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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富源和張賢疼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聞無笛弄死時,聞無笛關了手機鎖了門窗睡得正香。

“聞無笛你、你好樣的!”聽著電話那頭的關機提示音,張賢簡直要氣瘋了。

沒想到他終日打雁也有被雁啄了眼的一天。隻要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聞無笛這種廢物擺了一道,他就恨不得現在就將聞無笛弄過來教訓一頓。

他打起了電話。

“你們去聞無笛家裡把人給我帶過來,我倒是要問問是誰給他的膽子敢跟我對著乾。”

張賢並不知道聞無笛對王富源做的事,所以隻叫了兩個人去聞無笛家抓人。

但王富源昨晚早已挨過揍,知道聞無笛不是他兩根手指就能捏死的人,所以,他讓保鏢足足找了數十個人高馬大的青壯男人,確定這些人能將人拿下後,他才讓他們去找聞無笛。

但是,無論是張賢的人還是王富源的人,隻要是去找聞無笛的人全都被一堵大門給擋在了外麵,一群人按門鈴加上用腳踹門,愣是沒有一個人過來開門,甚至聽不到房裡有任何的動靜,就好像是他們找錯了房子,這裡麵根本沒有人一般。

聞無笛其實早已醒來。陸翱聽到動靜後,早就跑到臥室裡將他叫醒了過來。

陸翱:“現在怎麼辦?他們把外麵全都圍住了。”

早知道昨晚他就該提醒聞無笛彆回來的,就算是住在酒店也比回家好。這種小區不比他從前住的地方,門禁安保幾乎等於沒有,就算門外的那些人暫時走了,他們也不安全。

聞無笛抻了個懶腰道:“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陸翱眼睛一亮。

他就知道聞無笛不是個普通人,說不定他能將外麵這些人全部解決掉。

“我們可以報警呀。”聞無笛舉著手機道,“上次李奶奶說了,讓我看到小區裡有可疑份子時,要給社區警亭打電話。”

“你居然報警?”這種時候聞無笛難道不應該弄點大招把門外麵的那些家夥全部都乾掉嗎?

陸翱不可置信地看了聞無笛一眼,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乾嘛用那種眼神看我?”聞無笛聳聳肩,一臉無辜道,“我也就隻是個普通人而已,我又沒有三頭六臂,外麵那麼多人玩意還帶了武器,我出去會被他們欺負的。”

他雖然個頭高,身形卻是偏瘦,再加上長著一張受過良好家教的臉,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副從來沒說過臟話,也從來沒做過壞事的樣子。

可陸翱早已知道聞無笛的本性,哪怕這人的外表非常好看,給人的感覺再怎麼純良無害,他也是不信的。

“就你還會被人欺負?”陸翱冷笑一聲,很是無語。

昨晚他親眼看到這個人用鞭子把王富源抽得哭哭啼啼,現在居然裝起柔弱來了。

看著聞無笛真的要報警,他道:“就算警察現在把人趕走了,要是他們在路上埋伏你呢?”

聞無笛自己倒是不怕埋伏,隻是他有自保之力他的狗卻沒有。

“你說的倒也是。”他拍了拍胖狗的頭道:“萬一他們把你抓走作為狗質來威脅我的話,那就麻煩了。”

“……”陸翱頭一扭,躲開他的手,沒好氣道:“狗質你個頭啊,神經病。”

“我可不是神經病,我是無辜的受害市民。”

說著,聞無笛就當著陸翱的麵報了警。

“你真報了?”陸翱還以為他隻是說說呢。

“你現在名聲都臭成這樣了你就不怕報警了之後,被人寫上一些亂七八糟的新聞嗎?”

“寫就寫唄。”聞無笛一攤手,坦然道:“反正我也不會掉塊肉。”

陸翱服氣了。

看著聞無笛報警求助之後,他也不緊張了,反正他現在就是一條狗,天塌下來還有人頂著。

聞無笛報完警之後,就給張賢打了個電話。

張賢被王富源的兩個保鏢揍得有點狠,正在醫院裡吊水,看到是聞無笛來電,他立刻就將電話接了起來,動作幅度大得差點漏針。

護士看到了,連忙警告道:“哎這位病患你動作小一點,你正在輸液呢!”

張賢剛醞釀好的臟話一時間就被堵在了嗓子眼裡。

而聞無笛聽到他在輸液,立刻驚喜道:“你進醫院了?”