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就先來,拋磚引玉了!”
“好!”
坐在連城璧身旁的夏琬琰,原本還在看著在場的人都有誰。她雖然不認得,但是身邊的人在小聲地說著,她也能夠對得上號。隻是這差不多才剛將人看了一遍,就突然開始打擂台了?
對於頻道轉換得這麼快,夏琬琰是有些不適應的。
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地覺著在廳前的院子中動手的江湖人,有一種打拳賽的感覺。雖然這一來一往之間的招式是比拳賽要精彩的,但是她坐在這觀眾席上,真的是有這種感覺。
Emmmm,怎麼說呢,武俠之中那種“神聖”的感覺,頓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夏琬琰微微搖頭,不能這樣吐槽,要不然她的思緒一定會歪掉天邊去的,這讓她以後怎麼麵對所有的武林大會?
時刻謹記她是來吃瓜的,握拳!她雖然坐得一派端正,也表現得頗為投入,但若是她心中的想法能夠成彈幕的,絕對是擋人臉的那一種滿屏彈幕。
連城璧倒是沒有察覺夏琬琰心中的那些奇怪想法,一是因為她現在戴著帷帽,看不清她的神情,二是因為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
他在看著一個人,厲剛。六君子之一的見色不亂真君子,卻是徹頭徹尾的好色之徒。上輩子他企圖奸..汙沈璧君,倒是中了蕭十一郎的計策,而後被沈璧君給弄死了。
這樣一個人和自己齊名六君子,連城璧覺得惡心得慌。當然若隻是如此的話,他可不會去管這個人。他又不是什麼衙門官差,不想要管這些。可是,厲剛不該將主意打在阿琬的身上。
雖然方才連城璧一直都在為夏琬琰介紹在場的人是誰,可是厲剛的目光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這個人是一個真正的好色之徒,所以當他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連城璧當然不會忽視。
他可以肯定,雖然厲剛假裝隻是在不經意間掃過了一兩次而已,但是他的目光其實已經將阿琬渾身都給看了一遍了。那是一個男人打量一個女人的目光,還是含著色穀欠的那一種。
連城璧的目光頓時便沉了下來,他瞧了厲剛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是因為怕被他發現了,而是他要在心中思量著如何廢了厲剛。
他的人,豈是旁人能夠看的?
而厲剛也的的確確是在看夏琬琰,看她的目的也的確是不純。他在江湖上的名聲是很不錯的,見色不亂真君子。但其實他在私底下卻是一個好色的人,之所以沒有人能夠發現這件事情,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被他給殺了。
那些他享用過的女子,全都一一死在了他的手上,所以才無人能夠知曉。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厲剛不介意更狠一些。
也是因為經驗,所以今日在看到連夫人的身段的時候,厲剛就知道了,這絕對是一位容色傾城的美人。所以哪怕知道這人自己動不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去看了,越看就越是心中癢癢。
厲剛想到了這位連夫人的身份,她是出身官家的,也就是說不會武功。若是自己能夠尋到機會的話,也不是不能夠一親芳澤的。隻要他事後將人給殺了,那麼就無人能夠知道了。
他還可以將事情栽贓在彆人的身上,連城璧查不到他的身上來的。這些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出過錯,不是嗎?
還從來沒有玩過大官的女兒的厲剛是真的激動了,所以才會在眼神之中露了幾分出來。而這幾分,就叫連城璧給抓住了。
在被連城璧抓住他的目光之中的含義的時候,在他看來,厲剛就是一個死人了。隻不過,是或早或晚的事情而已。
夏琬琰雖然泰半心神都在廳前的比武上,可是她也一直都時刻注意著連城璧的。雖然自己這個問題夫君,怎麼看都是要隨時黑化的樣子,她可不就得注意著點嗎?
於是,她便注意到了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
“夫君。”夏琬琰伸手輕輕拍了拍連城璧的手臂,“在想什麼?”
連城璧目光之中露出來的殺意被其他的掩飾住了,他笑笑,說道:“阿琬覺得,為夫是否也要上去比一比呢?”
“嗯?”夏琬琰歪頭,“夫君你想要割鹿刀嗎?”
“畢竟是神兵利器,不是嗎?”連城璧笑笑,“拿來收藏倒也不錯,無垢山莊的兵器庫可以多一件藏品。”
“……”夏琬琰眨眨眼,“哦,那你就去比一比吧。”雖然不是很想吐槽自己夫君,但是她真的必須吐槽一下。
不要說的好像割鹿刀已經是囊中之物一樣,好嗎?這是個綜武俠世界,醒醒,時代不一樣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