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摔了呢,我現在連淩波微步都使得好,走路才不會笨到摔了呢。”對於連城璧的不信任,夏琬琰提出了抗議。她好好地人走在路上怎麼會摔了呢,又不是四肢不協調的人。
對於夏琬琰的抗議,連城璧笑著全盤接受了下來,“對,阿琬聰慧得很,不會摔了的。”
路上的丫鬟下人和護衛們,都假裝沒有看見眼前這一幕。莊主和夫人的感情甚篤,他們早就知道了。再看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一直都是那樣。他們要是亂看,說不定還會被莊主懲戒。
上次就有一個丫鬟多看了夫人兩眼,就被莊主派到外院去做事了。所以,還是不要看為好,最好不要看夫人,切記切記。
夏琬琰將人推進了暗室之中,反手將門給鎖上了。她雙手叉腰瞪著連城璧,“現在可以說到底要怎麼做了吧?我可是一直都沒有偷懶,很努力地練北冥神功的。”
“過來。”連城璧盤腿坐在了蒲團上,示意她坐在他的對麵。
夏琬琰聽話,走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麵。“然後呢?”
連城璧抬起她的雙手,和自己掌心對著掌心,而後說道:“你需要全身心地相信我,在途中即便是有什麼不適的地方,也不要有任何反抗的心思,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夏琬琰點點頭,“就這樣嗎?就這麼簡單?”
連城璧笑了笑,“我的內力會經由掌心進入你的奇經八脈之中,在你的體內輪轉一圈,經過你的丹田,和你的內力融為一體。而後內力再從經脈之中,通過掌心回到我的體內。”
這樣的方式其實是非常危險的,幾乎沒有人成功過。因為一個人再是相信另一人,也不可能對於彆人的內力進入到自己的經脈之中卻沒有半點不適的。更何況這內力不是單純地在體內走一圈,而是要和自己的內力融為一體,再回到另一人的體內。
若是對麵那人有什麼壞心思的話,自己的內力可能會被徹底吸乾,變成一個廢人。即便是習武不精的人也都知道,讓彆人的內力在自己體內遊走,還和自己的內力融合,稍有不慎便是一個死字。
不,或者說死還是一個不錯的下場了。畢竟,經脈儘廢成為一個廢人,比死還要嚇人。
“嗯,我知道啦!”夏琬琰卻好像是完全不明白一樣,點點頭,而後就催促著連城璧趕緊開始了。
他身上的問題早一日解決就早一日讓她放心,不然總是提著一顆心,也沒有辦法安心的呀。
“阿琬。”連城璧深深地看著夏琬琰,“你可知曉我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琬琰點頭,“我好歹也練了這麼長的時間的武功了,很多事情你都跟我說過的。所以,我當然知曉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連城璧的目光變得更為深沉了一些,“你要知道,我若是想要吸乾了你,也不是什麼難事。”
“嗯呐,我知道的呀。”夏琬琰繼續點頭,“哎呀,你到底要不要開始啊,不要這樣囉囉嗦嗦的。快著點兒,我們過些日子還要去南海呢,你這般拖拖拉拉的,路上的時間就少了。”
她可不想趕路,天氣漸漸熱了,趕路可是一件累事。慢慢的來,才能夠保證旅途舒適。
連城璧笑了,“好,我這就開始。”她不是無知無畏,而是知道其中利害卻依然選擇相信他。
他猛地將夏琬琰整個人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瓣。一盞茶後,他才將人給放開了。
夏琬琰惡狠狠地瞪著連城璧,這個人就不能夠正經一點嗎?他們在做正事呢,真是討厭!她不知道的是,她現在眸含春水,瞪人可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的。
連城璧對著她挑了挑眉,右手的大拇指在自己的唇上抹了一下,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
可惜了,若阿琬不是一副想要暴起打人的樣子,他還想要繼續的。說起來他的阿琬從來不肯和他在幔帳之外的地方親近,他到底有些想要嘗試一番的。
嗯,來日方長。
一心隻想要解決自己夫君身上走火入魔的問題的夏琬琰,怎麼也不會想得到,在她對麵的男人腦子裡麵滿滿的都是一些不能播出的東西。她要是知道的話,可能會當場暴起打人的。
咳咳,隻能夠說男人就是男人,更何況夏琬琰的這個男人還是個狗男人來著的。
暗室之中,兩人四掌相對,在兩個人的體內來回。他們麵上一派寧靜,似乎這不過是日常小事而已。隻是這其中的凶險,卻是每個練武的人都明白的。
除非全身心相信另一人,否則誰敢這樣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