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莎莎見狀,從懷中抽出一把刀,毫不遲疑的轉身對著卡在那裡的蔡成濟就是一刀,然後伸出腳一下子將他給踹了進去。用刀角度刁鑽,踢腿也利落,顯然是有些功夫底子在的。
這所有的一切也就發生在幾秒鐘之內,就算蘇言從牆頭上跳下去,也是來不及了。本來從正門衝出來了兩個,其中一個見狀又折了回去,嘴裡‘菜包、菜包’的喊個不停,另外兩個則是速度絲毫不減的追在了裴莎莎身後。
蘇言見已經躥到了隔壁院子裡的人影,複又看向蔡成濟摔進去的那個方向,隨即咬了咬牙從牆頭上跳了下去,直奔隔壁的大門去了。
裴莎莎前腳剛剛跑出那道門,蘇言就緊緊地跟在了她的後麵,裴莎莎想要利用熟知地形的優勢甩掉她,於是頻繁的穿進各種胡同和石子小路,直接導致後麵跟著跑的那兩位同事在第一個路口就懵逼了。
好在她的衣領上也配備了通訊器,隨時反饋一下經過的路線,以便於那兩個同事能夠找上來。強忍著因為長時間的快速奔跑而產生的不適感,心中歎氣,這具身體的強度還是照比她自己的要差上一些,畢竟兩個人接受的日常訓練的差距在那裡擺著。平時沒什麼大感覺,偏偏隻有這般緊急的時刻,才能注意到這些似乎‘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這麼左拐右拐跑了好久,裴莎莎就算借著熟悉地形的優勢也沒能與後麵的人拉開太遠的距離,而體力顯然在此時已經也到達了極限,發出了沉重而又短促的呼吸聲,但是她平時顯然也是注重體力鍛煉,甚至有可能長期接觸了一些加強身手的訓練,比之普通的女人不論從力量還是體能都要強上一大截。
就在這時,蘇言忽然察覺到沿路的綠色植被開始多了起來,而且不遠處還傳來了潺潺的流水聲。她眉頭一跳,扯著衣領衝著裡麵道:“不好,她要進山!”
話音剛落,耳返裡就傳來了一名同事的厲喝:“不許追進去,原地等待!”
蘇言眼角抽了抽,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憋悶感,這要是放在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她直接百米之外一槍爆頭,上頭要求留活口,那就打雙腿和雙臂,哪裡有做警察這麼束手束腳的?就像剛剛,幾名同事明明都攜帶著配槍,卻因為指認裴莎莎的相關證據隻有張涼的那幾句證詞,所以他們警方不可以貿然行動,更不能把其列為最終的嫌疑人從而在實施拘捕的過程中進行擊斃。
可以說當代警察,似乎隻有在自己的人身安全遭受到了極度威脅的時候才可以動用配槍進行反擊,事後還得寫一堆的書麵報告,稍微有些地方不對勁,輕則通報批評、給予一定的處分,重則直接停職查看。
講真的,這個職業才是弱勢群體吧?!
“重複,原地等待!”耳返中再次傳來了喝止聲。
恰好裴莎莎一個回眸,她再次看到了那抹譏諷的光,而對方則是一個閃身,身影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密林當中。
前方樹葉隨著吹過的清風微動,山林裡寂靜的可以,裴莎莎就像是一隻幽靈一般沒了蹤跡,蘇言望向她不見的方向,林中光線不好,漆黑一片,像是一隻吞人的巨獸正張開大嘴等待她的自投羅網。
蘇言歪了歪頭,緩步上前了幾步,略微放低了身子,眯著眼睛細細觀察著剛剛裴莎莎經過的地方。她就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了半分鐘,然後一聲輕到幾乎微不可查的樹葉碎裂的聲音隨著清風傳進了她的耳朵,她並沒有立刻看向那個方向,而是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用餘光瞄了一眼那邊,幾棵粗壯的樹乾,陽光透過樹葉將斑駁的光影撒在了它們的身上。
她在原地想了想,又試探性的往前邁了幾步,此時她的整個身子已經進入了密林之中,然後停了住。接著她扯起衣領對著聯絡器道:“裴莎莎已入山,我下去迎你們。”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轉身往外走。
就在這時!斜後方忽然伸出一雙在略黑暗的光線中顯得有些慘白的手臂,那人速度極快的將蘇言圈在了胳膊裡,然後那柄冰冷的,刀尖還帶著紅色血痕的刀抵在了她那白嫩的脖頸上。
“想去哪兒啊?警官?”
耳邊是語調略顯奇異的女聲。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案子爭取明天完結,然後今天我被有些人杠的屬實有點哭笑不得而且影響心情。
打了好大一段反駁的話又刪除了,因為我知道寶寶們都是來看文的,而不是來看我吐黑泥的,實在覺得我設定不合理什麼的也不用勉強自己不是?
退一萬步說,看而已,圖的是個樂嗬對不對?(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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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二班萱萱’的深水魚雷,謝謝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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