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四十八條鹹魚(1 / 2)

第48章

嘉嬪手腳無措的四處張望著,卻沒有看到一個男人,昨夜失去理智前的記憶,隱隱約約的浮現在眼前。

她急急忙忙的穿好了衣裳,待她下了床榻之後,隻見榻下扔著一件明黃色的外袍。

在這晉國之內,隻有一人有資格穿這種顏色——皇上。

嘉嬪的眸光亮了亮,連忙打開內室的門,朝著外室看去。

武安將軍倒在窗戶底下昏迷不醒,沈楚楚在放著酒壺的桌麵上蜷縮著身體,而皇上則倒在離武安將軍不遠的地方,躺在一小片血泊之中。

姬七將軍不知道跑去哪裡了,左右嘉嬪也不在意他的死活,所幸便將姬七將軍直接忽略掉了。

躺在外室的幾個人基本都穿著衣裳,雖然不太整齊,卻沒有一個人像皇上一般赤著兩條腿,連褻褲這種遮羞的東西,都不知道扔到了哪裡。

皇上的褻衣遮擋住了大腿根,嘉嬪麵紅耳赤的望著他蜷著的雙腿,心跳加速猶如小鹿在胸口亂撞,她飛快的將門關上,高興到有些手腳無措。

身體的酸痛感全部化成了一絲絲甜蜜,她揚起的唇角都快要扯到耳朵邊了。

她輕輕的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頰,莫名的生出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自豪感,那皇後的寶座仿佛已經在眼前朝著她揮手。

興奮了半晌,嘉嬪拍了拍臉蛋,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雖然皇上寵幸了她,可到底是因為那下了藥的酒水才會如此,便是說出去也見不得光。

估計昨晚上皇上是失去理智,才會寵幸她,醒來能不能記得此事都不一定。

她暫時還是不要對外宣揚此事比較好,畢竟這酒水是她拿來的,承寵的受益人也是她,皇上若是真細細追查起來,怕是不難查到她。

給皇上下藥,這可不是什麼光彩之事,以她對皇上的了解,讓他知道了此事,隻怕是會對她失望透頂。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懷上皇上的龍種,其他都是次要的,隻要她能懷上龍種,屆時就算皇上生氣,也不能不認賬就是了。

她為了今日做了很長時間的準備,從入宮後便開始喝一些調養身子的湯藥。

太醫說過她現在的體質,已經調養的很容易受孕了,隻要算準了承寵的日子,能一舉懷上的幾率約莫有八、九成。

選在今日動手,便是有這一層緣故在內,她算過這個月來葵水的日子,這兩日便是她承寵的最佳機會。

嘉嬪將榻上的床單扯了下來,從屋子裡找到一把剪刀,將那一塊沾染上她處子血的部位剪了下來。

這是她承寵的證據,必須要留存好才是。

如今她要將此事隱瞞下來,待到日後她懷上了龍種,隻要對皇上說她當時怕皇上誤會她,所以才沒敢說出實情就是了。

總之孩子是皇上的血脈,她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便皇上滴血認親便是。

將那一塊床單剪下來之後,嘉嬪施施然的走到牆角處,麵對著牆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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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子,兩條腿一蹬,就將後背貼在了牆麵上,做出了一個完美的倒立。

她在心中為小蝌蚪們助威呐喊,隻希望它們能跑得快一點,千萬不要辜負她這麼長時間的付出和努力。

與此同時,外室中的沈楚楚在酒桌上悠悠醒來,還未睜開眼睛,她便感覺腦袋像是被人劈成了兩半似的,刺痛的厲害。

嘴唇乾澀的起了皮,她舔了舔唇,伴隨著一陣輕微的眩暈感,緩緩的睜開了雙眸。

沈楚楚揉了揉僵硬的脖頸,從桌麵上慢慢悠悠的坐了起來,目光呆滯無神的掃了一圈四周。

當她看到窗戶底下挨著武安將軍不遠處,那一片白花花很可能被和諧的大腿時,她的視線不禁往上移了移。

一股溫熱之意從鼻息間傳來,她拿手捂住人中,粘稠的血液卻無縫不鑽的從她手指間溢了出來。

古代是沒有內褲這種東西的,若是非要較真,那他們的內褲便是跟現代秋褲一樣,被稱之為褻褲的白色長褲子。

原本他上身還有褻衣垂下可以遮一遮,偏偏他在她視線上移之時,十分‘配合’的扭了扭腰……

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不知道狗皇帝昨晚跟誰胡來了,也太過恬不知恥,竟然做完這種事之後,連褻褲都不穿上。

沈楚楚驀地一怔,身子跟著一個激靈,她連忙垂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

見衣裳還完完整整的穿在自己身上,除了有些褶皺之外,並沒有想象中的破損,她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看來昨晚上狗皇帝寵幸的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沈楚楚擦了擦鼻血,將眸光掃向外室中的武安將軍,狗皇帝就算再饑不擇食,應該也不至於和男人滾床單吧?

