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舍得,安母舍得嗎?安邱景又舍得嗎?
其實她到底是沒有跟安家的人長久相處過,並不清楚安家幾人的性子。
安父在不知道安今夏做了那麼多事之前就能狠心將她直接送回宋家,現在又知道這麼一個大消息,更是不可能會饒過;而安母一向在大事上都是聽安父的,當她知道安父的決定之後也隻是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對這件事徹底采取了不聞不問的方式。
至於安邱景......安今夏後來回去找過他不少次,為得就是能讓他心軟勸說安父饒過自己。
然而安邱景在說出和她斷絕關係的那一刻就已經對她死了心,即使安今夏再來幾次,他依舊是避而不見。
這件事就這麼成為了定局,法院宣判結果的時候,宋晚也在現場。
她親眼看著安今夏神情呆滯地看著前方,看著尖酸刻薄的宋母麵如死灰地癱坐在椅子上。
安今夏下藥的做法涉及到故意傷害罪,再加上安父壓根沒有輕饒的意思,她就直接被判了三年。
宋父宋母的罪行比她更嚴重,判的時間也是最久。
散庭後,宋晚最後一個從椅子上起身,她走出大門,看到了等在外麵的江宴。
“結束了?”江宴笑著問她。
“嗯,結束了。”
江宴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宋晚就被彆人給叫住了。
“宋晚。”安邱景顯然也是一直在門口等著她,“再過段時間就是跨年了,你要不要回來一起吃個飯?”
他並沒有進法庭,可能從心底來說,他是並不願意見到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安今夏入獄的。
現在最重要
的是朝前看、往前走。
安邱景還在等宋晚一個回複。
“看看我那天有沒有時間吧。”
即使宋晚沒有明確答應,但是安邱景也很開心了。
至少她也沒有直接拒絕。
安邱景離開後,江宴和宋晚並肩走下法院門口的階梯。
走到一半,江宴突然開口:“如果跨年你回安家吃飯,還能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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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能。”隻是吃頓飯而已,她並不打算在安家過夜。
而吃飯也隻是去走個過場而已。
她對安家的感情太淡了,淡到無法和他們像正常的家庭一樣相處。
“那剩下的時間你能陪我過嗎?”江宴歪著頭看她,“我想要你陪我去看煙花,隻有我們兩個人去看的那種。”
上次過年的時候,他們中間還插了一個林季然,就像是一個大燈泡一樣,讓他絲毫感受不到兩個人獨處的快樂。
宋晚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假裝猶豫,等到江宴神色越來越失落的時候才笑道:“好,我帶你去。”
江宴這才又恢複笑吟吟的模樣。
“這可是說好了,那天誰找你都得推掉。”
宋晚也鄭重地點頭:“好。”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跨年的那一天,宋晚既無法去安家吃晚飯,也沒法出去陪江宴看煙花。
因為她提前一個月被老師帶著去參加了一個服裝設計比賽,是一個在全國都十分有分量的比賽。
如果不是老師帶她,依照她現在的資曆,可能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她的老師不僅看好她,也幫她爭取了一個名額。
宋晚曆時一個月設計出來的服裝,得到了比賽的第一名。
頒獎晚宴正是在跨年的那一天晚上。
作者有話要說:我jio得我明天可能能寫到大結局……
但是,番外應該還要寫一些,因為我還有一些東西沒有交代。我真的是感情戲苦手,如果我感情戲能寫得再好一些,就不會老是在一起即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