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人間凶器裝什麼笨拙純情!
剛才你小子一巴掌把老子呼牆上的狠勁都忘了???這難道還是老子自己吃飽了撐著地咣咣撞大牆嗎?
粗步估算,他斷了起碼兩根以上的肋骨!
祁方深深地鬱卒了。
是,他是知道熱潮期這玩意兒很坑爹,動不動就暴走,可誰知道這小子發作起來這麼恐怖啊,一米之內人畜不分,六親不認!他回頭一看,得了,執勤守夜的,無辜路過的,窗邊看夜景的,全被對方乾翻,躺在地上嗷嗷得喊疼呢。
“阿方,你竟然還站著!”
有人對他表示了極度的震驚。
祁方頓覺不妙。
果然,躺在地上的異能者齊齊轉移了目光,
來到陌生的星際時代後,幸存者們過得水深火熱,尤其是異能者,每日除了專門的訓練,挑燈夜戰惡補星際曆史與文明知識。大概是全人類共有的好奇心作祟,異能者們最感興趣的內容莫過於ao標記了,這一堂課人數爆滿,聽講者的興趣空前高漲。
麵對嗷嗷待哺的學生們,授課老師留下了感動的淚水,一不小心,就科普過頭了。
進入熱潮期的alpha極度狂化,隻認信息素,不認人,所以在alpha的視線範圍之內,隻要不是他渴望的信息素,統統視為通行障礙,暴力摧毀,直到障礙物失去威脅性,alpha才會停止攻擊。絕大部分alpha都會出現“暫時性清理障礙”的攻擊行為,這是為了ao的標記做準備,不允許無關人物打擾最終結合。
通俗點說呢,除了alpha喜歡的omega,任何活物絕不能在alpha的麵前“站著”!畢竟親熱的時候,誰喜歡身邊嵌了個大電燈泡照著?
異能者的目光更加微妙了。
你看看這一條通道,大家七仰八叉地躺成一片,唯獨祁方跟他們的琳琅姐站著,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嗎?
祁方那叫一個氣啊,憋得整張臉都紅了,這群大老爺們怎麼比小姑娘還愛亂想!
他的生命力比蟑螂頑強不行嗎?
琳琅身上掛了個腿部掛件,行動不便,召來了其他人處理凶案現場。
而她,當然是把人拎著,關到禁閉室。
禁閉室的中間砌著一堵玻璃牆,琳琅挑了把椅子坐著,冷眼旁觀熱潮持續的alpha。玻璃隔絕了噪音,金發alpha握住拳頭,嘭嘭嘭地砸著玻璃,那是極為柔軟彈性的材質,一拳下去又彈了回來,恢複原狀。
金發alpha激發了野獸的戾氣,砸得血肉模糊,骨節突出。
血跡順著他的手腕濡濕了雪白拘束服。
半個小時後,他耗儘體力,疲倦地滑倒在地,一雙暗紅的眼睛依舊盯著她。
三分鐘後,他放棄與本能的對抗,閉上了眼。
琳琅取出箱子裡的抑製劑,穿過玻璃屏障,單膝跪著,撥開了alpha頸後的頭發。
一動不動的家夥突然暴起。
琳琅早有所料劈了一記腰身,暴徒軟綿綿地倒在她的懷中。
“不要……”
他的眼睛恢複了幾分翠綠,猩紅的欲望與哀情交織。
“不要什麼?”
琳琅揪著他的耳朵,麵無表情地注射抑製劑,他舔了舔唇邊的血絲,想告訴她這是無效的,完全無法緩解他的疼痛。
然而,這是他數個月之後,第一次枕在她的腿上。
春不願意破壞此刻的安寧。
處在半清醒狀態,他很難說出求饒的話語,帝國alpha有著自己的傲骨。
“嘭嘭嘭——”
禁閉室的艙門被暴力敲響,透著來者不善的危險氣息。
得不到琳琅的許可,對方不耐煩了,一聲巨響,動手拆了艙門。
白色背心被鮮血浸透,被對方掀起一邊,毫不在意地擦了擦灰撲撲的臉,下方的精瘦腰線一覽無遺。墨綠的迷彩褲鬆鬆垮垮套進軍靴裡,口袋塞得鼓囊囊的,全是小型的槍炮彈藥,遠遠聞見一股海鹽與硝煙混合的刺鼻氣味。
擦到半路,他動作頓住了。
雙方的視線在空中交彙。
一陣腳步聲突然傳來。
掛著兩隻黑眼圈的夜哥踏進了禁閉室,使出了鎖喉的絕技,把修羅場的女主角硬生生拖走了,“都火燒屁股了,你還在談情說愛,是不是想氣死老子啊。”
禁閉室內隻剩下兩人,玻璃內的,與玻璃外的,形成了兩個強烈的氣場。
“你喜歡她。”
略微上揚的尾音,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琥珀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貓,想也不想地反駁,“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是你嗎,沒有女人就活不下去?”