昨晚上的事情,她記不太清楚了,能回憶起來的,便隻有她不小心喝下了一碗辣嗓子的白色清酒,以及她被狗皇帝叫到內室去問話。

後麵發生了什麼,她全都忘了個乾淨,因此她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都躺在地上不動彈。

沈楚楚想要站起來身子,小腿卻因為長時間被壓住,麻木的像是有一群螞蟻在她小腿上跳舞。

過了好一會兒,那麻麻的感覺才消退了一些,她一瘸一拐的從桌子上爬了下去,想要將狗皇帝那很容易被和諧的部位稍微遮蓋一下。

當她走到狗皇帝身旁,眸光不經意間掃到了武安將軍身下壓住的白色褻褲時,她震驚到五官扭曲了。

狗皇帝和武安將軍……他們昨晚上乾了什麼?

她呆若木雞的愣了一會兒神,而後伸手將那染了血的褻褲從武安將軍身子底下扯拽了出來。

難怪狗皇帝登基一年,卻從未碰過後宮的嬪妃,原來宮中那傳聞所傳不假,他真的有龍陽之癖!

怪不得狗皇帝給武安將軍賜婚一個品性惡劣的女子為妻,怕不是武安將軍做了什麼令狗皇帝吃醋的事,狗皇帝這是故意整治武安將軍呢。

沈楚楚心中不禁開始懊悔,就因為她醉酒,竟然錯過了這麼精彩的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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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直播,簡直是太可惜了。

就在她失神之際,躺在地上的司馬致,緊緊的皺起了眉骨,麵露一絲痛苦,緩緩睜開了雙眸。

入眼便是一雙瑩白的腳丫,他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了兩下,原本渾渾噩噩的腦子,驀地一下清醒了起來。

這,這是沈楚楚的腳?

司馬致騰地抬起頭,他死死的盯著她呆滯的小臉,以及她手中那沾了血的褻褲。

一絲清風拂過,一雙腿上傳來涼颼颼的冷意,他動作僵硬的垂下頭,當他看清楚自己不著寸縷的雙腿,他神色略顯不自然的抿住了薄唇。

他……他對沈楚楚做了什麼?

腦中亂作一團,昏倒前的一幕幕緩緩映在眼前,他記得他將自己捆了起來,沈楚楚和嘉嬪兩人也都被他送進了內室之中。

所以沈楚楚為什麼會在外室之中,手裡還拿著他的褻褲?

或許是司馬致的眸光太過直白,沈楚楚後知後覺的注意到他已經醒了過來,還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手中的褻褲看。

她驚慌的將褻褲扔了過去,而後向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出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狗皇帝不會因為自己是斷袖的真相敗露,就想要殺她滅口吧?

他看著她的眼神好恐怖,她又不是故意撞破此事的,這事也不能賴她,要怪就怪他做完之後不知道善後……看見這種醜不拉幾的物什,她還怕長針眼呢!

司馬致麵色微紅的將褻褲拾起,背對著她將褻褲穿好,手腳無措的站了起來。

當他看到自己身下那一小片血泊時,他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想法。

“朕是一時失了理智,才會……”司馬致試圖對她解釋,開口之後卻又不知該如何辯解。

做了就是做了,即便他不是故意的,也已經實實在在的占有了她的身子,這是無法泯滅的事實。

沈楚楚神色中依舊帶著一絲惶恐,她結結巴巴道:“臣,臣妾明白……”

狗皇帝一定是怕她出去亂說,所以想試探她一番。

看到沈楚楚那個害怕的模樣,司馬致心中生出一絲愧疚之情,他邁步向她走了過去,鄭重的許諾她:“朕往後會對你好的!”

沈楚楚見他走過來,又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他這是想用美男計以及糖衣炮彈來封她的口?

其實就算他什麼都不乾,她也不會出去亂說一個字,她暫時還沒活夠呢。

見他越走越近,她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隨著耳畔邊驀然發出的一聲巨響,兩人同時看向了聲源處。

隻見在一片嗆人的白煙茫塵中,湧進了一群男男女女,先衝進來的是小德子,後頭緊跟著後宮嬪妃和朝廷重臣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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