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薄感受著這一切,一切如昨日之夢。
睜開眼時,夢便碎了。
他不是一個縱欲的人,真讓他忍耐,他能忍很久很久。
從今以後,他不會再那樣傻兮兮忽視自己,無底線滿足她全部的需求。他有自己的渴望,唯有掠奪,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謝薄隨便收了幾l件單衣,掛著肩包出了門,一轉身便看到林以微,背靠著牆壁,低著頭,玩著綠色小恐龍布偶。
她有細致地打扮過,黑色包臀短裙子,露出筆直白皙的兩條腿,尖頭高跟鞋,女人味十足,v領低胸,風光隱現。
明顯賣乖的打扮。
他冷冷一笑,抬著下頜望她:“你哥不在家?”
“不在,這半多月畫廊有連展,而且,他在不在家跟我來不來見你,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嗎?”
“謝薄…你不要再誤會我了好不好。”她加重了語氣。
謝薄不為所動。
林以微走過去,小鳥依人般鑽進他懷裡,抱了抱他勁瘦的腰。
她知道,謝薄不會拒絕這個。
他果然沒有推開她。
“我好想你。”她收緊了手臂,將臉蛋貼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深呼吸,嗅著他身上潔淨的氣息,“DS去了好幾l次,總是見不到你。”
“最近忙,沒去那裡。”
“你不回我短信。”
“你以前不也經常不回信息,不接電話。”
“以前是以前,以前你還要娶池西語呢。”
謝薄沒再反駁。
林以微抬起頭,吻了吻他拉伸的下顎,然後是凸起的喉結,皮膚緊致的頸項…
她努力讓謝薄感受到她的脈脈愛意。
換了平時,他已經將她抱起來回房間了,此刻的他卻不動聲色,眼眸微眯,似在欣賞她的乖覺。
林以微是個敏感如貓的女孩,怎麼會感覺不到男人周身散發的冷淡。
“我錯了。”她踮腳觸了觸他的薄唇,“你比賽結束了我才知道,我真是個大笨蛋。”
“你不是笨。”謝薄眼底帶著謔意,“你隻是從沒放在心上。”
“我放在心上的,我一開始還計劃帶小貓去看你的世界賽呢!誰知道提前了,你也沒告訴我。”
他是沒告訴她,他很天真浪漫地想著,拿到了獎杯,要給她一個驚喜。
沒想到林斜先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你要回港城了。”謝
薄嘴角冷淡地扯了扯,“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我是回港城又不是去死。”林以微有點兒生氣了,“怎麼你說的我們要分手似的。”
“不分手嗎,不分手讓我繼續當你的情人?”
“你覺得你是我的情人?”林以微皺起了眉頭,“這些日子,你就是這樣想的?”
“不然呢。”
“謝薄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林以微呼吸起伏著,想臭罵他一頓。
她對他付出的喜歡和在意,他真是半點都看不見…
但林以微想著今天是來和好的,不能再吵架了。
“是我不好,我這段時間…煩心事很多,太混亂了才會忽視你的感受。”
她主動向他服軟道歉,雙手環住他的頸子,踮腳試圖親吻他,“對不起嘛,好不好。”
在她將要捧著他薄唇時,謝薄卻無情地推開了她——
“不要,碰我。”
林以微這才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動怒了。
“謝薄!”她加快步伐追了上去,“這樣算什麼,冷戰這麼久也夠了吧!想分手直說啊。”
謝薄仍舊不理她,林以微不依不饒地追上去,扯住他的袖子。
她不是脾氣很好的女孩,她的耐心保持不過三分鐘。
“是不是要分手,這話我不問第二遍。”
謝薄笑了,眼底卻是一片冷意。
真的好沒道理,不對的人先發脾氣,他究竟是怎麼忍了這麼久的。
“隻要你提一句分手,我絕對不再糾纏…”
話音未落,他轉身將她抵在了牆邊,膝蓋分開了她的月退,抵著她,輕輕剮蹭著…
“分手?冷寶珠,你這輩子都彆想擺脫我。”
林以微被他弄的…軟了大半,想推開他,但他一動不動地桎梏著她,周圍時不時有路人經過地下通道,側眸看著他們曖昧的動作。
林以微紅了臉,瞪著謝薄:“你什麼意思?”
“是你不想跟我走心,隻想要這個。”
說完,他抱著她進了屋,“嘭”的一聲大力關上門,將她按在了門上,近乎發泄一般。
木門被撞得“吱呀”作響,林以微胡亂地伸手抓東西,想要抓住點什麼。
可她什麼都抓不住,承受著他壓抑了很多天的怒火。
他的手緊扼住了她的腰,林以微伸手去握他的手,卻被他反製住,按在了頭頂——
“我滿足你。”
林以微想推開他,可她做不到,她想用親吻融化他,可他又那麼凶,還把她嘴皮咬出血了。
最後她喊了疼,他這才稍稍溫柔些,托起了她的臉,吻了她的眼睫,將她抱到床上。
林以微環住他,他便和她暴烈地接吻,胡亂在她嘴裡亂搗著。
裙子幾l乎都被他扯爛了,無法遮蔽,皮膚上也是大片情|欲繚亂的紅草莓。
“這樣算什麼,分手炮嗎。”她倔強地問,也不管傷人不傷人,他都不要臉了,她還要什麼。
“不是。”謝薄嘴角提了提,“我說過,你永遠彆想擺脫我,我跟你一輩子,你休想和他結婚。”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跟誰結婚啊!”
“林斜。”
“……”
林以微雙腿扣住他,讓他停下正在激烈進行的動作。
“誰跟你說,我要和林斜結婚?”
“你回港城,不帶他?”謝薄反問,“把我留下來,帶他回去,意思不是很明顯。”
“林斜他…”
林以微真是很無奈,糾結了一下,終於說道,“他當然不會和我回港城,他要去英國留學了,這段時間就得出發,這是早就說好的。”
“又騙我。”她太擅長騙人了,謝薄真的不知道該不該信她。
雖然如此,但林以微能感覺到他憤怒的情緒平靜了很多,動作溫柔了很多,撕咬變成了纏綿悱惻的親吻。
像隻委屈的狗狗:“真的?”
“我沒有騙你,謝薄,我發誓。”
“但我回不了頭了。”
謝薄吻著她的頸項,壓著嗓音,沉沉地說,“我會娶到你,不計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