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都被他可愛的模樣快笑死了,每次都壞心眼的戳他肥肥的屁股,小家夥氣的吭哧吭哧的,就是爬不起來。
養孩子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小家夥就周歲了,過完周歲,迎春就給他斷了奶。剛開始崽崽不適應,一看見迎春就唧唧叫,急的往懷裡拱。
後來迎春讓莊子送來產奶的乳牛,養在最角落的小院子裡,每天讓人擠出牛乳,她悄悄調換成提前在空間裡養的奶牛擠出來的牛乳,煮熟了之後,喂小家夥。
空間出產的牛乳有淡淡的靈氣,味道也是甜香可口,崽崽很快就適應了每天喝幾頓牛乳並添加一些輔食的生活。不但沒有掉奶膘,反而因為時不時的吃些輔食更結實了。
這天迎春正在給崽崽縫衣服,王嬤嬤走進來低聲說:“夫人,賈府派人來報喪,說是賢德妃娘娘昨兒歿了。”
迎春放下手裡的小衣裳,歎了口氣,這一天到底還是來了:“宮裡是什麼章程?是要我們進宮......”
王嬤嬤搖搖頭:“我請人打聽了,宮裡就仿佛沒有這回事,什麼章程都沒有。您要回去看看嗎?”迎春想了一下:“嬤嬤,您說我要不要去?”
李嬤嬤抱著崽崽從外麵走進來:“夫人,既然宮裡沒有動靜,這賢德妃的死,怕也不簡單,您還是彆去的好。她畢竟隻是您的堂姐,等回頭看宮裡究竟是什麼意思,再去也不遲。”
迎春接過伸手要抱的崽崽:“行,那就告訴來報信的婆子,說我知道了,請祖母和二嬸兒節哀順變,回頭辦喪事的時候我肯定回去。”
賈家現在亂成了一鍋粥,王氏哭的死去活來:“前幾天我去看娘娘,娘娘和肚子裡的小皇子都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老祖宗、老祖宗,娘娘是被人害了呀......還有小皇子,一定是娘娘肚子裡的小皇子礙了彆人的眼......”
賈母吼了一聲:“閉嘴,沒有證據的事兒就彆瞎咧咧,你是想害死咱們全家是不是?娘娘已經沒了,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
王氏被她吼得愣了一會兒,又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喊元春的名字。賈母也心疼的老淚縱橫,但比起沉浸在失去女兒痛苦中的王氏,她除了傷心元春的離開,更多的是恐懼。
不是恐懼元春的去世,而是恐懼皇上的態度。元春不明不白的慘死,宮裡竟然毫無一點兒波瀾。好歹元春也是四妃......賈母突然後知後覺的發現,元春的封號是那樣的特立獨行。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宮裡是有賢妃和德妃的,她突然想起來一個說法,後妃的封號都是單字,而雙字是......諡號......
賈母喘了一口氣,眼皮子一翻暈了過去。醒過來之後,剛想張嘴說話,結果說出來的全是嗚嗚啦啦的聽不明白的鳥語。
她都快急死了,她得提醒眾人,夾緊尾巴老老實實做人,可惜隻是徒勞而已。
現在的賈家完全籠罩在沉重的低氣壓下,那些丫鬟婆子小廝個個都夾著尾巴做人,唯恐被主子拿來做駭猴的雞。
賈母癱了,說的話啊啊啊誰也聽不懂,王氏病了躺在床上每日裡以淚洗麵。王熙鳳總覺得山雨欲來,每天就跟螞蟻搬家似的把東西往外悄悄的運。
這些東西自然是交給迎春給保管了,就這她還嫌不保險,借口家裡亂糟糟的,把黛玉、惜春和她女兒巧姐都送到了迎春家小住。
賈璉雖然覺得她未免太未雨綢繆了,但轉念一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賢德妃都能說沒就沒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主動開始幫著她從賈赦和大庫房那裡挖牆角,送到迎春那裡。
賢德妃死後十天,宮裡突然來了龍禁尉,把榮國府和寧國府都給圍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士毫不客氣的把兩家抄了個底朝天。
賈珍跟謀反的叛逆有勾結,直接就下了刑部大獄。榮國府這邊,在王氏房間的暗格裡不但抄出了跟甄家來往的證據,和甄家送來的金銀珠寶,還有一大匣子放利子錢的借條和借據。
反倒是大房,經過迎春提點,王熙鳳早早收手,並回娘家求了叔父王子騰,把所有的尾巴都掃乾淨了。
賈赦賈璉父子倆雖然貪杯好色,但卻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兒,隻是被貶為庶民。二房賈政和賈珍賈蓉一起被流放三千裡,王氏被一杯毒酒送上了路。
賈寶玉和探春年紀還小逃過一劫,薛寶釵和賈寶玉的婚事還沒辦,就出了這樣的事兒。薛家不過是客居在賈府,他們直接就回了自家。但因為薛蟠的事兒不知道被誰給告了,薛蟠被判了斬監候,薛寶釵和薛姨媽整日的為他奔波。
賈母在被抄家當天又氣又怒就去了,迎春買了個小院子安置賈寶玉和賈探春。
賈赦和賈璉都被打了板子,雖然傷的挺重,但是與性命還是無礙。迎春懶得管賈赦,隻是把王熙鳳存在自己這裡的財產交回,又多給了兩千兩銀子,讓她幫著照顧一下賈赦和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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