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的眉來眼去(1 / 2)

馮二爺實在是沒忍住,去捏了她的臉, 就看這丫頭害羞不害羞。

那禎禧就讓他捏一下臉, 還要說著俏皮話, “表哥記得今晚多洗手, 手上帶累了我的香粉兒。”

馮二爺手還在她臉上,這個年級的丫頭臉上, 沒有一個是不好看的,都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嫩的很, 滑的很。

他自詡情場老手, 竟然沒見過她這樣的,十裡洋場上, 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呢, 他隻覺得那禎禧, 再怎麼懂事兒有規矩,遇上這樣的事兒,隻管紅著臉就是了。

實在是出人意料,不由得下了一點兒大力氣, 她就開始躲了,“多大仇怨,表哥是看我不順眼是不是,是不是就要把喔嫁出去了。”

這小嘴兒,今日裡竟然格外的氣人,“誰要你, 也就是我了。”

那禎禧撇撇嘴,“您這麼嫌棄,我自去跟姨媽說了,找個彆人家去。”

說著就要扭著身子走,被馮二爺一把拉住,“怎麼會嫌棄呢?誰有那麼大膽子,禎禧,我等你許多年不是。”

最後一句話,說的那禎禧起來一點兒愧疚。

是啊,等了許多年,不然依著這個年紀,孩子都要有了,所以他急,那禎禧是知道的。

“我馬上就要生辰了。”

四目相對,那禎禧含笑說了這麼一句,明亮的大眼睛,裡麵春水一潭,此情此景之下,馮二爺想著合該是去親一下那櫻桃小嘴兒的。

哪裡知道劉小鍋家裡的竟然是催命一般的拍門,“二爺,二爺,姐兒該去睡了。”

聲音那麼洪亮,那麼硬氣,其實在門外苦巴巴的。

看著人出來了,劉小鍋家裡的才鬆了一口氣,適齡男女的,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壞了規矩,又看了二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好似看著什麼餓狼,“二爺,我們先回去了。”

等著人走了,馮二爺洗了澡,又去換了睡褲,心想一個個的,都當我是老虎不成,到點兒竟然還有人來敲門的。

躺在床上不由得笑,這孩子,到底是大姑娘了,不是小時候了,有人來看著,是好事兒不是。

到底是沒睡著,起來開了燈,自己在紙上思量片刻,終究是提筆寫下來一串兒東西,一氣兒寫成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先喊了劉小鍋來,遞出來單子,“從庫房裡麵找,沒有的就去外麵找去。”

劉小鍋打開看,心裡麵悶笑一聲,還是要拿出來一個章程的,“庫房裡麵漆器成套的是沒有的,想來姐兒愛京做的玩意兒,讓管事的去找京做的工坊去。”

“看著辦,不惜錢力。”

得,有錢的就是爺,馮二爺不差錢。

結果剛出門,劉小鍋看著眼前的人,隻覺得是晦氣,竟然是慶林春的趙三小姐。

巧了,慶林春也是做漆盒子的,不過是南邊的工,不是京作的。

京作的東西,大氣,而且不惜用料,很是磅礴,其中最精湛的作品就是宮作的,以前的皇宮造辦坊就是這麼來的,能工巧匠無數,處處可見皇家氣派。

南邊的東西,就見得更為精致了,不單單是精致,而且是巧奪天工,大約是符合南邊精致秀氣的性子,擅長巧雕,就地取材,用料也比較節約。

劉小鍋自詡天下第一大忠臣,對著那禎禧的愛好也有所觀察,北地裡旗人家的姑娘,十有**是喜歡京作工藝的,京作的大師,說起來,比南邊的要出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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