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往前一步,也走到了阿媛的麵前,彎著腰看她,“你要不要也看看這個妹妹?”
“也,亮亮。”阿媛的另一隻小爪子抓住了王憐花的衣角,看著開心極了,“亮亮,稀罕。”
她的話大家都聽懂了,漂亮,喜歡。阿媛看著兩個漂亮叔叔,都忘記了要看妹妹的事情了。
夏琬琰看著阿媛的小身子,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喲吼,感情還是個小顏控啊。不錯不錯,侄女像姑姑,很可以。她其實也覺得王大佬和東方教主生得好看,但是不敢說啊。
阿媛乾得漂亮,說出了姑姑的心聲啊!
一旁的連城璧看了王憐花一眼,嗬,幼稚。被小孩子誇這樣的事情都要和東方不敗爭,真的不是生孩子的時候把腦子也給丟了嗎?
“啊啊啊。”
“噗噗噗。”
兩個小寶寶不滿意了,啊啊噗噗的,好像在說她們才是今天的主角呢。
窗外飛雪不斷,屋內溫暖如春,言笑晏晏。
雖是剛過年後不久,但是京城還帶著年味的熱鬨。這正月十五還沒有過呢,年就不算結束,自然是熱熱鬨鬨的。隻是在臨近上元節的時候,京城之中又出了另一個熱鬨的事情。
隻是這個熱鬨,卻不是那麼好湊的。
原本在京城之中被擄走的大理鎮南王段正淳又出現了,被人仍在了京城最熱鬨的街麵上上。他還穿著被擄走當日的衣裳,身上傷痕累累,一看便是被用過刑罰的。
皇上急忙命令太醫院的人給段正淳會診,而後得出結論,雖然是受了傷但是人無大礙,隻要治好傷就沒事了。皇上放心了,這下對大理國也算是有交代了,隻是卻也要求神侯府的人將擄走段正淳的人趕緊找出來治罪。
除了大年三十晚上休息了一下,而後一直在忙著的神侯府等人隻能夠繼續找人。
“人送回去了?”宮九背著手看著窗外的雪。
“是,九公子。”
“退下。”
“是。”屋中的穿著黑色衣裳的人應聲,而後消失了。
宮九抬頭,眼中的神色陰鬱,“既然不能好好當爹,那就要教訓一下才對。要是改了,就讓你繼續活著。”他的眼裡突然帶上滿滿的恨意,隻是不知道是對著段正淳的,還是對著旁人的。
“夫君。”夏琬琰推開門,而後果然在書房找到了連城璧。她踏步進去,“在看什麼呢?”
“怎麼自己過來了,若要尋我,喚人來就是了。”連城璧上前扶著她,讓她坐在了椅子上。雖然她身懷有孕方才五月,但是他就是擔心。想想還有大概五個月左右,他就覺得頭疼。
阿琬還要繼續受苦五個月嗎?之前是孕吐,後來又是嗜睡厭食,好不容易都過去了,但他就是猶如驚弓之鳥一般。這個孩子太能折騰了,將來他定是要好好教訓一番才是。
夏琬琰還不知道他已經開始惦記著怎麼收拾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她笑看著他,軟著聲音說道:“可我就是想要自己來尋夫君啊。”
她笑眯眯的,叫他拿她完全沒有辦法。連城璧歎氣,“好,我以後不離開阿琬便是了。”今日是因為要看下麵遞上來的消息,想著她還在睡夢中,未免打擾到她才來了書房。
早知道她今日醒得這樣早,他就守著她了。
其實他們分開也不過是兩盞茶的時間而已,隻是連城璧一直守著夏琬琰守習慣了。而她自己也被守得習慣了,這才醒來沒有看到他就要來尋人。
“夫君在看什麼呀?”夏琬琰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紙,卻都沒有伸手去拿過來看。這上麵各種暗語,她還沒有徹底搞明白呢,真的是看不懂。再者說了,與其辛苦學這些無垢山莊傳下來不知道多少年的千變萬化的暗語,還不如直接問他呢。
反正他也不會隱瞞。
連城璧說道:“下麵的人遞過來的一些消息。”雖然他已經放棄在江湖上攪風攪雨了,但是依舊掌握著江湖上的各種消息。他必須確保那些風雨不會將阿琬卷進去,也要確保自己時刻都能夠應對。
夏琬琰雙眼亮晶晶的,“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消息啊?”八卦八卦,吃瓜吃瓜!
“有一則,你應當會感興趣。”連城璧將夏琬琰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中,覺著是暖的,這才放心了。也是,臥房走過來不過幾步,冷不到哪裡去。
“什麼消息呀?”
“此前段正淳被擄走的事情,和一位被稱為九公子的人有關係。”
“九公子?”夏琬琰猛地抬眼看他,“是不是宮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