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0章 原來(1 / 2)

快穿之尋道之旅 枯澤 8400 字 4個月前

藍裙小姑娘十分想就地解決伊祁,但是她對於用毒這一塊完全不了解,便很是忌憚。

且伊祁因為是誤入者,對這密林不是很了解,藍裙小姑娘卻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她對這裡的毒蟲比伊祁還要有信心。

因而言行之中有了幾分示弱。

“把解藥給我,我放過你!”頓了頓她還補充:“你的令牌我也不要了。”

伊祁是真的沒有解藥啊,不過她還是好心的提示:“你能忍著,彆去撓,會好的快些。”

藍裙小姑娘一臉不信,顯然覺得伊祁在戲耍自己。

伊祁正要說什麼,忽然一個人影從天而降。

一股強勁的氣浪撲麵吹過,伊祁就見藍裙小姑娘忽然身形一僵,神色茫然的倒頭栽倒。

一個身影上前,乾脆利落的自藍裙小姑娘身上拿下所有令牌。

那是個看起來比藍裙小姑娘還要矮小稚嫩的小男孩,看起來還不到十歲的樣子。

伊祁看著地麵,那裡有一塊可疑的帶著血跡的肉塊。

方才那小男孩不知道躲在何處,從哪裡過來,一跳下來便當機立斷直接以手穿透藍裙小姑娘胸口,一招斃命。

且這過程中,不但沒有讓伊祁和藍裙小姑娘提前警惕察覺,在他自高處墜落地麵之時,也沒發出多大的聲響,地麵的足跡都是輕的。

伊祁看著那男孩的,心底頭一次升起戒備。

之前哪怕那些小姑娘一個比一個厲害,她還是覺得自己有最基本的保命能力,畢竟她都能在差一步便破碎虛空的陶宸底下隱匿逃脫,自然也有信心逃過這些人的獵殺。

但現在,這男孩隱匿的本事不弱於她,很可能他尋覓探知的本事也不低。

伊祁歎口氣,對不知何時跑出來依偎在腳邊的小東西輕輕踢了一下,道:“快點跑,離人類遠一點。”

那是一隻長了兔子長耳和鬆鼠大尾巴的毛茸茸,它茫然的看著伊祁,呆呆木木,也不知道之前這小東西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

“是要離人遠一點。”那小男孩已經拿好令牌反身過來:“尋蹤獸雖然等級低了些,但還算有用,有不少人捕捉。”

那小東西或許是察覺到了小男孩身上的血腥味和危險性,又炸毛了,但它沒有飛快的溜走,反而飛快沿著伊祁的腿一步竄到她懷裡。

伊祁:“.......”她內傷其實還沒好呢。

那小男孩站定到伊祁麵前,道:“我們合作吧。”

這男孩眉目之間仍帶著稚氣,表情也和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一般無二的臭屁,看起來天真又頑皮。

但他才下手果決的殺了藍裙小姑娘,腰間還插著收掛來的幾枚令牌。

伊祁看著他,不禁問道:“你幾歲了?”

小男孩臉色跨了一下,然後昂頭道:“我今年就要滿十歲,怎麼了?!”

果然,是真的小孩子呀!

到底是什麼樣的勢力組織會培養出這樣多武藝高強且殺人毫不眨眼的小孩呢?且這些孩子看著並不像是那種天生嗜血、喜好殺戮,又或者麻木不仁的人。

他們看起來,隻是習以為常,仿佛人命並不是什麼多大不了的事。

或許是從伊祁這份沉默中意會到什麼,那小孩撇嘴道:“你看著年紀不小,你幾歲呀?”

伊祁:“........十五。”她忽然想起什麼,問道:“所以來這裡的都是像你這麼大的小孩?”

小孩道:“差不多吧,據說那邊不收超過十六歲的,但也不收八品境以下的,所以大部分都是這個年紀吧。”說著他還看了伊祁一眼道:“你很幸運啦,雖然年紀大了些,但剛好碰上今年那邊收人,可以踩著年齡錄取線來搏一搏。”

伊·十五歲·年紀大了·祁:“.......”

她忍不住反駁:“我年紀也不算大吧。”

她也是才過十五歲不久,凡間女子有十五及笄之禮,之前陶宸還提起過這事,伊顏慧雖然說什麼江湖兒女不必拘泥,但後來還是答應了要替伊祁操辦的。

隻是後來發生七星門一事,陶宸和伊顏慧哪裡顧得上幫她辦這個,他們雙雙出門尋出路去了。

伊祁當時失落不已,須知趙學愷和陶宸的加冠之禮,他們不但親自操辦了,還邀請了許多江湖同好為他們兩個慶祝。

由此伊祁才會那對夫妻出門後整天跑出去遊玩,後來麼.....

後來就突逢大變,物是人非了。

這時就聽那小孩道:“凡塵界十五確實不算年紀大,但若想要拜入仙門,自然是年紀越小越好,年紀大了根骨僵化,仙門不會收,且就算強行修煉,也不會有多大成就的。”

“原來如此。”

小孩便又問道:“那麼,你答應跟我合作了嗎?”

伊祁問道:“我有拒絕的餘地麼?”

小孩理所當然道:“你若拒絕,我隻好殺了你,再找彆人了。”

果然,這也是個心狠手辣的。

伊祁反問:“為什麼選我?你也看到了,我渾身是傷,且實力尋常。”

“你確實很弱。”小孩道:“不過我觀察了一下,發現你又會辨識草藥、又能設陷阱,還能算計比自己強很多的人,你腦子不錯,是最適合組隊的人選啦。”

至於實力,他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強,他需要的隻是輔助。

伊祁便道:“行吧,我願意合作,不過有件事還是提前告訴你一聲比較好。”

小孩很好奇的樣子:“什麼事?”

伊祁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其實啊,是誤入這片密林的,根本不知道你們在比試什麼,對什麼仙門之類的事一無所知呢!”

“咦?”一直鎮定自若的小孩難得怔愣:“這不可能!”

伊祁攤手:“事實就是如此。”她摸著手上唯一的令牌:“連這東西是做什麼的我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