——果真,還沒開竅啊。
春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金發滑落背脊,縱然衣衫淩亂,仍舊聖潔得令人不敢褻瀆,“是啊,我是如此可悲的一個人,僅靠著卑微的信仰而淒慘度日。琥珀大人,您胸懷廣闊,是不會跟失敗者計較的,對嗎?”
“你想說什麼?”
琥珀皺了皺眉。
金發alpha眼尾瀲灩著水光,捂著脖頸,低低笑了。
“失敗者能求什麼?”
他的靈魂割裂成兩半,一半遊走在高空之中,肩負著帝國複興的榮耀與輝煌,一半失落於地獄深處,承受著戰敗的屈辱與情感的煎熬。
他會瘋的。
春柔聲地說,“現在,立刻,馬上,請您,遠離我的女王。”
另一邊,琳琅被夜哥拖到了指揮室,強行按在了椅子上,對方上下嘴皮子一磕,給她劈裡啪啦念了一堆,“現在帝國第一區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鬨事的茬子不少,但都是孬種,嚇一嚇就退了。最要緊的是帝國十六區,那個家夥——”
夜哥牙齒泛酸,“真他媽不是個玩意兒。”
琳琅瀏覽了緊急送上來的文件。
她同意,變態就是變態,那真他媽不是個玩意兒。
帝國第一區淪陷之後,紅公爵等人連夜離開,不久,由他出麵,跟蟲族女王達成了聯盟協議。
這個協議來的有點早,按照正常劇情線的發展時間,應該是在十多年後。那個時候,女主蘇早早一個接著一個生下了alpha們的孩子,享受著帝國公民的熱烈追捧,即使地下情人無數,依然有人前仆後繼想跟她生孩子。
這不,女主蘇爆全星際的光環無差彆地輻射到了其他種族,在鄔琳琅死後,蘇早早正式開啟了跨越種族的異形之戀,什麼蟲族蟻族蜂族鳥族等等,凡是有身份的將軍或是王子,一見到蘇早早就要把她抓走,然後又無一例外地愛上了這個嬌小活潑的俘虜。
你追我趕的,虐戀情深的,日久就生情了。
但時間一長,蘇早早有點受不了異形種族的審美,而且她又想念自己在家裡的小寶寶們,母愛當場泛濫,又很不科學地偷偷跑掉了,對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主還真的逃跑成功了,一路上總有好心人讚助金錢與住宿,於是女主還不帶迷路地跑回了帝國,讓擔心她的男人們皆是鬆了一口氣。
她這一逃,就逃出事來了。
一個蟲族將軍腦袋一拍,決定要搶回它的“愛人”。
星際大戰由此拉開了序幕。
紅公爵是怎麼乾的呢?
他竟然允許蟲族在居民區駐紮!
這意味著什麼?
可彆忘了,蟲族名義上是友軍,但它的凶殘貪婪是深入人心的,母蟲為了順利產卵,以活生生的血肉為食!
這樣的玩意兒放在正常的人群當中,誰能保證它們能克製自己洶湧的殺意,與人類友好相處呢?
紅公爵這一舉動震驚了全星際,九大文明向他發出了警告,小心惹火上身。
帝國十六區到處是人心惶惶的,但上位者卻沒有聽見他們的抗議之聲。紅公爵假惺惺的,把一切都推到了古時代人類的身上——看啊,他們也是迫不得已才跟蟲族結盟的,要怪,就怪那些原住民吧。
這不,女主蘇爆全星際的光環無差彆地輻射到了其他種族,在鄔琳琅死後,蘇早早正式開啟了跨越種族的異形之戀,什麼蟲族蟻族蜂族鳥族等等,凡是有身份的將軍或是王子,一見到蘇早早就要把她抓走,然後又無一例外地愛上了這個嬌小活潑的俘虜。
你追我趕的,虐戀情深的,日久就生情了。
但時間一長,蘇早早有點受不了異形種族的審美,而且她又想念自己在家裡的小寶寶們,母愛當場泛濫,又很不科學地偷偷跑掉了,對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主還真的逃跑成功了,一路上總有好心人讚助金錢與住宿,於是女主還不帶迷路地跑回了帝國,讓擔心她的男人們皆是鬆了一口氣。
她這一逃,就逃出事來了。
一個蟲族將軍腦袋一拍,決定要搶回它的“愛人”。
星際大戰由此拉開了序幕。
紅公爵是怎麼乾的呢?
他竟然允許蟲族在居民區駐紮!
這意味著什麼?
可彆忘了,蟲族名義上是友軍,但它的凶殘貪婪是深入人心的,母蟲為了順利產卵,以活生生的血肉為食!
這樣的玩意兒放在正常的人群當中,誰能保證它們能克製自己洶湧的殺意,與人類友好相處呢?
紅公爵這一舉動震驚了全星際,九大文明向他發出了警告,小心惹火上身。
帝國十六區到處是人心惶惶的,但上位者卻沒有聽見他們的抗議之聲。紅公爵假惺惺的,把一切都推到了古時代人類的身上——看啊,他們也是迫不得已才跟蟲族結盟的,要怪,就怪那些原住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