看到嘉嬪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襟,一邊仰著下巴發出奇怪的低吟。

司馬致望著嘉嬪宛如猴屁股的大紅臉,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像是在證實他的預感似的,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他便感覺到從脖頸驀地竄上一股焦躁的熱意,身體裡像是藏著一團七月的烈陽,令他的額頭不禁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不光是司馬致,站在一旁的姬鈺,似乎也感覺到了異樣,他蒼白的麵龐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不過姬鈺倒沒怎麼驚訝,從一開始他便猜到了酒裡添了料,隻是他沒想到姬七會往酒裡添這種料。

那杯酒他可以不喝,但那是她斟給他的酒,便是裡頭摻了毒,他也願意喝。

“酒……酒裡有藥?”姬七將軍漲紅著一張臉,準備惡人先告狀,將此事甩鍋給嘉嬪。

反正現在嘉嬪看起來已經失去理智了,便是他將所有事情都推在嘉嬪身上,嘉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司馬致低垂著眸子,從姬七將軍的心聲中,分辨出了一絲異常。

什麼叫‘將所有事情都推到嘉嬪身上’?

莫非這酒中下藥之事,其實是姬七將軍乾的?

若是個女人乾出這種事還有情可原,可姬七將軍在酒裡下這種藥,總不可能是因為饞他的身子吧?

他抬頭瞥了一眼姬七將軍,隻見姬七將軍滿麵潮紅的望著他,那對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含著一汪春水的丹鳳眼。

司馬致:“……”

他下意識的扯著沈楚楚往後退了兩步,跟姬七將軍保持開了安全距離。

姬七將軍腦子一片渾濁,身子如烈火焚燒般難受,若不是司馬致在這裡,他大概已經抱著嘉嬪去滅火了。

可現在,他隻能拚命的抑製住即將噴薄而出的火意,強忍著灼人的焦躁,坐以待斃的等待著理智被蠶食乾淨。

司馬致試圖運功壓製體內的這股邪火,可他越是運功,身體的溫度便越高,根本沒有一絲用處。

他將薄唇抿成一條線,死死的盯著石門,這房間隔聲效果特彆好,就算他在裡頭喊破了喉嚨,屋子外頭的小德子也不一定能聽到聲音。

若是沒有他的召喚,小德子是不可能擅自闖入的。

除非待到明日天亮之後,小德子進來伺候他盥洗更衣時,發現石門打不開了,沒準會後知後覺的發覺不對勁。

“兄弟,你咋流鼻血了呢?”沈楚楚抬起手,搖搖晃晃的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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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而後將視線下移,一臉的癡笑:“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瞧這硬邦邦的,跟麻花似的。”

司馬致:“……”

她的衣袖上下一扇,空氣中便散發出一絲勾人的幽香,他聞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喉結忍不住上下滾了滾。

司馬致伸手擦了擦鼻間的血,也不知怎的,他感覺身上的灼熱感越發的明顯,連呼吸都變得滾燙起來。

那邊的嘉嬪,已經控製不住自己開始褪下衣裳了,司馬致隻瞥了一眼,便轉過了身子。

姬七將軍卻有些移不開視線,那一大片光潔的肌膚,像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樓,令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他下意識的往嘉嬪的方向走了兩步,姬鈺邁步擋在了他的身前,眸光冰冷如霜。

姬鈺不在乎姬七的死活,也不在意姬家會因為姬七的行為受什麼牽連。

可若是因為姬七,便耽誤了他的大事,那他不介意現在就送姬七上路。

姬七將軍看見姬鈺,忍不住皺起眉頭,他想揮手將姬鈺推開,手臂還未碰到姬鈺,就感覺膝蓋骨猛地一痛。

他甚至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不過就是眨眼之間,他便狠狠的栽倒在地,雙膝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膝蓋骨與地麵碰撞,發出‘砰’的一聲,那聲響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空氣中,聽起來卻十分的刺耳。

司馬致聽見這動靜,下意識的轉過頭看了一眼,當他看到跪倒在姬鈺麵前的姬七將軍時,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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