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就說你在插旗子吧。”夏琬琰著急了,“你快上去幫忙,把語嫣搶回來啊。”她就說了fg不能夠亂立,不然會有麻煩的。
連城璧卻是先示意周圍的護衛將夏琬琰給圍起來了,這下方才飄搖而去,和那個紫衣女子交起手來。隻是上手了才發現,此女子的武功之高,很是罕見。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武功總是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那邊的夏琬琰看得乾著急,王語嫣在那個人的手上,即便是連城璧和楊開泰聯手,因為顧及王語嫣,也是束手束腳的。雖然她現在也有點武功了,但是她自己有自知之明,若是她上前了,隻會添亂。
現在的情況就是根本不容武功一般的人插手,連山莊的護衛們都不能夠上前,更不要說她了。
“咦?”紫衣女子抬眼看著連城璧,“北冥神功?你的武功之中,有北冥神功的影子。”
連城璧的眼神微微一變,下手更重了些,看起來倒似乎是不在乎王語嫣了一樣。
“哼,年輕的臭小子!”紫衣女子冷笑了一聲,她將王語嫣一扔,扔在了楊開泰的身上。
楊開泰急忙去接人,卻沒有想到王語嫣的身上還殘存著那紫衣女子的內力,自己被震得內息紊亂,一口血吐了出來。
此時紫衣女子專心和連城璧交起了手,她下手越發地淩厲了起來。“小子,你的北冥神功不夠火候啊。”她話音剛落,便隻見一柄短劍朝著自己而來,直擊要害。
紫衣女子倒退了好幾步,隻是下一刻便迎上前來,下手更重了。
“噗!”連城璧被紫衣女子一掌拍在了心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夫君!”夏琬琰登時就急了,不由得喊出了聲。
那紫衣女子的注意力被夏琬琰所吸引,她看了過來,居然拋下了連城璧,朝著她的方向飛了過來。
連城璧卻是反應了過來,飛身向前又和她打了起來。
隻是紫衣女子倒像是懶怠再和連城璧纏鬥下去,一個翻身就躲開了,還落在了夏琬琰的麵前。
連家的護衛也根本就不是這個紫衣女子的對手,防不住她。不過是一刹那的功夫,她就抓住了夏琬琰的脖子。“若是你們再亂來,她這般好看細嫩的脖子,就要被我給掐斷了。”
莊主夫人在手,護衛頓時就不敢再亂動了。
連城璧落在了她們的不遠處,“你要做什麼?”
紫衣女子卻是完全不看連城璧,反而低頭看著夏琬琰,“你長得很像一個人,丫頭,你姓什麼?”
夏琬琰讓自己冷靜下來,小心回答道:“我姓夏,夏天的夏。”不是,這些江湖人是都偏愛彆人的脖子嗎?為什麼總是要和她的脖子過不去啊摔!
“夏?”紫衣女子輕笑了一聲,“差點忘了,他本家的確是姓夏來著。你生得和他年輕時這般相像,還真是巧啊。”
“李前輩,不知您說的是誰呢?”夏琬琰看到了麵紗之下的淺淺的疤痕,又想到她剛才說的北冥神功,心中便有所猜測。她想不如就賭一把,也許就對了呢?
紫衣女子問道:“你認得我?”
夏琬琰說道:“李秋水前輩,小女子應當沒有認錯吧?”
“沒有錯,我的確就是李秋水。”李秋水笑了,“真是有趣啊,我以為現在的丫頭小子應當都不認得我才對。”
夏琬琰壓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跳,“小女子正巧聽過一些小道消息,又見您的眉眼和語嫣有些相似,還認得北冥神功,便鬥膽猜測一二。真是巧了,叫小女子猜對了。”
“你這丫頭啊,聰明伶俐,比我那個不爭氣的外孫女爭氣多了。”李秋水看了一眼王語嫣,她被楊開泰扶著,人也沒事。“不過你要是以為這樣我便能放過你,那就想錯了。你和你的那個情郎小子擅自學了本門的武功,理當受罰,不是嗎?”
夏琬琰抬眼,便見連城璧那一雙墨色沉沉的雙眼,“我的夫君沒有學北冥神功,學了的人隻有我,他隻是教我而已。”
“北冥神功這樣的武功,但凡是看了的人,就沒有人能夠逃得過。”李秋水笑了,笑意之中似乎包含了許多叫人無法分辨的複雜,“他在不知不覺之間也學了北冥神功,並且還因為維持原來的武功不變,心思也不夠純澈,已然有了瘋魔的痕跡。你的夫君啊,要麼死要麼瘋,差不離了。”
夏琬琰的心一緊,雙手不由扣得死緊。若不是因為自己,連城璧他就不會……
“李前輩,”連城璧手中的短劍沒有放下,他依舊在戒備,“打開那個骰子拿出武功秘籍是在下的主意,與我的妻子無關。若是前輩想要怪罪,還請衝著在下來,請放了她。她是官宦之家的女兒,對江湖事一概不通,還請前輩網開一麵。”
“你們倒是情深義重的。”李秋水冷笑了一聲,而後看著夏琬琰,“官宦之家,是祖籍清平縣的夏家?”
夏琬琰訝異,“前輩如何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